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七皇归隐
第六百五十一章七皇归隐 一声轻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绣竹皱了皱眉头急忙端过一杯茶水洗漱了一下,然后才松了口气。 “没事吧。”李炎说道。 绣竹瞪了一眼:“老娘这像是没事么,也不知道提个醒。” “谁叫你服侍人的本事那么好,我这不是一不留神么。”李炎尴尬一笑, 绣竹哼了哼:“算了,这会儿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这家伙还愣在这里做什么,不抱老娘去榻上么?再晚些时辰估计那个元方又要回来了。” “嗯,倒也是,那个元方的确够烦人的,动不动就打扰你我的好事。”李炎将这位浑身娇软的佳人抱起,轻轻的放到榻上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绣竹还是露出羞意,她急忙将床帏落下,免得被人瞧见了,尽管这元府只有自己,元香和这家伙三人。 随着一件件贴身的衣物丢飞出去,李炎终于让绣竹完美的呈现在自己面前,那带着娇羞的脸蛋,修长笔直的美腿,以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无不先他展示着这身子主人的美态。 而且自从绣竹跟了李炎那少女的稚气以及彻底不见了痕迹,眉目之间以是夹杂着丝丝媚意,让人看的更显心动。 “你这家伙看什么。”绣竹手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嘴角露出欢快的笑意,她很喜欢自己男人露出如此痴迷的眼中看着自己。 李炎恍然回神,他说道:“没什么,想看你最近是不是漂亮了些。” “废话,什么叫漂亮了些,老娘一直都很漂亮,不然你这家伙当初就不会那么霸道的占着老娘了。”绣竹说道,她看着男人那结实的胸膛缓缓的压了上来芳心不由的剧烈跳动着,以前那觉得非常难看的刺青图腾也觉得很有魅力,忍不住轻抚起来。 李炎不想浪费这大好的时光轻轻拂过那修长的**,示意绣竹配合自己。 “你这家伙这一会儿功夫就生龙活虎了。”绣竹摆弄了一下然后便感到久违的充实填满了全身,让她浑身上下都愉悦起来。 李炎享受着一份娇柔的同时将几日的烦恼一并消除,尽情的疼爱自己来到这个而世界上的第二个女人。 绣竹也是昨日的火气被尽数勾了出来,如今爆发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放浪了,可是看着男人那般享受心中那舍去了那份矜持,将自己最好的一切让男人感受到。 话分两头。 此时在七皇府中,七皇子李穆坐在空荡荡的厅堂当中手中拿着一副字帖,大女李白莲在一旁候着。 “父亲大人,昨日那曲子已证实是李炎所唱,并且由木先生执笔,写下了首词,女儿知道父亲也破喜诗词特意拿来给父亲品读。”李白莲说道。 “难得你有这份心。”李穆点了点头。 只要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没有几个不喜欢好诗词的,这也是为什么秀才的地位那么高的原因之一。 “容我看看这词如何,好的诗词可是能透露出一股意境的,对于修炼是大有好处的,之前李炎的那首我也看过,很不错,虽然通俗易懂,但是却将王者的霸气承托的淋漓尽致,实属难得的上乘之作,虽然另外一首也有股意境,但是为父并不喜欢。”李穆说道。 李白莲轻声一笑,要秀才写书带有王者霸气的诗句来那绝对比登天还难,现在京城之地涌出的诗句大多数都是一些华丽诗词,毫无意境,读之犹如嚼蜡。 “”忽的,李穆目光闪动,盯着那个仙字,仿佛触动了什么一样。 李白莲说道:“父亲,这个字听那李炎说是仙字,不过女儿从未见过。” “哦,可能是他国文字吧,你不认识也很正常。”李穆恢复了平静,他轻声读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咦?” “怎么了父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么?”李白莲问道。 李穆哈哈一笑:“好啊,好一个李炎,好一句浪花淘尽英雄,此子的心胸之豪迈非常能所能及。” 李白莲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自己这番献词果然没错,深得父亲的喜欢。 之后李穆又认真的看下去,没一句都要仿佛的看两三遍最后,当他看到最后一句,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的时候脸上不由的露出感慨之色:“这首词道尽了古今沧桑,说的不错,英雄如江浪腾起即灭,任凭世间风起云涌,千百年后不过是后人酒后笑谈罢了,何苦逐名,逐利。” “对了,昨日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李白莲回道:“卧龙吟,听李炎说是在大乱之时一位隐士出山助人平定天下时所唱。” “大乱之时么?”李穆喃喃自语:“原来丈夫再世当有为,不是说的现在,而是在大乱十分,这隐士的品德之高让老夫钦佩。” “白莲。” “女儿在。”听到父亲声音一沉,李白莲急忙走了出来,拱手待听。 李穆说道:“为父已经决定了,过些时日便离开京城归隐山林,日后这七皇府便由你当家,这几日为父会将府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能掌握为父的多少势力就看你的本事了。” 饶是自认为养气功夫极好的李白莲也不禁露出惊喜之色,随后她又有些迟疑道:“那二弟,三地那边?” “哼,别管他们,吃里扒外的家伙,明知道为父和四皇子不合还去和那边勾勾搭搭,真以为我不知道,为父说了,日后为父的势力全部交给你,至于他们无需顾忌那么多,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另外老七近年也开始冒头了,我也会留给他一份家产,看看他有没有资格在这京城之地博弈。”李穆说道。 李白莲心中一凛,很显然父亲这一招是帝王心术的平衡之道,不让自己一家独大,若是七弟李逸和那二弟,三地联手自己就算接管了父亲的势力也不见得而已对付的了他们,此乃实打实的阳谋,只能硬着头皮上去,没有半分退后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