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她又怎么威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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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容明义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本结婚证。 如果不是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结婚证”三个字,从容兰的手里递过来,他甚至都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她递过来的是离婚证,是她与邱宏民的离婚证。 如果是离婚证那该有多好啊!那他们俩就都是自由之身了。如果说这个城市无法接受他们的话,大不了他们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城市,甚至国外也行。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但上面却是明明白白的写着“结婚证”。这并不是阿兰的离婚证,她也并没有离婚。如她自己说的,她不会离婚的。 容明义不解的是,她拿一本结婚证给他做什么?这是谁的结婚证?难不成她还以为他一直不相信她与邱宏民的婚姻是假的,所以非要拿出这本结婚证来给他看,让他彻底死心吗? “你看一下。”容兰又是深吸一口气,对着他一脸严肃的说道。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容明义突然之间眼皮跳了跳,心里浮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这该不会…… 快速的拿过那结婚证,急急的打开。当他看到结婚证上的照片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就像是时间静止了一般,又感觉连呼吸都不会了。 胸口猛烈的起伏着,拿着结婚证的双手在抖着。 照片里的男人是他,女人则是……黎迎雪。 这是他与黎迎雪的结婚证。 “啪”的一下,他将结婚证重重的甩在桌子上,“腾”的一下站起,双眸直直的盯着容兰,然后突然间笑了起来。 那笑声很是苍凉无力,又带着几分自嘲与颓败,“这就是你想要的?你就这么急着给我把后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你就这么想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一个严洪霞还不够?现在还要再来一个黎迎雪?是不是那次在老太太书房的事情,也是你一手安排的?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是吗?报复我当初的食言,报复我当初的不坚定,报复我当初的无能?!” 最后这几句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着吼出来的,那看着容兰的眼神尽是哀怨与质责。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一本结婚证会是从她的手里递出来的。她是知道的,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就是她。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这一刻,容明义的心就像是被刀割着一样,疼得厉害。 他就这么沉沉的盯着容兰,等着她的回答。 容兰并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露出一抹无奈又苦涩的弧度。拿过那一瓶红酒,倒一杯,又是一口气闷完。然后又是一杯,再一口气闷完。就这么直接闷完了三杯,直至她倒第四杯的时候,容明义终于再一次夺了过去。 “夺走有什么用呢?你觉得,你看不到的时候,我不会喝吗?”容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尽是苦涩与失落,“你觉得我想吗?我愿意吗?可我有得选择吗?任何时候,我都没得选择!” “你……什么意思?”容明义看着她,眼眸里尽是不解。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那无奈的表情加深,眸光有些呆滞,然后眼角落下两行眼泪。 在看到那两行眼泪时,容明义有再多的怒意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都是手足无措与心疼心慌。 他想要伸手去抹拭她的那两行眼泪,但却又不敢靠她更近。 “明义,你就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负了你。我也求你了,别再执着了,忘记过去,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行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永远都不可能!”容兰一脸凄楚苦涩的看着他,几近于哀求,“你和黎迎雪在一起吧,这样是最好的,对你是最有利的。” “你真这么想的?”他直视着她,一字一顿问。 容兰恍神了,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双手捂起自己的脸,低低的抽泣起来。 看着这个样子的容兰,容明义不知所措了。就这么呆呆的跌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眼神茫然呆滞,就像是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 她不回答,那便说明她的心里是有他的,只明她无奈而已。她定然与他一样,这些年来从不曾忘记过他。若不然,五年前那次在老宅,也不可能与他那样。 “这一次,她又怎么威胁你了?”容明义缓声问,声音低低沉沉的,却是透着一抹恨意。 闻言,容兰的抽泣声加重了几分,更是给人一种心疼的想要把她拥在怀里柔声的安慰。 她抬头,抹去脸颊上的泪渍,朝着他露出一抹得体的浅笑,“对不起,又在你面前失礼了。” “她怎么威胁你的?”容明义看着她,又是冷声问道。 如果不是老太太的威胁,阿兰不可能会这么对她的。她总是这样,对于老太太的话不会拒绝,不会反抗。只要是老太太提出的,不管多么的无理要求,她都只会照做。哪怕老太太提出的是割她的心,她也不会反抗。 二十五年前是,二十年前是,只怕现在也是。 为什么她就不能为自己活一次,不能为他反抗一次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一味的逆来顺受? 容兰深吸一口气,一脸温静的看着他,“明义,她是我们的妈。不管她做什么,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好。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恨她,指责她,唯独你不可以,也不能。” “那你呢?”容明义直视着她反问,“她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你,威胁你,你可曾恨她?” “没有!”容兰毫不犹豫的否认。 在听到这两个字时,容明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自嘲与苦涩。 然后听只到她凄楚的声音响起,“但我曾经怨过她,也气过她。只是,当我想清楚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的时候,也就不再怨她了。明义,我这辈子的要求很低,只要你好,我便满足了,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