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陌生,冰冷,又孤傲的她
被凌薇薇的连番气势所迫,那年轻人一下子就傻眼了。连逸莎也是,试想一下,去年前也好,五年后也罢,那个乡巴佬有什么资格用这样的口气对说说话?可尽管对她现在的态度相当不满,但不得不说,她突然喊休息,也是让自己喘了口气。 面对这种局面,整个队伍一下子陷入了僵持,似乎在等待队长的权少藤开口,这时,另外一个人似乎也看出了苗头,于是便打破僵局:“我也要休息” 恕我按,权少藤境紧接着就开了口:“那好,休息一会儿,要是想走的人,可以先走”。 队长已经发话了,就算谁再有什么异议,也不敢独自离开。毕竟这里是权少藤在带路。 “走吧”。 半个小时后,大家再度起身,逸莎似乎也恢复了不少体力,顺着这个迷宫走了差不多20分钟左右,他们终于走出了这个繁杂的道路。 当他们走出的时候,一位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用奇异的眼神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手表:“哇塞,你们好厉害!在建设这个迷宫的时候,我们知道地图的人亲自试过,差不多走了一个半小时,你们竟然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出来了,真厉害!” 那副地图看起来复杂,其实一点都不难,他们用的是电脑三维码编制的地图,三维码的解释式无非就两种,一种是x形的代码,一种是y形的代码,在岸边那张展示图就是x形的代码了。 “好了,下一关应该是漂流了”。权少藤走到大家的附近,目光看了眼凌薇,主要知道整个岛屿地图的只有他们两各了:“马上太阳就要罗山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河的长度应该并不短,至少需要三个小时左右,现在我们必须选择是继续还是放弃?” 天一黑,水中有什么生物谁也不清楚,虽然这是人工岛,但是深山野林的难免会出现不少动物,所以这个时候漂流是及其危险的! “当然继续拉,赶紧完事,说不定我们就是第一名,然后赶紧回家,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我要洗澡”,有的人已经开始抱怨起来。 “继续吧” “继续…” 所有的大人似乎都表决了态度,主要这个时候刚5点,留下也纯粹是浪费时间而已,权少藤心中已经有了树,看了眼逸莎,又看了看她怀里的逸琳娜,询问着她:“你呢?你们是否继续?”。 逸琳娜看了眼逸莎,点了点头。 毋庸置疑,他们要享受这次万米漂流全岛的感觉了,而且还是晚上享受。 工作人员安排好了竹筏,他们坐在竹筏上观赏两岸的美景,雾蒙蒙的气息将大家带入仙境中,如此美景,大家一天的疲惫也在这其中慢慢的舒缓了。 在竹筏最后排的凌薇薇沉溺在美景之中,余光无意间扫到了竹筏前排的权少藤,为什么自己突然有种感觉,经过这一天的与他相处,他好似慢慢在改变,最起码懂得询问大家的意见了?最起码知道什么叫尊重了?是因为这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还是因为五年后的他,真的有所改变? 可即便他改变了又如何,她和他之间的仇恨,是隔着两条人命的!无意中,脑海里想到的是当年在仓库里的画面,他推她去替苏蜜儿档了一枪,苏蜜儿杀了唐悠杀了安泽。而他就站在苏蜜儿的旁边,没有阻止! “逸莎!不要把你的面包仍在河里!”猛地,权少藤一声低吼,引来大家的侧目。 可当他这话刚一洛溪啊,那沉稳的竹筏突然摇晃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大家不安的面面相觑着。 权少藤眉头紧皱,脸色很是阴沉:“因为逸莎把食物扔进河里,应该引来了不少的鱼群,可能…我们的竹筏下面应该有不少的鱼群正在向上顶,所以才会不稳” “不是吧?”逸莎被吓得赶紧收起了手里的面包:“我们应该不会有事吧?” 权少藤轻轻摇了摇头,他脸色仍旧没有任何改变:“不清楚…”话音刚落,那竹筏‘砰‘的又是一声,剧烈摇晃了起来。 “啊!” 还不等众人将重心调稳,只感觉竹筏又是一个拱起,宛若在海浪一般,“啊…怎么办呢?”逸莎紧张的问完,快速抱起吓的瑟瑟发抖的女儿。 “先不要抱你女儿啊!”凌薇薇见此,一个箭步,马上抢夺下逸琳娜,这个时候若是在抱着孩子,那更加难以掌控重心了。 “大家都蹲下,蹲下!尽量用身子与竹筏保持紧密抓力,快!” 大家听着凌薇的话,快速蹲下身子,权少藤望着指挥的凌薇薇一眼,刚要蹲下,那竹筏又是一个拱起,还未来得及蹲下的凌薇薇…“啊…”一声低吟,整个人‘扑通‘一声,掉入了川流不息的河流之中。 “薇薇!”权少藤脸色一沉,快速跑到竹筏边,转头对着竹筏上的人,快速说道:“你们稳住重心,就能到达河流终点!“。说完便‘扑通‘一声跟着跳了下去。 不知为何,权少藤本是清晰的思路突然变得繁乱起来,很多不曾想过的问题,也因为此刻的冲动开始慢慢去思考,去思索,从而…开始了…打扰! 冰冷的河水,无法预料的险情,曾经的恩怨情仇,站在竹筏上的人不知道,等待凌薇与权少藤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能否因为这一难,解开以前所有的心结呢? 冷…好冷 蓉城的冬季与春季本就没什么差别,虽不是寒风刺骨般,但是在河水里也是色色寒冰。 ‘薇薇,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进入这里?‘ ‘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为了给我的家人报仇!’ ‘薇薇,告诉我,你可以为了你的仇恨牺牲什么?’ ‘命!’ ‘很傲!想要报仇,就请把你的命交给我吧…’ 不分日夜的训练,只只奥,为了仇恨,自己必须要牺牲一切的一切! 起初在黑手党的日子里,她几乎每天都会疲惫的剩下半条命,而另外半条命还是不定之数。 逐渐下沉的身体似乎在这一刻有了反应,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可… 糟了!脚抽筋了! 沉在水里的凌薇薇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五年前落水的那一幕又重演了,这种意外中的意外,对她来说,概率却是这么大。 呼…嘴里呼出一口气,吐出一个个的小泡泡,却无法再度灌入氧气,她身体蜷缩,手怒气去板大腿,希望抽筋能快些好!快些度过这个劫难,她不想她的生命结束在这场‘游戏’里! 呼… 又吐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自己最多,最多只能维持半分钟的时间了。 快点好起来!快点好起来啊!就算死,自己也绝对不能死的这么没有意义,如果就这样无名无分的死在这里,那她的仇怎么办? 呼… 最后一口氧气了,她的腿似乎还是没有恢复,那张妩媚的漂亮脸蛋逐渐有些狰狞,她绝望的抬起头,望着上方… 原来…在水中望月,竟是如此美丽,清澈的河水如此炫彩,水中望月的感觉真的…很好。 好…美…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么?是么? 不不想…不想死。 她吐出了最后一口氧气,绝望的闭起了眼睛,那炫彩美妙的世界似乎也逐渐…逐渐的断裂… 谁? 是谁? 是谁抓住了自己? 猛地,她能感觉到有人突然抓住了自己的胳膊,与此同时,一丝救命的而氧气吐入口中,她然若得到了黑暗中的光明,快速睁开眼睛。 是他! 收缩的瞳孔逐渐放大,她惊愕的望着正在与自己唇齿相依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这个男人在自己危难的时候给了自己生的希望? ‘走开!’在水中她无法发出声音,但是她的嘴型确是如此,不想他救! 凌薇薇猛地一把推开抓着自己正在渡氧气给她的权少藤,她一个挺身,瞬间浮在了河面上。 “咳!咳!咳!”没有任何犹豫的,她根本就没有理会还在水中的权少藤,一个劲的向着岸边游,边游边喘着粗气。 “呼…呼…呼…”到达岸边后,她死死抓住岸边的青草,来不及上岸,她只顾着呼吸那久违的空气了。 “怎么也不理救命恩人的死活呢?”不知何时,权少藤已经游到了岸边,那一丝丝沾染水渍的黑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他尤为性感,就宛如天使与撒旦的混合体,既妖媚,又令人沉醉。 可惜,这张天神般的俊脸早对凌薇失效了,她没搭理权少藤的话,扭过身,双手一个撑起,上了岸。 可这一刻,寒风瑟瑟,吹在她湿漉漉的身体上,顿时另她有一种被打入地狱的感觉! 好冷! 山里,阵阵寒风吹过,刚刚才抽过筋的大腿,又被寒风那么一侵袭,她的身子既无力又有些痉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根本无法前行,只想找个温暖的地方好好取暖。 身后传来动静,权少藤也上了岸,不过看起来他的情况好些,男人本就是属于阳性体质,在加上他本平日里的经常锻炼,这点刺激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挂起一抹略带嘲讽的邪笑。 “你…闭嘴…”她冷的牙齿都开始发颤,全身都紧缩在一起:“少…阴阳怪气 …的“! “呼…”他还真的很想‘讽刺‘她两句,不过…见她如此可怜,他又能说什么呢?权少藤轻舒了口气,那邪笑的俊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他蹲下,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说什么恩?”说着,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 这一刻,凌薇举得那僵硬死的身体似乎得到了一丝温暖,而那时刻都能将人从天堂送入地狱的男人也似乎没有那么可怕了! 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茂密的树林,周围黑乎乎一片,无法辨知哪里是光明哪里又是雄县,找到一处落叶较厚的地方,权少藤轻轻将她那僵硬的身体放下。 然后站起身,没有任何犹豫的脱掉自己的上衣,衬衫,甚至一丝不挂,那较好的身体一展无余 “你…”透过余光,望着站在自己眼前,不知是甜食还是魔鬼的男人,她疑惑的望着他,但转瞬却似乎又明白了一切… 男人蹲在她的面前,那深邃的眸子凝望着她苍白的脸颊:“我…现在要给你取暖”。他的声音很低沉。 “恩”她没有拒绝,她也不会拒绝,只要能活下去,她不会拒绝任何人的‘施舍‘包括是仇人,讨厌的人,不喜欢的人。 凌薇薇一直都是个很识时务的人! 这五年来,凌薇薇似乎没学会别的,但是对于这个道理她却是很清楚,只要有命在,何苦没饭吃?清高也要看情况,命都没了,清高又有什么用? 男人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眉头轻轻皱了下,缓缓伸出手解开了那件包裹在凌薇薇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最上面的扣子就这样被打开了,她的眼帘垂下,脑子里一片空白,随着第二颗衣服的扣子被打开,她仍旧是保持着那样静止的动作。 对于这个木然的‘小动物‘,权少藤到有几分迷惑,还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叫闹很久,或者额,会哭又会闹,叽叽喳喳个不停,又或者… 预想了很多,很多,但当现实来临,没有一个事他相对的,是这个女人变得成熟了?还是说她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呢? 不管了! 本来有些顾虑的权少藤一下子抛开了所有杂念,跨俗褪掉她的上衣。 霎时间,白皙光滑的身子暴露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面前,可她的身体早已经和五年前不同,那一道道的伤疤,那一条条的痕迹,虽然皮肤是那样的好,可皮肤上锁留下的痕迹根本就不是女人应该有的! 这五年,她到底过得如何? “你,在那里,受了很多苦么?”不知为何,这句闷在心里的话竟然吐口而出,当他问出的那一刻,他楞了楞,直勾勾的望着她,而她,也是带有几分贸然的抬起眼皮与他对视。 奇怪,这个男人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五年在做什么?他在见到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不就单刀直入的问了么!怎么现在,到有心情关心起自己的私生活了? 没有回话,她只是用着陌生又冰冷的眼神望着他,而这样的眼神足以代表一切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