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魔主不过纸老虎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看着苏安那满是痕迹的身体,穆凝真心中暗自恼火。 这该死的臭鬼,混球,还不会用灵宝,都给用到她那里去了。 明明已经想好跟他不再纠缠,居然又没能把持住。 “唔,真真,抱。” 大战后的苏安有些疲累,元神尊者的强度着实可怕,饶是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是输多赢少。 加之合欢铃的刺激,让穆凝真的火气有点大,导致他都有些坚持不住。 他闭着眼睛伸了伸手,最后抓住穆凝真的腰肢,将自己的脑袋放到穆凝真的怀中,脸上才露出一抹笑容来。 穆凝真牌抱枕也是很舒服呢。 见着苏安这般模样,穆凝真又是叹了口气,着实不忍心再责备于他。 遇见这子,真是让她把这辈子的气都给叹完了。 两人于仙舟上交战的时间,下方彼岸花和玄鸟司已然将血河教余者或是剿灭,或是捉拿。 除了如林大柱之类少数明智投降的,其他胆敢反抗逃窜的几乎都灰灰了去。 血河教的宝库也被搜了出来。 玄鸟司三成,彼岸花七成。 不过其中还有四成是苏安准备交给穆凝真的,毕竟水宗刚刚晋升为圣地,靠的也是穆凝真一人,终归是底蕴不足。 有这些资源在,也能稍稍让水宗跟上圣地的正轨。 来音儿其实也该晋升纯阳了吧。 休息了许久,缓过来的苏安想到了楚音。 上次见楚音的时候就是处于突破的边缘了,而且楚音本身赋也是一流,有穆凝真教导,突破纯阳应该不成问题。 “好了,该起来了吧。” 穆凝真有些无奈的看着紧抱着自己不放的苏安。 或许自己砍完人就该离开,不然怎么会给这家伙可乘之机。 苏安不依,“师尊亲亲。” 看着这孩模样的苏安,穆凝真只得无奈的低下头。 唇瓣交织,苏安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温香软玉。 “我先走了,水宗还需要我主持大局。” 一脱离束缚,穆凝真便迅速的穿好衣衫,遮住那满是春痕的雪白酮体。 她不敢再多逗留,不然谁知道这鬼还会做出什么来。 等到穆凝真离去,苏安也坐起身,眼底是一片清明之色,看着床上两人战斗留下的痕迹,他露出一抹笑容。 穆凝真的底线已经被慢慢拉低了。 “师尊,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 自灵州回到帝都,苏安算是再立一功。 作为大商内最顽固的魔道势力覆灭,帝都内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众人纷纷议论着苏侯爷又会有什么样的封赏,不过这次皇宫中却没有传来动静。 这是攒着准备封次大的呢。 …… “众位爱卿,北地魔修如今愈发猖獗,尔等可有什么想法。” 凌霄殿里,又是一次难得的朝会。 女帝一身冕服,端坐于御座之上,如同执掌九的帝,尊贵威严,不容侵犯。 “这……” 听到女帝的提问,凌霄殿一时间静了下来。 一些大员们面面相觑。 北地虽然看上去是失去了两位魔尊,但实际上反倒是失去了管束,生活在那种环境下的魔修可都是一些无法无的份子,加上自以为背后影魔主”撑腰,导致那些魔修行事愈发猖獗。 近些时日更是时常尝试进入北境掳掠生灵,有的光明正大,也有的偷偷摸摸,以至于北地守将和镇魔宗联合起来也有些疲于应付。 而处理北地有两个难度,一方面北地是魔修汇聚之地,光是纯阳境的魔修就有不下二十位甚至更多。 另一方面,那个“魔主”也着实让众人摸不清虚实,不敢轻举妄动。 特别是第二个问题如果解决不了,就没人敢开这个口。 女帝将目光投向苏安,暗含威胁。 意思很简单,你弄出来的问题,伱给朕解决了。 原本一直摸鱼划水的苏安只能站出来。 “陛下,魔修之所以猖獗,只不过是凭借着“魔主”之威。可那魔主若是真有那般能耐,何以躲到如今仍不敢出来冒头。” “依臣之见,那魔主不过一只纸老虎,我朝当派遣强者,前往北地阻击魔修,将那些魔修打杀打怕,他们自然也就安分下来了。” 很粗暴的解决意见,如果情况真如苏安所也确实很有效。 “那苏爱卿觉得派哪些人去合适?”女帝又问道。 听女帝如此问,那些大员们一颗心不由提了起来,纷纷思索起自己曾经有没有和那位侯爷结过怨了。 可千万别念他们的名字。 “陛下,臣觉得云麾将军陆从林,平阳侯路新……等实力不凡,乃我大商之栋梁,可担此重任。” 苏安张口一吐就念出了七八个名字,皆是纯阳境的强者。 听到没有自己的名字,满朝文武不由松了口气,随即便反应过来,苏侯爷这是要彻底打死大皇子曾经的势力。 这几个名字仍是曾经大皇子的支持者。 上次陈枫反诗一案,让大皇子残党几近覆灭。 但是还有一些人苏安没有动。 这些人大多实力强,又挂一些虚职,远离权力中心,倒也不值得打压。 不过此时恰好废物利用一番。 “臣附议!”李德全当即站了出来。 “臣附议!” 紧接着几乎都是赞同声。 这个烂摊子反正只要不丢到他们身上就校 “就依卿所奏。”女帝同意下来。 接着便是一封封圣旨发往这些被点名的官员家郑 …… 而皇城司的监狱里,被苏安忘记的王大刚等人也迎来了悲惨的遭遇。 皇城司大牢里关押的可都不是啥善茬。 王大刚他们又受到了队长的特殊照顾。 于是几人享受到了别样的对待。 “玫瑰,今个儿是我们哥三,你可得服侍好了。” 三个壮汉走到如死狗一般的王大刚面前,为首的壮汉脸上还带着一道刀疤,人称刀疤哥。 “不,不要!” 王大肛的脸上浮现出惊恐之色。 昨他已经一没休息,伤口都大出血了。 今再来,那不是要人命嘛。 “你去找戴虎他们,对,戴虎他们!”他慌忙的喊道。
为首的刀疤哥却只是嘿嘿一笑:“放心,他们自然也有人去“疼爱”,龙哥和虎哥可是最喜欢他那一头金毛了。” 刀疤哥旁边两个男子也是满脸笑意,上前控制住王大刚的四肢。 “不,不要啊!!!” 惨叫声很快响彻大牢。 …… “不,不要!” 帝都某个不算豪华的房间中,一个男子骤然惊醒。 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衫。 他惊恐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并没有掉落,又望了眼四周的环境。 “这是……我家?” 他眼中透着迷茫,还有尚未散去的杀意,感应到自己体内这刚刚胎息境的薄弱修为,又看了看周围熟悉的装饰。 明明他家早就被毁了,他也受到了玄鸟司和彼岸花的共同追杀逃出帝都,怎么可能又回到了这里。 “难道……我重生了!” 纵然万般不合理,但他还是不免想到了这个可能,他翻身起来看了看镜子。 镜子里还是一张白净的脸,身上也干干净净,没有日后那么多的疤痕,正是二十八岁时的他。 “哈哈哈哈,我真的重生了!”他癫狂的在房中大笑起来,涕泗横流,一点也没有顾忌形象。 “苏!安!” 良久之后,他止住了笑容,眼中浮现出刻骨铭心的恨意。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前世,他们一家作为曾经大皇子的支持者,在大皇子失势后就受到了打压,爷爷也被调离权力中心。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毕竟他爷爷是纯阳大能,母亲也是一位来自宗室的成员,论及辈分他还是武顺侯苏安的表哥,家族平日形式也十分低调。 可未曾想那苏安如此记仇,睚眦必报。 在朝堂之上提议派遣他爷爷陆从林前往北地镇压魔修。 他爷爷本就有旧伤在身,早就该隐退,可这次是朝廷调令,面对的又是那些穷凶极恶的魔修,直接便身陨北地。 他父母早亡,自与他相依为命的爷爷因此而死,他如何不恨。 可他也知晓恨没有用,只能借酒消愁。 而后仅仅只是因为他口无遮拦,在潇湘阁喝酒后心中不忿埋怨了一句陛下识人不明,宠幸jian佞,被那jian臣苏安听到。 紧接着他们一家也被那苏贼以莫须有的名义给发配荒州。 听听,多荒唐的理由。 莫须有! 可这jian贼权势滔,媚上欺下,他们一家子又哪有反抗之力。 只得收拾好行囊准备前往荒州。 可苏安还是不愿放过他们。 刚出帝都他们便遭到了一群来自彼岸花的杀手的袭击。 与他关系好的家仆全部身死,来为他送别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也因为救他,被彼岸花的人抓去,只有他一人侥幸逃脱。 后来他查到那彼岸花组织果然与苏安有关。 全家被灭的他自然将苏安视为生死大仇,恨不能生食其rou,痛饮其血。 可他赋只能尚可,而苏贼的背后是大商,苏贼本人赋更是不凡,据传比肩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