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28章
按照刘伟名的‘性’格来说,亮今天能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说这么多已经算是非常难得了。复制网址访问这确实是因为刘伟名对王明杰非常看好。刘伟名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来看待王明杰的。虽然王明杰比自己年纪大,可能在这个圈子里面呆的时间也比自己长,但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刘伟名都可以做王明杰的长者。王明杰即使在官场里面呆的太久,但是由于所处的位置不同,王明杰永远也学不会刘伟名那么多东西。打个很简单的道理,一个六十岁的镇长绝对不会比一个四十岁的市长做事老道,其中的道理大家一想便就明白了。官场是一个官大者便为长者的地方。 当然,刘伟名说的是严肃,但是并不见得刘伟名有多气愤,这完全不关他刘伟名的事情,刘伟名只不过是见王明杰这个人不错想给他一个机会罢了,至于把握不把握与他刘伟名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整个事情对王明杰来说可能是一件足以半个月睡不着觉的大事,但是对于刘伟名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刘伟名是真的有点累了,累的也不想洗澡了,合衣躺在豪华包间的便就有点困意了,在电视机那犹如催眠曲的促进之下,没几分钟刘伟名就呼呼地睡着了。 梦里他梦到了李梦晴,也梦到了他与李梦晴的孩子,一家三口开心地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尽情地玩耍着,非常低开心,非常低幸福,画面非常低和谐。但是在这片和谐的画面边角上,刘伟名突然发现一个长发‘女’子手里抱着一个孩子静静地站在那里,‘女’人和孩子的眼里都‘露’出了仇恨的眼神,这个‘女’人赫然就是林月,而这个孩子便就是自己与林月的孩子。刘伟名看到这个画面很是恐惧,接着就被吓醒了。醒来的刘伟名发现自己心跳很快,而且全身都是汗。 刘伟名深呼吸了几口之后起‘床’倒了杯水,仰头喝掉,然后点了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之后才觉得心情平复了不少。刘伟名非常奇怪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难道林月和那个孩子真的会怨恨自己吗?刘伟名‘摸’不准,想想,应该不至于太深吧。 所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北京这个地方刘伟名不觉得就想起了林月和李梦晴,所以晚上有这个梦也不觉得奇怪。只不过刘伟名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梦,依然觉得有种‘阴’深深的感觉。人吓人吓死人,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刘伟名心有余悸。 第二天一早刘伟名便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依然是陌生号码,只是号码有点奇怪罢了。 “你是刘伟名刘书记吗?”对面的人说话很温和,但是已经成‘精’的刘伟名却能从这温和的声音中听到一些其它的东西出来。 “我是,请问您是?”刘伟名很小心地问着。 “本来主席是想让你今天晚上到家里一起用餐的,但是临时有事。主席在上午九点半到九点五十这段时间有空。你在什么地方?我派车去接你。”对面的人没有说自己是谁,而是直接向刘伟名下着命令,完全没问刘伟名的意见。 “我住在XX旅馆,需要告知这里的地址吗?”刘伟名问着。 “不用,你上午不要出去了穿,到时候车到了会有人给你电话的。再见。”对面的人说完之后就怪掉了电话。 听过电话之后刘伟名也不敢不重视,穿上衣服洗漱好之后让人把早餐送过来便开始在房间里面等着。主席的时间几乎上是每分每秒都是全部安排好的,能给自己二十分钟那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八点半的时候刘伟名便接到了那个人的电话,让刘伟名下楼去。刘伟名下楼之后便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门’口,从外面看一点都不起眼,但是如果你仔细留心车子前面贴的特别通行证你就可以知道这个车子的不凡之处了。 刘伟名走到车子边边,车窗摇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朝刘伟名微微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上车吧,早点过去。” 刘伟名也没怎么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便上了车。 车子一路通行无畅地开进了中南海,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刘伟名是被安排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等着。说是小房间只能说是相对于上次的情况来说,其实房间并不小,足有四十来个平方,至于这个房间平时是用来干什么的刘伟名就不知道了,也猜不出来,中南海这种地方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 刘伟名坐在沙发上面有点无聊地等着,看了看手表,其实也才九点整。主席还有半个小时才会有时间。这个时候有人端上来一杯茶,然后便退出去了。 刘伟名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虽然没有上次那么的紧张,但是由于主席这个身份已经气场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刘伟名感觉自己的那颗心还是在扑通扑通滴跳,当然,绝对没有上次那的强烈。一紧张刘伟名就会想‘抽’烟,这是他的条件反‘射’,或者说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了。刘伟名默默地‘抽’着烟,心里在想着等下见到主席了应该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些什么。又在想主席会问些什么,又仔细地思索着自己在白山这么一段时间来做过些什么。随即开始紧张了,刘伟名发现了一个问题,按理说自己来白山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却什么也没做过,除了一些在自己心里面的想法,要说实际行动是一件也没有,刘伟名在想着主席会不会对自己很失望。细一想,刘伟名觉得应该不会吧,第一,自己不是白山的本地官员,是从外面调来的,从来也没有哪个外地调来的官员敢一新上任就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这样做的结果往往是会死的很惨。不管你刚来是实行什么措施,都会得罪一些本地的官员,而你刚来根基不稳,其结果往往是败的一塌糊涂,刘伟名想主席也是从底层干上来的,这个问题他应该知道。再说了,人大都还没召开,政fǔ的班子就不算正式组建,政fǔ班子都没组建好自己这个党委书记能干什么呢?想想,刘伟名也就觉得释然了。 主席进来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太大的动静,就只有主席一个人。 主席推开‘门’走了进来,刘伟名看到主席连忙起身。 “坐下吧、坐下吧,这里没有外人,就我们爷俩,就别讲就那么多了。”主席压了压手让刘伟名坐下。 “你等了很久了吧,没办法,这些洋鬼子看起来都是衣服正气凛然的样子,其实非常狡诈,道貌岸然,实在是难缠啊。”主席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微笑地说着。 “没有,我刚来一下。主席您为国为党‘cao’心了。”刘伟名恭敬地说着。 “在其位谋其政,这是我的工作,没办法。等我从这个位置下来了我就不会再去管了。这次我孙‘女’的事我得感谢你,幸好她是跑到你白山那个地方去了,要是到别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弄’出个什么样的‘乱’子出来。”主席摇着头说道。 “主席说笑了,您年富力强,我们的国家还要在您的领导下蒸蒸日上呢。”刘伟名赶紧拍了一记马屁。 “蒸蒸日上当然是个好事,我只希望自己不要当历史的罪人,不能把前辈烈士们用鲜血打下来的江山拜在我手里就知足了。”主席笑着摆摆手,然后喝了口茶淡淡地问道:“在白山工作还顺利吗?” “我正要向您做检讨呢,我到白山工作也快俩个月了,可是什么成绩也没出。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刘伟名知道始终逃不过这个话题,索‘性’直接自己先说明白了。 “哈哈哈哈。”主席哈哈大笑,然后说着:“你这小子,鬼心眼多啊。我今天可没有要考验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找你随便聊聊的。不要有心理负担嘛。熟话说,治大国如烹小鲜,你白山虽小,但是里里外外牵涉到的各个方面也多,俩三个月要真能干出点什么那除了说明你这人鲁莽之外再也无法说明其它的问题了。放松点,年轻人,只当是平常地拉拉家常。” “是我想多了。”刘伟名有点脸红。 “说说你对白山的看法吧。”重主席淡淡地问着。 “好的,主席,我就说说我个人对白山的一些看法。”刘伟名慎重地点着头,虽然这个问题刘伟名经常问别人,也不停地问自己,心里对这个问题可以说已经非常的清楚了解了,但是有些话对别人说对自己说都可以,对于主席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刘伟名在说之前还是停顿一些时间,让自己好好地把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分清楚。 “白山处于大西南的大山脉中,地势非常的险峻,土地资源贫瘠,气候温度比较严重。因为这些地理因素造成白山自古以来都是贫穷地区,就如今的现状而言,白山的经济状况在全国已经属于倒数了,形势很不乐观。造成白山贫穷落后原因上面的这些是根源,就是因为地势险峻才让白山的‘交’通十分的蔽塞,因为以前的技术没有达到要求,所以根本无法修出一条能够让白山人自由进出的道路,另外也就是造价问题了。所以白山的‘交’通从古至今都是非常的蔽塞,我侧面了解了一些,即使到现在,在白山周边省市的人们还是习惯地把白山人称之为山里人。由于‘交’通状况,加上当地土地资源贫穷以及气候恶劣这才造就了白山商农俩难的尴尬的场面,这也就是贫穷的根本原因。由于贫穷和蔽塞,又让白山滋生了一系列的问题,比如民众素质较低,民风彪悍,上级控管难度大,官员觉悟低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当然,现如今国家和省政fǔ已经‘花’了大力气改善了白山的‘交’通状况,只是为时尚短,对于白山的现状还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刘伟名说到这试探‘性’地望了望主席,看到主席认真地在听自己说话后刘伟名才把心放进肚子里了,然后开始大胆地说了起来:“白山并不是没有本钱的,白山有着自己的宝贝,这个宝贝就是煤矿。白山的地下的煤矿其实在解放后不久就已经被发现了,但是却一直没有引起国家和相关部‘门’的注意,这是因为白山的煤矿产量和质量都达不到国家集中开采的标准,而且加上地处偏远,‘交’通困难大,所以那里的煤矿一直都没太被关注,任由当地人和政fǔ在那胡‘乱’开采经营。但是这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白山的煤矿虽然质量不算很高,达不到一些专业用煤的标准,但是简单的家用以及发电是可以的,而且白山的煤矿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易于开采,开采难度都不算太大。另外,虽然白山的煤矿存储量不算大,但是在资源比较贫乏的岭南省这却是快宝地,据专家估测,白山地下煤矿的储存量可以供应整个岭南省十年。就是这些煤矿,如果经营得当的话也足以让白山的经济向上爬升很大一截,只可惜以前的白山政fǔ对于这一块根本就没用心地区管理。煤矿管理‘混’‘乱’,煤矿主与政fǔ官员勾结在一起,把煤矿的利益蚕食个干干净净,所以,现在白山煤矿的状况就是开采力度年年加大,依靠煤矿生活的人越来越多,就业的人也越来越多,可是白山的经济一直原地踏步,老百姓的日子却是一年不如一年,煤矿事故也逐年增加,老百姓与政fǔ的矛盾也是越来越大。长此下去,是绝对要出问题的。”刘伟名毫不犹豫,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全部都说了出来了。 主席听完之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