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教宗的行踪
林恩和爱丽丝很快就来到了奥古斯汀所在的观战台上。 此时的台上已经坐了许多人,在奥古斯汀的座位旁,有两把一看就是刚摆上去的椅子。 静坐在奥古斯汀身旁,见到林恩和爱丽丝到来后,伸手招呼了几下,但表情却是显得有些严肃和沉闷。 “长话短说,方才我们证实了一个信息,我们认为这件事也需要让你们两人知道。” 林恩和爱丽丝刚一坐下,奥古斯汀便缓缓开口,陈述着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永夜教国的教宗阿奇兹,以及代号为【血月】和【夜枭】的两位主教,目前正在烈日城中。” 如此爆炸性的信息一经说出,立刻让林恩和爱丽丝心中巨震。 “教宗阿奇兹?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城里,不对,既然知道他们的位置了,为什么……你们没有打起来呢?” 林恩很是疑惑,同时没有什么底气的问了一下。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问别人为什么不打架,好像有些不太好。 “你可能有一些错误的认知。”奥古斯汀面无表情的淡淡开口,“虽然,阿奇兹的危险度是公认的最高等级,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的存在会给我国带来实质性的灾难,毕竟他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 “其实有过一次,而且那一次我也在场……” 唐逸刚想反驳两句,就被爱丽丝轻轻的拉了一下。 “没有真正的证据能证明阿奇兹做过什么大范围的灾难性事件,不过,该有的警戒我肯定会安排的。 将这件事情通知给你二人,是因为你们的确是相关者,所以,你们也需要自行准备一下,至于准备什么,具体内容我便不再过问。” 奥古斯汀有些含糊的说了几句,然后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似乎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比赛上。 “多谢国主,那么我们也不多叨扰。” 爱丽丝轻轻行礼,跟林恩示意一下,便一同离去了。 走出观战台后,林恩这才小声和爱丽丝交流起来。 “看他的意思,是不是把阿奇兹出现在这里这件事归结在我们头上了。” “没错,而且他并不想被搅入这次事件。” 爱丽丝点头认同了林恩的想法。 “是啊,还说什么没有证据证明阿奇兹做过什么事,当事人就站在这呢。” 林恩摊着手笑道,一副看穿事情本质的表情。 “这种级别的强者,他们出现在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事情,只要不是极为隐蔽的行踪,向烈阳帝国这样的大国,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记录。 之前阿奇兹和斯科尔老师交战的事情,奥古斯汀国主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你的想法是对的。” 爱丽丝感知到林恩的想法后,补充了起来。 “对吧,我就知道,任何事情的本质都逃不开利益,国主他必定是认为,阿奇兹的目标只有你和我所持有的神之石碑,对他而言,没有主动与之交恶的意义。 所以他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件事你们自己想办法处理,除非阿奇兹做出了什么大范围灾难事件,否则他不会趟这摊浑水。” 林恩很有把握的说道。 “那么我们就该想一下对策了,如果阿奇兹的目标真的是你我的话,该怎么办呢?” 爱丽丝微微蹙眉,略有些苦恼的呢喃着。 “这个简单,这两天把静绑在咱们身边,再让她帮忙给斯科尔老师发个信息,别忘了他们可是有空间转移设备的,传封信过去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林恩没有太多思索,飞快的给出了回答。 而这个答案爱丽丝只是微微一想,就觉得确实是比较可行的方案。 “确实,你可真有想法。”爱丽丝向林恩竖起拇指,粲然一笑。 爱丽丝这一笑,让林恩心情都好了不少,回去的路上甚至哼起了小曲。 “对了林恩,如果奥古斯汀国主不让静跟我们一起怎么办。” “那就让谢莉带我们钻进教授的实验室,再不行的话,跟国主谈嘛,晓之以情动之以利,总有能拿出来谈的筹码,总之会有办法的。” “嗯。” 林恩乐观的向爱丽丝说了一些对策,只是,他同时也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由于将心思全放在了思索问题上,林恩又没有注意到爱丽丝刚刚话里的一丝破绽。 也没有意识到,爱丽丝能够探查到他心中所想……这一事实。 回到黎明学院的观战区后,林恩也没有太多心思和兴趣去欣赏其他人的比赛,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任凭时间流逝。 也就是到了谢莉、兰斯、雷克多他们的比赛时,林恩才会好奇的看上两眼。 这一天,就这样看似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而获胜的选手们,也迎来了第二天的比赛。 只要这场比赛能获胜,那就能进入半决赛,半决赛再努努力,说不定就杀进决赛了。 大部分参赛选手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摩拳擦掌地等待着比赛开始。 林恩,作为抽到了第一号签的选手,今天又是第一场比赛的开场选手。 而今天的对手,就是同时被林恩和爱丽丝警戒的人,亚兰。 “今天或许得使出三分力,看昨天这家伙的比赛,好像要比其他蝼蚁强上一些。 但不管怎样,第一要务还是得避免被那家伙看出问题。” 在双方选手入场时,亚兰如此给自己做着计划,戒备心十足。 至于林恩,则是提着已经出鞘的长刀,同样十分戒备的上了台。 “海廷王国的选手亚兰,资料为幻系八阶,但却能抵挡得住爱丽丝的探查。 既然你想要针对我,那就让我也来看看,你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牌?” 也就是亚兰没听见这些话,要不然高低得骂骂咧咧的来上两句。 这两人站在台上战斗的目的不尽相同,但是,他们都不想输,或者说都不认为自己有输掉的可能性。 两位选手戒备心都极重——但戒备的原因完全不同;又都想获胜——但想赢的目的也完全不同,就在这样一种奇奇怪怪的状况下…… 比赛,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