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楚新月跑了
楚新月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景殃都知道了,她的计划,她的目的,景殃什么都知道了?而自己遭遇的这一切,全部都是他的设计。为什么会这样?他是怎么知道的?天哪?自己该怎么办? 对于景殃的了解楚新月当然比苏初了解的更多,几年前她就在观察着这个她认可,唯一可以配得上她的男人,他的大名在外从来都是冷酷无情,因为一个职员做出过危害景氏的事情,他就可以逼得那个职员无容身之所,最后不得已彻底离开这个城市作为终结,但是在景氏坏了名声的,这一辈子怕是都不能从事这一行业了。 而他会因为一个凑上来的女人一脚下去将人家踢成脾破裂,然后用一个亿摔倒女孩的身上,让她滚出自己的视线。 最重要的是,他做着一切,从来没有避讳过任何人任何媒体,他的暴戾在商界早已经如雷贯耳。 直到——林筱暮的出现。 在林筱暮的面前,他只是温和贴心的男朋友,是为了女朋友刻意去讨好其父母的普通男人,这样的普通暖心,都让她以为以前的景殃是假的,但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啊,那个脾破裂的女孩就是在她的教唆下才去表白的,而景殃下脚踢得时候,自己就在不远处的拐角,将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更加嫉妒,嫉妒景殃对林筱暮的温柔,嫉妒林筱暮恨不得她死。 —— 而此刻电脑前的林华和苏初看到楚新月主动走进卧室的那一幕整个人都愣住了,没有任何人强迫她,是她自己进去的,所以这一切……她是知道的? “刚才已经询问了殴打楚小姐的人,他是因为喝多了进错了房间,误以为楚小姐和他的男友正在发生关系,所以才会出手。” “可是,不一样的房卡怎么能打开门啊。” 景殃将画面定格在一个地方,然后放大。 “这里很明显的看得出,不是房卡打开的门,而是门本来就没有完全关闭,最后一个进去的是楚小姐。” 所以,门没关完全是因为楚新月忘记关门,所以那个喝醉酒的人才将门打开。 “叔叔阿姨,我已经对伤人者移交到了法院处理,至于其他的。” 他们都是亲眼看着楚新月走进去的,还能说什么?苏初神色萎靡极了,林华也叹了口气,楚新月这个负面新闻他们是背定了。 “不过,叔叔阿姨,我还有一些视频给你看。” 说着,就将林筱暮从走出大厅到被拦住,再到被人带着离开最后被楚新月迷晕的场景一目了然。看到这苏初明显的倒吸了一口气,楚新月为什么这么做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接着,在刚才林筱暮晕倒的地方跟上来一个穿着职业服的女子,那女子跟了上去,画面这才结束。 “叔叔阿姨,筱暮的确是在我办公室休息,并不是她累了,而是她被人迷晕了,是一个职员意外看到楚新月的行径感觉到不对劲,利用员工卡偷偷进到了805房间将筱暮带了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景殃本来打算这当做杀手锏,并不想今天爆出来这则消息,今天是筱暮的生日宴会,他不想让这场宴会留下太多的瑕疵。 但是楚新月却非要将筱暮牵扯进她那龌龊肮脏的事情当中,那就别怪他不心慈手软,直接拆穿她的嘴脸。 她更想不到,原本她以为万无一失不会有摄像头的地方,却埋伏着不止一个摄像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新月,新月她为什么?” 林华端坐在椅子上,手紧紧的攥住拳,心里的愤怒不言而喻。而苏初的反应则比较大,她绝对想不到自己无比信任的女儿竟然回去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谁都不是傻子,无论是方才刘品言的话,楚新月的反应,以及现在的视频,那清清楚楚是楚新月从筱暮背后用毛巾捂住她的口鼻,无可辩驳的事实,却看得人心惊胆战。 一个人得恨一个人到什么地步才会使出这样不择手段方法毁了她。 苏初跌坐在林华的怀里无声痛哭,她对新月的关心绝对不亚于筱暮啊,甚至是更多,在她心里筱暮是个坚强的孩子,很自主,而新月不一样,没有自己她什么也做不了,但是自从筱暮回来那孩子就变了,变的她有些陌生了,那个时候她都还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走到了如此不择手段对额地步。 而换好衣服走出卫生间的楚新月感觉不对劲,一个监控不可能看这么久,而且,苏初明知道自己状态不好,不可能将她一个人独自留在这里的。 景殃临走时的那一眼出现在她面前,楚新月感觉全身的力气都仿佛消失了一般,不,不会的,他应该不会告诉爸妈的,他没有证据。可是……这里是景海酒店啊,是景殃地盘啊,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计划之后可能没有准备吗?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是楚新月唯一的感受。 她急忙跑出房间来到监控室,门外的保安见是楚新月并未拦着,楚新月很顺利的走了进去。 因为监控室的安全性和私密性,是设有内室外室的,楚新月进入外室,悄悄的推开内室的门,就听到苏初的隐忍哭声,而监控室的画面则停留在自己捡起林筱暮手机的那一幕。 楚新月犹如当头棒喝,震惊的后退一步,转身就跑了出去。 林华和苏初并未注意,但是时刻关注周围的景殃又怎么会注意不到。 跑吧,他可是准备一次性将这颗毒瘤摘除了的呢。 等苏初将情绪调整好打算去见楚新月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新月人呢?”苏初疑惑道。 一直守在门口的保安说道:“楚小姐仿佛去找你们了,刚才她回来取了包然后就走了。” 去找他们?那边是去了监控室,可是她为什么又一声不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