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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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三人吃着、喝着、嗑着、拌着嘴,小叶基本就是在听,从不主动搭话。 “老叶,我想过两日就北上去京都了。” 大小叶均心中一凛: “干嘛这么着急,我们打了胜仗了。” “本来我也想缓缓的,刚打胜仗多喜庆呀,可是,你看前几天城里的两拨黑衣人,一拨竟然是你们这儿老天爷佑亲王的,今儿这随行铁骑也来了,那你说另一拨该是谁?” 储熙看着老叶问道。 他们都不知道是谁,但都又肯定来头不小。 “那天在城门洞子里我看了,那十几个黑衣人里没有我遇见的那个,他要么被佑亲王手下抓了或杀了,要么逃了,或者就还在城里。” 是呀,能让佑亲王暗杀到边境线的人,还能调动对面韩国边军的一定不是什么鼠辈。 “要万一他还在呢?那个王爷的人也不是天天能盯住他的,打个盹儿的功夫我们五个都不够他们杀的。” 储熙有点儿委屈的自言自语,实力太悬殊了,压根没在一个段位上。 “你又没杀他,他为啥非要冒险杀你呢?” 小叶皱着眉头没忍住的问道。 从听到她说这一两天要走,他就不舒服了。 “他拿剑横着我脖子,我拿匕首抵着他脖子,要不是他受伤了,一直流血,我没机会的,最重要的是......” “唉,我把他身上的钱抢光了。” 说完储熙自己也低下了头,悔恨呀。 都是银子惹的祸。 俩叶一脸不可置信又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当时吧,我就是感觉如果出事了,人家得手的份儿更大些,一寻思,他一得手,不就得赶紧出城吗?再回来猴年马月了,哪成想我们赢了,他倒成了困兽。” 困兽都是没理智的,况且人家还有一堆兽崽子。 听她说的没志气话的老叶直气的牙根儿疼。 “你说的也对,有条件的话,确实不影响他抽空二派几个人回来干掉你们。” “可不是咋的,那人一看就小心眼,爱记仇的,还在勃闻城即使换地方住都不保险,况且也不能老给你老叶找麻烦不是。” 说着储熙忽的又想起什么。 “对了,那处宅子是用大忠哥黄户赁的,不能让他查到大忠哥,他老家还有亲人......” “放心,这点儿小事交给我,保证让他们什么都查不出什么,还得惹一身sao,这勃闻城也不是他们一次次的随意可进出的,”叶洪也发着狠放话。 “老叶霸气。” 她赶紧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的表扬。 老叶晃动着他那双小眼睛溜溜转: “准备啥时候出发?” “明后日,最晚后日,爆球到此为止,你不要提,我也不会给方子,太害人,我还想积点德少做点儿噩梦,最重要的是再给你,也许会失控,失控后没准会害了你也害了我。” “我懂、我懂,我老叶是那么不上道的人吗?” “之前做的,你自己想好说辞,反正我家的人不会说一个字儿,小松也不是那多嘴的人儿。” “放心吧,你们后天走吧,让小松跟你们一起,明天他的腿缓缓,这样进京你们也理由更充分一些,京都不像这里这么简单的。” 老叶递了个你懂得的眼神。 “你舍得他这么瘸着腿跟我们上路?” “你都能把一个四五十岁腿脚不利索的妇人带到这儿来,更何况他个小伙子。” 一脸的我非常舍得表情的老叶阴阳怪气的看着俩人说着。 “熙熙,他可是你表哥你要记得呦。” 这一声表哥搞得小叶浑身别扭,这小表情儿端的更厉害了。 “好吧,现在成了俩腿脚不好使的了,不过,叶公子,您愿意跟我们这几个渔民出身的一道进京吗?” 储熙晃悠着腿儿斜撇着叶梓松。 略微思考了一下,小叶脸色不变: “我听叔叔安排。” 靠,他上道还挺快。 储熙一道白眼儿甩过去。 “老叶,你给的那点儿银两,这伤着腿得可不怎么够。” 乐得哈哈大笑的叶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另外,一起出发就得听我的,不行的话,你腿能动弹了,咱们就单开走,成吗?”
“只要你说的是对的,可以听,”小叶平静的回应她。 “不对也得听,要不然一路得吵死。” 小叶被堵的愣愣的,努了几下嘴,最终没还击。 算是默认了吧。 要万一她真邪性上来不带他走了,可怎么办。 老叶又哈哈大笑着的喝着酒,毫不理会储熙的不讲理和自己侄子的憋屈。 第二天,都督府一大早就来了人。 人码还不老少,领头的听说是东南大都督的第一副官,最重要的是带来了数不清的军需、物资、医物用品等等。 并且还告诉老叶,让他尽快上报阵亡抚恤,封赏名单,修缮及招兵名额等等,好尽快落实云云。 最后,一堆人还在城外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祭祀以告慰阵亡的将士们。 那人讲话慷慨激昂,让人热血沸腾。 一路恭敬有余的老叶一一领受并上报。 这所有的所有估计都拜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翊甲铁骑而赐。 要不然,凭他老叶的脸面可换不来那许多宝贝。 储熙除了城墙上看了会儿热闹,则啥也没干,在小叶房里溜溜睡了多半天。 没敢回家的她怕做噩梦,然,整个军营也就小叶屋子里最干净。 可怜的小叶被她撵到军医室呆着,美名其曰: 养伤需要。 受伤的条子和大忠跟着雷雷又是人仰马翻的忙活了一天。 准备药品、吃食,衣物,日常用品等等,他俩人也不明白这么赶是做什么。 刚打了胜仗昨儿晚上才庆祝半宿,那叫一个爽气。 仿佛这辈子都不枉此遭了般。 顺冶县的十来天对于条子和雷雷来说比之前在雷家湾长那么大经历的都要多。 那勃闻这小一个月对于条子和大忠来说又比之前二十年经历的更多。 他们自己都感觉不到有一种叫做阅历的东西在强力的改变着他们,他们也确实在被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