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她是心甘情愿的
“先让我舒服再说www.shukeba.com。”锦然松开凌忆暖,往边上一躺。 “你明知道现在不行!” “又不是只有一个办法。” “你……” “……”锦然闭了眼,没得商量。 “我用手可以了吧?” “手?你确定你的手能正常使用吗?”每次恨不得使出拔苗的力气! “你这人有没有底线啊!” “没有。” “我牙疼……” “我最近底下人手比较不够……” “我……我弄……” 完事了凌忆暖抱着一瓶漱口水喝得干干净净。 总归是把男人哄舒服了,不然她得呕心死啊。 凌忆暖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说话的深度比萧晓牧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在床、上,马上就化身成了羞涩的小女人。 当然锦然作为男人,自尊心和好胜心在此时得到了充分满足。 每次问凌忆暖要不要的时候,她总是一边扒拉着他的脸,一边用软软的声音说不要。 可是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不要不就等于要? 所以每次过后,凌忆暖都感觉像是抬着枪去打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仗一样,尤其是在锦家的时候,锦然一点儿都没有节制。 早上他走了之后,锦母每次那个暧、昧兮兮的小眼神,一会儿扬言要找中医给她把把脉,一会儿就是一桌子补品,可劲儿往她碗里盛。 至于用嘴这种事情,以前脑子进水的时候做过,跟锦然吵架被折磨的时候也做过。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她是心甘情愿的,想让这个男人舒服。 当年她走进新房的时候,那样刺目的场景,这么多年她都忘记不了,说她真的忘记不了高云泽也好,故意报复锦然也好,她没给过锦然什么好脸色。 萧晓牧告诉她的消息着实让她震撼。 有那么一点点不相信,可是萧晓牧,她想她是不会骗自己的。 如果当初真是一个误会,他们耽误了这么多年,拥有着爱情小结晶走到一起的时候,她心里虽有遗憾,可是更多的,还是庆幸。 她没有错过一个爱她的男人,也没有错过她此生的爱人,会陪伴她一辈子的良人。 想到这里,凌忆暖更加卖力,胀得嘴有些发疼,可是此时,没有什么比让锦然舒服更重要的,不是因为感谢,出于爱。 所以什么都想为他做,嫁给他,为他生孩子。 锦然好几次被弄疼,可是看到凌忆暖死抓着不放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索性随他去了。 全无技巧,可是他就是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心。 …… 萧晓牧回家的路上,谢堇宸打来几个电话,她都挂掉了,最后干脆把电话关机。 这次,她也不要给自己后退的路了。 听到一次次“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谢堇宸烦躁地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谢堇宸急得直起身子,去捞电话的时候险些从凳子上滑下来。 “晓牧!” “谢总,是我。” 没有期待中永远充满魅惑的声音,反而是洪俊总是沉稳得一成不变的低哑男音。 “是你啊。”谢堇宸整张脸像蒙了一层石灰一样难看,疲累地往凳子上一靠。 “谢总,抓到了。” “怎么说?” “他要定就是一个女人指使他这么做的,而且还不肯吐露姓名,不过……” “什么?” “我在他身上搜到一张支票,日期就是萧小姐去石园小区的那一天。” “能说明什么?”谢堇宸的声音沉了些,洪俊在电话那头似乎也能感受到来自谢堇宸身上凛冽的气息。 “不能说明什么。” “继续查。” “是。” 其实这三个字,很宽泛,明明人已经抓到,而且也搜出了确定的证据,可是谢堇宸总是希望不是。 他拉开抽屉,拿出那枚米老鼠的吊坠。 小区物业的人送来以后,他让季羽墨帮他查过里面追踪器的定位情况。 那天萧晓牧先是去了一个郊区别墅,然后又去了石园小区,而且在石园小区停留了不少时间。 萧晓牧不管怎么样都不说那天到底去了哪儿,也罢,只要她不亲口告诉他,他就有一千个理由说不是她。 …… 萧晓牧进屋的时候,很惊喜地发现萧晓帆竟然起床了。 自从回家以后,萧晓帆醒的时候大多是都精神癫狂的状态,偶尔比较平静也只是坐在床上看看书。 而此时,她抱着一个本子,靠在躺椅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晓帆,写什么呢?”萧晓牧猫着腰一副要去偷看的模样,萧晓帆立马把日记本扣了过来。 “还不让我看哪……”以前你哪本日记不是被我看光光。 不过她现在可不敢说。 萧晓牧想到就觉得有些好笑,萧晓帆读书的时候语文一直不错,写的日记被语文老师当模版放到了讲台上让所有同学都可以看。 那时候萧晓牧和萧晓帆还住在一个房间,她真挺好奇萧晓帆每次都写些什么,可是每次凑过去的时候萧晓帆都捂得死死的。 后来有一次萧晓帆上课还没回来,她就彻底做了一把没素质的事情,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是如何“教育”萧彦君“要尊重他人**的。 结果看到的那本日记,正好就是萧晓帆年少时期情愫萌芽之际,给一个小男生写的情书。 心理描写别说有多详细了,萧晓牧当时感叹萧晓帆语文功底真不一般。 后来她就经常趁萧晓帆不在的时候看她的日记,对meimei她可是一百二十分的用心,生怕被哪个心怀不轨的拐走了。 数数看,萧晓帆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喜欢过6个男孩,好多啊,不过上了大学以后,她换了一个带锁的日记本,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恶行被发现了。 可是萧晓牧隐隐猜得到,那里面,所有的内容,都是关于傅梓皓的。 “晓帆,饿了没有,想吃什么,jiejie去做。” “我不饿。”萧晓帆声音很小,很脆,好像风一吹就会被散开似的。 “晓帆,你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吃,以前你脸都是rou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