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如果可以

    白云为什么是白色的呢？它为什么浮在空中呢？为什么白色的它也会变成黑色呢？我坐在院子里，望着蓝色天空中的白云发呆，一只手出其不意的瞬间夺走了我盛着奶油泡芙的盘子。看到这招牌性的动作，我就知道，你来了。

    果不其然，我回头，就看到迎着光的你，可能因为阳光有些刺眼，你眯起那双晶亮的眼眸，吃着奶油泡芙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全身上下都透漏着懒散的气息。

    也许是因为被我盯的有些发毛，你艰难的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犹豫片刻，咬咬牙递给了我一个泡芙：“呐，给你，别说我欺负你，我可是三好良民一枚。话说，你mama做了美味的奶油泡芙，你就自己在这里吃，也不找我分享一下。”

    “我才不想去卡卡西家里。”我抱怨的说道，泄愤似的接过你递给我的泡芙，使劲在嘴里咬着：“卡卡西那家伙，总是嘲讽我，我才不是吊车尾！只是，只是有一点点笨罢了。”

    “不是有一点点笨的问题啊。”你低声嘟囔了一句。

    “喂！你什么意思啊凌风！”我立刻蹦起来，“我可是要当上火影的男人！”

    “是吗？”你猛然抬起头，懒散的气息散去，用黑色的眸子注视着我：“带土，我们来做个约定吧，你要成为火影，保护木叶和大家，不让其受伤害，能做到吗？”

    “当然！火影就是为了保护大家的！”我十分自信的说道，“你就等着看我成为火影吧！我给你带薪休假哦~~~”

    “好啊！”你笑笑，“拉钩？”

    “拉钩！”

    “好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懦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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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听说我们班要迎来新的成员，是卡卡西的忍猫的时候，我以为你也是像卡卡西一样拽拽的，很冷酷，但见了面之后才发现，你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你帮我追琳，虽然连告白都没有成功。。。我很失落，话说我不会真是被诅咒了吧？

    因为这个，我一晚上没有睡好，结果就是第二天精神状态不佳。

    在我掉下悬崖的那一刻，你毫不犹豫的拉住了我，我看到你的眼眸中倒映出弱小的我——我总是说着要保护大家，结果最后总是成为被保护的那一个。

    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笑一起闹，虽然你喜欢捉弄我，但绝不允许别人欺负我，你会在那些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少年忍者嘲笑欺负我时挡在我面前。

    我其实有很努力的练习，我不想拖别人的后腿，不想成为被保护的对象。但我还是吊车尾，虽然表面上不服输，但内心已经承认了。

    只有你会很认真的说：“我相信你。”

    当时我有点想哭，你是这么多年来，除了父母，对我最好的人，唯一一个相信我迟到不是因为偷懒，相信我有很认真的练习的人，或者说是猫。

    你不喜欢别人说你是猫，每次你总是会炸毛——水门老师说那是炸毛。

    那次任务你没有去，你说你不舒服，难道是得了兽类的病吗？这么想着，顺口就说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你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沉默了那么一小段路，你突然开口：

    “带土。”

    “恩？”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或者是琳，甚至是我们两个，都死在了你……恩，你相信、认可的人手上，你会怎么样？”你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这怎莫可能！”我睁大了眼睛，那是不可能的！

    “都说了是如果，如果啦！”你摆摆手，一副随便问问的样子。

    我仰起头，想了一会后，注视着你黑宝石般的眼眸，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因为我相信，你们不会死，所以，我不知道。

    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知道，那时的我，要怎么做。

    “……带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不要复仇。”

    “不要想办法复活，坚定自己的信念，然后，保护村子，保护大家，成为火影。”你的眼睛中有着淡淡的悲哀，你用一种近乎交代遗言的语气说着这段话，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你不属于这里，随时有可能想泡沫般消散。

    我就愣愣的站着，不知道你为什麽说这些。

    “哈哈哈哈！好了，都说是如果啦！我们怎莫可能会死呢？”你突然大笑起来，笑的没心没肺，你拍着我的肩膀，“养好精神，明天还要去执行任务纳！”

    我从愣转化成了气鼓鼓的包子脸：“凌风你耍我很好玩吗？！！”

    “很好玩。”

    “……喂！！！”

    “哈哈哈……”

    之后，我就‘死’了，在被岩石淹没的时候，想起你和我的约定，看来是实现不了了，变成懦夫了呢。

    可是我没有死，没有，我看到了传说中的宇智波斑，他救了我。

    同时还有两个白色的话唠。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身体越来越好了，有一天，那两个话唠突然出现，告诉了我使我非常震惊的消息——卡卡西和琳正在被围攻。

    我以飞快的速度赶了过去，看到的，却是令我一生难忘的景象。

    闫心想让琳死，因为距离太远，我无法救她，于是你就挡在了她的面前，在我的眼前被冷蓝色的千鸟穿透，红色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在地上，把我淹没在血海里。

    一定很疼吧。明明那么疼，你却还是在笑，一如当初。

    我就那么愣在那里，看着你最后吐出的话语：“再见。”

    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吗？

    没有。

    那么，你说的再见，就是，再也不见的意思吧。

    天空下起雨来，白色的云变黑了。

    我杀光了所有的雾忍，在最后杀死了那个女人，里奈闫心。

    可是无论怎样，你也回不来了。

    琳和卡卡西已经早已昏睡过去，现在这里还醒着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看着你小小的尸体，才发现自己一直被小小的你保护着。

    明明就是一只猫，还偏要肩负起那么多，保护我和大家。

    你没有完成约定啊凌风，你真是个懦夫，不是说好了要看我成为火影吗？

    你就像睡着了一样，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到底在笑些什么啊凌风，明明最后是被很要好的伙伴杀死的啊，虽然是意外，但一定十分的疼吧，为什么还要笑啊。

    你一直都走在我的前面，当我终于超过你时，欣喜的回头，却发现你已消失不见。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你柔软的毛上，和雨水混在一起，淡开了浓重的血迹。

    如果你还在的话，一定又会嘲笑我了吧：

    “哭包带土，你怎么又哭了啊！”

    如果可以，请再啰嗦我一次好吗？

    如果，

    你还愿意，

    如果，

    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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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鹿：“再来一章！看在我这么勤奋的份上，给点鼓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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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码了3个小时，表示好累。。。果然码字速度要提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