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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回三国争雄非易事 血雨腥风

    第二卷

    两大金刚便要去欧阳家庄时恰巧碰到了尘大师,那大师一脸慈祥地走进客店,后面尾随着十名弟子分别是:‘净、空、旦、龙、虎、悲、喜、亮、天、地’。其实我们前面已经讲过是了尘大师的日本弟子野三郎君所装,此时由张家丁带进客栈来,这日本人想要带弟子出来看看风俗,谁知恰巧碰到两大金刚,那张家丁见此便向两大金刚叫道:“哟!两位大师也在此地喝酒,若不嫌弃,可与我们喝上几盅。”镇海金刚见他们十几个人也是少林和尚便也不宜理睬,随便脱口而出道:“洒家不喜欢和蓬莱怪客喝在一起,否则一到晚上便浑身不自在。”

    此时的‘空’和尚见镇海金刚说话无礼便有心想要领教他几招,便内运气力于左手暗袭而去,那股力道内劲十足,天轮金刚却处处小心,眼见师弟不知对方偷袭,便也运劲于右手接住‘空’和尚击来的那一股内劲。两劲交接,反向桌子袭去,那桌角被打掉了半边。此时镇海金刚才明白过来便怒道:“好一个蓬莱狗和尚,居然敢暗袭老子。”此时天轮见师弟要发作,便一手按住师弟,但镇海金刚哪里理会,便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镇海金刚一钹向着‘空’和尚击去,‘空’和尚便委身躲过,镇海大怒又是一钹击去,天轮想用禅杖阻止师弟击打,但为时已晚。

    那了尘大师突然眉毛一弯,手掌忽然击去,打中镇海金刚胸膛,镇海金刚目瞪口呆地不知了尘大师如何快速地击来,忽然口中一涌吐血而出。手上的钹‘当啷’几声,双钹掉地,天轮金刚和欧阳家丁赶忙扶住镇海金刚,了尘大师忽然呵呵冷笑几声道:“三脚猫武功,居然胆敢在佛爷面前无礼,若不是看在重阳之日的武林大会上,打你那一掌再稍微用点内劲,你哪里可以活到现在。”此时的‘净’和尚忽然一脸严肃地道:“你二人还不赶快向佛爷道歉。”

    镇海金刚向‘净’和尚‘呸’了一声道:“若不是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暗袭人家,我哪里会受你这一掌。”此时了尘大师笑道:“好,好,好。有志气,你现在病得不轻,等你在武林大会之时,再与你比试。你们走吧!”天轮金刚道:“不知这位大师如何称呼?”了尘大师道:“老僧便是嵩山少林寺的了尘大师。”天轮金刚与镇海金刚此时才明白此人便是名扬海内外的了尘大师,输在他掌下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天轮金刚道:“今日我师弟多有得罪,还望大师不要放在心上。”

    天轮金刚本想不与了尘大师结下仇怨,便自低身份向其道歉,此时了尘大师更是洋洋得意地带着弟子坐下吃饭。天轮金刚和欧阳家丁便扶着镇海金刚离开客栈,来到欧阳家庄。欧阳虎见镇海金刚受伤不知其故,便问道:“两位大师为何如此狼狈?”天轮金刚道:“在客栈里吃饭,师弟出言不逊,被了尘大师所伤。”此时的孙不二更是气得大骂道:“又是那几个和尚,他们沆瀣一气,无恶不作,到时禀明师父,让他教训教训那秃驴。”天轮金刚道:“莫非孙道长也和他们有些瓜葛。”孙不二怒道:“何止瓜葛,简直是势不两立。这笔账等到重阳之日便要与他们算一算。”

    丘处机走过去给镇海金刚把了把脉道:“镇海大师受他九阴内力所伤,此时命悬一线,看来伤的挺严重的,若要治好镇海大师的内伤,除非得找一个人。现在我身上有我师父所炼的‘还魂丹’可以暂时镇住镇海大师的内伤。”此时众人见镇海大师奄奄一息,还好丘处机从衣兜内掏出一小瓶内装‘还魂丹’的药物,倒出小丸,塞入镇海大师口中,然后又传内力于镇海大师丹田,镇海金刚片刻才觉舒缓,镇海金刚睁开眼睛道;“多谢丘道长相救,否则我的老命便没了。”天轮金刚抱手称谢道:“多谢丘道长搭救我师弟。”丘处机见他们如此客气便道:“天**师何必如此多礼?让贫道有些过意不去呢。”

    天轮金刚惭愧地说道:“丘道长不计前嫌,我们师兄弟二人可是金人,你们汉人又如此义气,让我师兄弟一脸赧然,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丘处机笑道:“原来如此,若是你们金人当时不乱杀我汉人,我们倒是可以成为朋友,只是你们金主狼吞虎咽,不安于现状,南下侵我大宋,靖康之耻虽然已过去多年,但如今也是大势所趋,那南宋宋主又是如此昏庸,又重用jian臣,我看恢复山河也是心有余力而力不足,若如今你们的金主不乱杀我汉人,我又何必去杀你们金人呢!”

    天轮金刚叹息道:“我们金国内也是勾心斗角,今天的君主,明天的另一主子,我们作为股肱的也誓死追随主子,也不像那些jian臣阿谀奉承,如今我师兄弟走到这一地步,也是没有办法。”此时镇海金刚道:“众位如此待我师兄弟,我师兄弟感激不尽,只是刚才丘道长说要治好我的病除非哪个人便可治好?”丘处机道:“此人我看也快来聚贤庄了吧!他便是唐神医。”镇海金刚和天轮金刚相视了一会道:“原来是唐洛讯,他那脾气我看是不会救我了。”丘处机道:“难道二位得罪过他们。”天轮金刚叹道:“当时我主完颜亮与他们沈盟主有些计较,那唐洛讯嫉恶如仇,我们又是金人那更是痛恨无比,哪里肯救我师弟。”

    此时梅秋老怪又想起往事,如今却依然记得沈碧云在蒙古时杀了自己的儿子厝儿,此时更是满脸愤怒,但心里一想这欧阳虎与沈家可是亲戚,若他们一来,可不是冤家路窄,看来得住客栈了,主意已定便想过几天便偷偷地向欧阳虎告辞。此时刘处玄道:“这还不简单,欧阳庄主与沈盟主可是亲戚关系,若欧阳庄主去向沈夫人说情,沈盟主必然派唐神医医治镇海大师的病。”天轮金刚道:“话虽如此,但那唐洛讯脾气,咳!”欧阳虎笑道:“两位大师又何必如此唉声叹气呢!此事我就算挂着这张老脸,也要替大师求唐神医医治。”两位大师见欧阳庄主如此说话,便都拱手称谢,这日镇海金刚受伤,无法为其接风洗尘,也只好给他们安排了住宿。

    再说那了尘大师在客店里吃饭,十一个和尚大吃大喝,吃着桌上的龙虾、卤鸭、喝酒聊个不停,张家丁为其斟酒陪笑。忽必烈等人也正好从此地经过,见和尚喝酒聊天,大为疑惑,众人便也入内看其热闹。邦邦吉大师引路进去叫来了小二道:“小二快拿些上等酒菜来。”小二见其是蒙古贵族打扮便灵机地为其准备上等酒菜,忽必烈便和古晤大师坐上首,左右两边各站着两名蒙古高手,下首坐着邦邦吉大师和孟八哈儿。忽必烈道:“中原之士真是奇怪,连和尚也可以吃rou喝酒,真是少见多怪。今日也饿了,古晤大师可也要学他们如此吃法吗?”

    古晤大师道:“贫僧乃一西北土和尚,如何吃得了荤呢?”此时那边了尘大师吃得正旺,听其有人委婉地骂自己,便呵呵冷笑道:“看来蒙古王子也到了,来到中土可有何感想?”忽必烈坐着也不转身便道:“几位虽为空门僧人,却如此自在,哪里和我下人相比。若是不嫌弃,可否交个朋友。”了尘大师笑道:“交朋友可以,但如今之际,也得等到重阳之日过后,若分个胜败到时再交朋友也不迟。”忽必烈此时早已哈哈大笑道:“既然现在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我奉劝众位几句,现如今胜败早已大定,大师何不顺着时势,弃暗投明呢?”了尘大师道:“我看未必。”

    邦邦吉大师怒道:“你个秃驴,我主子给你面子,你倒要卖乖!”此时的‘空’和尚怒道:“你嘴巴放干净点。”邦邦吉大师怒道:“我‘呸’。”‘空’和尚见对方如此嚣张便用桌上的一粒花生米用手指弹了过去,那花生有如飞石一般瞬间便打将过来,邦邦吉大师微微一笑便用飞轮一挡,把花生弹了回去,但邦邦吉大师乃是蒙古大法师,此时打出的力道比‘空’和尚更是力道十足,那‘空’和尚想要躲开花生早已来不及,被花生打中脸蛋,苦叫了一声,满脸都是血。‘虎’和尚见二师哥被辱,也弄了个花生弹了过去,邦邦吉大师笑道:“我看你个小眼和尚眼睛如何?”

    说完便用金飞轮接住花生,那花生受金飞轮力道,反而反弹了过去,此时花生力大无比,向着‘虎’和尚眼珠打去,虎和尚见其躲避不及,了尘大师便用筷子夹住便往嘴里送。邦邦吉大师见老和尚还有两下子,便弄了菜汤泼将过去,邦邦吉大师想要羞辱他一回。那了尘大师两掌挥出,一股力道向着菜汤反弹而来,邦邦吉大师反而用金飞轮挡住菜汤,此时有点汁末溅了双眉。邦邦吉大师拿着两个金飞轮要过去领教,此时古晤大师却拦住道:“邦邦吉稍安勿躁,此人倒有来历,看其掌力便是出自嵩山少林的。”忽必烈吃了一惊道:“难道是。”古晤大师只是点点头,不知要生出什么事端来,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