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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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肇愣了一瞬,带着满眼不解上前接过骨节。 不知怎么的,在接过骨节时,他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仔细一想,能让他觉得特别熟悉的又有几人? 他父母早逝,兄弟不亲,侄子未见,亲朋无几,知己一无,唯一能说的上亲近之人,也就军师段善一人! 思至此,景肇不由低头盯着手中的骨节,心里也难受起来。 不管是军师段善,还是右善道人的徒弟段善念,都是被月楼所嫉的。 这样说来,手中的骨节很有可能是段善的! 想到这儿,景肇心里就已经有了七八分肯定。 随即,他眼神沉痛,小心把骨节握在手中。 “多谢老祖宗!” 随即,景肇一脸严肃向老祖道歉。 “好生收着,说不定日后还用得着!” 心里莫名有这种感觉,老祖便不由的叮嘱到。 “是——” 景肇无比郑重的回答。 “可是抓到了月楼那畜生?” 这时,右善道人急切的声音响起,接着人也颤颤巍巍进来。 “您老当心!” 圆空大师立即起身上前就搀扶着。 “小姐,那畜生可有抓到?” 右善道人一脸激动,浑浊的双眼盛满泪光,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上前就盯着老祖问。 “月楼被景公子重伤,最后跳崖而逃……” 徐肖仁见右善道人可怜,于心不忍便开口如实告知。 “他没死?” “那他还活着?” 右善道人满心失望,悲愤交加,死死盯着首位的老祖问。 他就想听老祖确切的答复! 他也只信老祖的回答! “他气数未尽!” 老祖心里不忍,但也做不到拿假话哄人,便只能如实告知。 谁也想不到月楼跳下悬崖后,还能活着! 这话让景肇非常气愤,忍着满腔怒火低头摩挲着手中的骨节,心里暗暗发誓,迟早要取了月楼性命,好告慰段善的在天之灵。 “这……” “这是贫道的善念徒儿……” 突然,看见景肇手中骨节的右善道人,浑身颤抖,泪流满面,悲伤不已的连连落泪。 右善道人的话,让在座的各位诧异不已,都看向景肇手中的骨节。 原本有七八分肯定的景肇,此时也面若寒霜,戾气逼人,竭尽全力控制着杀人的冲动。 “善念呐……” “为师的乖徒儿……” “我可怜的徒儿,为何要遭受这般折磨……” 右善道人上前,从景肇手中夺过骨节捂在胸口嚎啕大哭,涕泪横流,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叫人心里酸楚难受。 “我可怜的……” 突然,右善道人两眼一闭,直挺挺朝后倒去。 “师叔,师叔……” 好在圆空大师离的近,伸手就把右善道人干瘦的身躯搂在怀里,继而着急大喊起来。 “道人……” “右善道人……” “老道人……” 瞬间,所有人都起身围上去喊叫,都担心不已。 毕竟,右善道人一大把年纪了,万一有个好歹可就麻烦了! “快扶他坐下!” 陈穹开口,圆空大师,简老头儿,星澄几人小心扶着右善道人坐下。 “喂他服下。” 这时,老祖上前掏出一粒金色丹药递给圆空大师。 “弟子多谢太师祖!” 看着手中拇指尖大小的金色丹药,圆空大师心里震惊,也不敢耽误,道谢完后就喂右善道人服下。 一会儿后,右善道人呼吸渐渐平稳,苍白的脸色有所好转,人也清醒过来。 刚一睁开眼,右善道人就握紧手中的骨节无声流泪,眼泪顺着皱纹一直流到嘴角,最后滴落在胸前也不为所动。 看他这个样子,旁边的几人心里也难受。 就是老祖,内心也有些许酸楚。 “本祖会亲手处置月楼,你大可放心!” 实在心有不忍,老祖便开口承诺。 原本也要开口向右善道人承诺的景肇,闻言便轻点头,不过他还是对段善手骨之事表示好奇。 好奇月楼是怎么拿到这手骨的? “贫道信……” “信小姐的话!” 右善道人说着,神色略微好转,不过浑浊的双眼依旧不断流着泪。 “贫道恳求小姐,他日处置月楼时,也要留下其手骨一根!” 右善道人想要为徒弟报仇,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只能以牙还牙,要月楼一根手骨来告慰段善念的在天之灵。 “好——” 老祖略为沉默,继而答应他。 “贫道多谢小姐!” 说着,右善道人起身,上前重重跪在老祖年前磕头道谢。 “你是如何确定这手骨是段善的?” 景肇扶起右善道人,安置他坐下便严肃问。 这个问题,让才止住眼泪的右善道人再次落泪,并颤抖着手捧起骨节小心抚摸。 “我可怜的徒儿……” “因中毒被月楼所擒,逼迫他交出那阵法秘笈,他抵死不交,结果右手被废,手掌骨也被活拆了一根……” 说着,右善道人紧闭起双眼,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由此可见,他曾亲眼见过段善念当时被折磨后的模样。 可以想象,月楼有多凶残! 段善念有多痛苦! 听到这话,圆空大师忍不住低头抹眼泪。 陈穹和几个弟子也一脸悲切。 就是景肇,也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忍着心中的悲愤和怒火,上前从右善道人手中拿过骨节小心收起来。 右善道人抬起头,满眼不舍看着骨节被景肇小心收好,嘴皮子哆嗦了好几下,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善念徒儿身中剧毒,右手被废,逃出后见了贫道最后一面,便用性命守护了公子……” 接着,右善道人语气平缓的说。 可是谁也能看出,他的内心并没有表面这般平静! 听完这话,景肇双目微红,浑身僵硬,而后便转身出去。 简老头儿本想追出去,又想到景肇的臭脾气,最终还是没有追出去。 心想,让他一人冷静冷静也好! 而被他们‘惦记’的月楼,由于重伤,跳下山崖后摔断了一条腿。 即便如此,他被同样重伤,且吐血不止的魅,从事先准备好的暗道连夜送回京城,并联系上了大皇子。 身披黑色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大皇子,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被魑偷偷带出宫。 当他跟着魑来到一破烂的民居小院,看到躺在床上面色青白,浑身是血的月楼时,心里忍不住震惊。 月楼的本事有多厉害,他亲眼所见。 如今,他竟然被人所伤,还伤的这么重,可见那人的本事远超月楼! 若是有这样的人相助,他何愁眼下困境? 又何愁将来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