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我推开了道门在线阅读 - 4 门外的世界

4 门外的世界

    陈玄在梦里醒来,身上多出的一床雕花棉被压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心想哪来的这么一床厚被,随即环顾四周,打开了的酒壶,拉起来了幕帐,一切都与睡觉前相同。

    尽管外头灯火通明,依旧无一人存在。经脉的胀痛感依旧存在,这让陈玄不再敢轻举妄动,产生了探索的念头。

    至于探索的第一站,前身待了四年的剑宗成了最好的目标。

    可是这方世界无任何活物,骑马当然行不通了。陈玄看了看自己的双腿,看样子不得不委屈下他们了。

    屋外的大堂内安卓上摆满着食物,周府君所珍藏的琼浆玉液被打翻的到处都是。甚至有些倒了的酒壶无疑诉说着这里曾发生的酒事。

    官道两边偶尔才有人家打着灯火,陈玄带着从周府顺手而来的油灯一路抹黑向前,期间的坑坑洼洼让陈玄吃尽苦头,不注意后的一个平地摔不禁让陈玄额头擦破。

    摸着这不大的伤疤,陈玄苦恼。如果这伤出现在了现世,自己该如何解释?总不能新婚之夜被新娘踢下床磕的吧。

    也只能委屈自己的新娘了,想到滁州剑宗的财富,陈玄一个激灵,作为补偿的话大不了就把滁州剑宗的财富都给自己的娘子吧。

    陈玄轻车熟路摸到了滁州剑宗的山脚,这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汉白玉雕刻的山门,一把巨剑横空出世,插在了山门口,被滁州剑宗的人进行立碑铭刻,歌颂此剑意义何等的巍峨壮阔。

    传说中这是剑宗的主宗宗主所使用的配剑,一次偶然的机会曾来到货滁州剑宗。滁州剑宗作为剑宗的外支,整日不思进。

    多年未曾为主宗提供任何天才子弟,主宗震怒,剑宗宗主不得已拔出佩剑插入山门,作为警示。

    滁州剑宗见状,开始了一系列的措施,陈玄也就成了此事之后的受害者,混吃等死的梦被彻底的打碎。

    踏入仙途后的洗经伐髓然让陈玄的体质高于常人,一路小跑都不带喘气的。好不容易奔上滁州剑宗的山门,看着眼前呈灰黑色最高的一座高塔。

    陈玄喘着粗气,傻傻的笑着。这里就是滁州剑宗的藏经楼,外门弟子根本无法接触的地方。

    听说藏经楼是有身份限制的,每层楼所需要的身份都不一样,最顶层也就是第七层只有宗主或者宗主的继承者才能上去。

    陈玄推开藏经楼的大门,有些厚重,推起来确实有些吃力。止戈的声音一直延续,直到可以容纳下一个人的身位,陈玄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第一层摆满了书架,陈玄随着的拿起看了看,有着练气的养剑决,有着炼丹的控火术,更有着天南海北的奇闻。几乎自己想知道的应有尽有。

    拿起一本名为仙武精解的图书,陈玄看到上面记载了明确的仙道境界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

    修仙之难难于上青天,十载筑基者天才也,数十载筑基者比比皆是,百载不成,黄土一杯。百载金丹者滁州唯两人尔,滁州剑宗宗主薛剑、滁州府君周轩也!

    陈玄大为震撼,府君竟是此等人物。

    震撼归震撼,陈玄想起自己的时间不多,陈玄丢下藏经楼一层的图书。没在二层停留,一路喜悦,一路小跑直接冲上了第六层。期间那些半开半掩的石门毫不设防,陈玄就特别欣赏滁州剑宗这样的底气。

    可就在要上第七层时,一道刺眼的白光扫射而来,陈玄大惊,翻滚躲避,堪堪被这白光擦着衣角扫过,衣角碎裂。迟迟而来的劲风直接将陈玄吹飞砸到后面的墙上,书墙上的经书普通雨点一般落了下来,将陈玄直接掩埋。

    就在这白光之后,一瞬间整个藏经楼活了过来,整个塔体发出了刺眼的白光,将整个滁州剑宗的山头照亮,黑夜如同白昼。

    同时撞钟般的声音传出,震耳欲聋,似乎要声音盖过整个滁州。

    陈玄揉了揉垫在胸口的手臂,有些发麻。看着这警声大作的藏经楼,有些无奈。过了不久,整个藏经楼耀眼的白光飞速熄灭,钟声依旧。

    无人的剑宗仿佛成了真正的藏宝地,陈玄随意地拿起被自己撞歪在地上的经书,朝着第六层与第七层的入口处直接丢了过去。

    白光出现,但是却有些萎靡不振。陈玄大喜,找来了一箩筐经书,不停的朝着入口处丢去。

    只看见那白光不停的变换,颜色越来越暗,身型越来越小,不一会的功夫便就消失不见。

    陈玄如愿以偿,登顶剑宗藏经阁七层。

    第七层设置非常的简陋,空旷的塔顶伫立起一根古老的石柱,石柱上有两个凹槽放着两部经书。

    这经书的材质极好,不知是用什么样的材质,泛着微微的金光。

    陈玄毫不犹豫的将经书拿出,入手冰凉。拿出的这本命为藏剑经,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第二本名为养剑经,似乎是入门法决养剑决的完本。

    陈玄凭着不弱的记忆力翻看着这两本传世经书,一丝不苟的记着上面的内容。因为他不知道能否将实物带出,无法带出还得来回折腾。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玄每部经书仅仅只记了第一章就已经头晕目眩,像极了前世高中时期的要求背诵语文古篇。

    不多时,沉沉的睡意袭来,外面的陈玄醒了。

    醒来的陈玄第一时间从厚重的棉被中抽出自己的双手,一直抱在怀里的经书果然没能带出来,但是额头的隐隐作痛让他大感错愕。

    幕帐后巴头巴脑的小脑袋探了出来,看着陈玄磕破的额头大眼对小眼。陈玄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睡觉磕的,和你无关。”

    周知凝暗道一声坏了,要是爹娘知道这不得说自己性情鲁莽,不知礼节。

    陪笑道:“夫君,你别告诉爹爹好吗。”随即起身去柜里拿药。

    陈玄点头称答应,心想这明明就是自己磕的。

    陈玄看着这被睡袍裹住的躯体,暗念一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随即在周知凝转过身来之时识趣的闭上双眼。

    周知凝轻轻的为陈玄上药,两脸相对,周知凝脸庞微红,陈玄为了不多事依旧没有睁开双眼,任凭周知凝在自己脸上涂涂画画。

    不多时,陈玄的伤口和红肿直接愈合了。这时陈玄才反应过来不告诉府君原来是这意思,感受着额头手指的轻柔,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