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拜剑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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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 唐煜淡然一笑,桌上长剑颤鸣,与他体内沸腾的真气内息呼应。 “师兄,你却是低估了我。” “我善使剑,但我又不是什么除剑以外,绝无他物的剑客。那太纯粹,太干净,不是我的道路。” “我的内功,我的拳掌,我的刀法,我的暗器,我的轻功,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少有人能比的。” 他没有说错。 在碧血剑世界沉淀了数十年的武理,于独孤九剑的理路当中绽放出仙葩来,便是他现如今的根基内功,入入神坐照神功。 他的内功极强,挥袖断碗口粗细的铁棍毫无问题。 他的掌力极强,佛道互参,一拍两散,心碎八瓣。 他的轻功极强,分化九道身影,虚实转换无停歇。 独孤九剑只是他现如今最为精妙,最为厉害的一门招法,统合自身所学的核心,但却不是全部。 甚至于,以九剑九式,逆而化作拳脚刀剑棍鞭,都是无碍,武理本就在其中。 “你的武功我现在看不透了。” 岳不群摇摇头,道:“不过也好,如此一来,我们将要做的事情也算是有了底气。” “那你便放手去做吧,到时候自有师兄我在身后顶着。” “那好。” …… 三个月后,嵩山山脚,有茶馆人来人往。 “……那华山杀剑冷冷一笑:‘你几个也是正道?’当啷一声,锃亮银光剑出鞘,便是华山剑法,一剑将托塔手丁勉给斩了,血溅三尺……” 一张桌,惊堂木拍,说书先生夸夸而谈,讲的是华山杀剑斩太保。 “好!” “好一个华山杀剑,斩的好诶!” “他奶奶的,那嵩山忒不是玩意,连人妻女也绑?” “就这也配称为正道?我呸!” 不少人口中喝彩,对于嵩山剑派的人极尽唾弃,简直是当魔道来看了。 当然,也有对于刘正风的不满,只觉得此人过于没担当,就这么把一家子都舍了,陪个魔教长老赴黄泉去,算个什么? 分桃断袖吗? 砰! 角落里,一个青年猛拍桌子,满脸怒色,若非旁边人压着,怕是已经拔剑上去,把说书先生斩了。 “陈师兄,你不要拦我!” “不拦你?”被称为陈师兄的男人一个瞪眼,低声道,“你以为我不想吗?” “可那人岂是你能动的?” “现如今天下千百说书先生,都在说这华山杀剑斩太保的话本,你真以为背后无人不成?” 青年一愣,不明所以:“难不成,这些混温饱的说书先生还有组织?” “不是组织,是官府。” 陈师兄叹一口气:“华山那个唐杀星,忒鸡贼,不讲江湖道义。当然,也是师叔们做得过火,如你方才那般,大庭广众之下犯下事端。” “衡山派的刘正风,花钱捐了个参将当当,师叔们乡试都不曾参与过,还真当参将不是官了,上了刘府,绑妻女,威胁人。” “不管他这官如何来的,那都是官,如此作为,那就是打朝堂脸呢!” “那唐杀星自衡山离去,一路往京城,不知如何,面见了圣上,这事情可谓是上达天听了,龙颜大怒,你觉得还能有好?” “为何这两月来,我嵩山弟子下山连大点声都不敢了,还不是因为如此嘛!” 这天下千百说书先生,那话本都是朝堂出来的,便是嵩山山脚,便有七八个茶馆、酒铺,七八个说书先生翻来覆去的讲话本,甚至衍生出七八个版本来。 偏偏他们还不能动手。 斜看茶馆外的数个披甲将士,这陈师兄的声音也有些愤愤:“那唐杀星,忒不当人子!” 江湖厮杀,朝堂可以不管。 但你敢打我朝堂的脸? 若非左冷禅给朝堂几位有权有势的大臣送了大礼,美言几句,怕是已经大军压境,嵩山自此不复存在。 便是现在,别的门派刀剑拼杀,当街杀人尚且有之。 而他们嵩山剑派的人,便是从嵩山上下来,走出自己的门派,都要被层层盘问,大街上稍有不对,便有军将擒拿,实在憋屈。 “说起来,听闻前些时日,有人在洛阳见过华山杀剑。” 旁边一桌江湖客谈天说地,话题引起了二人的兴趣。 “什么?华山杀剑去洛阳作甚?” “洛阳金刀知道不?” “金刀王家,那谁人不知,与朝堂也是相熟的!” “林家夫妇重开镖局,可镖局钱财被抢掠一空,无资金可用,便去娘家借上一借,这王家就是林夫人的娘家了。” “他二人邀杀剑同往,做个保镖,人同意了。谁成想,到了洛阳竟然叫他发觉了天王老子向问天的踪迹,斩了对方一条臂膀。” “向问天被斩了一条臂膀?这……他武功究竟到了何等境界?” “不知,不知。” 两位嵩山子弟心中一惊,暗自道:“这厮怎就如此厉害?” 魔教向问天,外号天王老子,武功极为厉害,与几大门派的掌门人伯仲之间,短时间内难分高下。 这样一个人物,竟然叫那唐杀星斩了臂膀? 呸! 忒不能担事! 你怎就不以命搏命,把他给换了呢? 便在两人愤愤之时,一个人走进了茶馆,喊一声:“小二,来一壶雨后春。” 那人是个白衣道袍,头戴冠,外界尘土飞扬,黑衣都能染成灰袍,他却是依旧光鲜亮丽,不染尘埃。 年龄约莫四十来岁,面皮白净,不蓄须,腰间挂一口剑。 他坐在茶桌前,茶已经上了,端起茶水饮下,吐出一口热气,如香烟萦绕。 “是他吗?” 师弟看着那人,眼皮抖动,低声道。 陈师兄详细辨认一番,也是不太相信,但不会错的,那身打扮,那口长剑,还有那副长相,这世间就一个人。 “唐、唐不黯!” 唐煜本是在饮茶,听有人念起自己此界名姓,眉眼一挑。 是两个乔装打扮的嵩山弟子,常年习练嵩山剑法,浸润到骨子里的姿态习惯出卖了他们。 “就你们两个?” 他扫视四周,一个个江湖豪客,行脚富商,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会是十太保齐出,把我给包圆了呢。” 陈师兄想着此人凶名,音色颤颤:“你、你来做什么?” “衡山城那会,我跟天门道人论道过,事情定下来了,恒山派也飞鸽传书,定好章程。前些时日我碰到衡山莫大先生,比剑一番,最后我胜,他也是听我的。” “五岳剑派,如今只剩下个嵩山剑派了。” “你猜我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