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历史小说 - 主宰江山在线阅读 - 第一千一百零七十九章 希特勒于巴黎帝国大学之演讲

第一千一百零七十九章 希特勒于巴黎帝国大学之演讲

    “……最近几十年以来,欧洲思想界生出了一个疑问:那便是欧洲何以衰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何以有那么多的年轻人崇拜中国,想往中国?答案很简单,这是因为中国强大,西方弱小;这是因为中国先进,西方落后。

    有很多的年轻人在前往中国的时候,内心中满怀炙热,想要学习到中国的先进科学、思想,进而寻求解救欧洲世界与拯救西方文明的方法。

    但中国的强大、富饶很快就灼伤了他们的心灵,一天一天又一天的折磨下,很多人失望了,屈服了,认输了,继而背叛了欧洲。

    他们看不到未来的光明,看不到将来的希望。中国太强大了。

    以至于社会上的很多民众都看到了移民热,能够移民中国,甚至是移民东方世界,都能为周边无数人所羡慕。

    很多人说这是欧洲民族丧失了民族自信心的表现,说现在的欧洲人忘记了自己也曾经有光辉灿烂的文化,也曾经创造过强大的文明,妄自菲薄,提不起勇气来对抗那个巨兽一般的中国,所以我们当代第一紧要就是恢复欧洲民族的自信心。

    还有一部份人说,这是欧洲民族当年犯下了太多的罪孽,还没得到上帝的救赎。欧洲民族需要赎罪,需要深刻反省。

    那些整日沉浸在大航海时期短暂的辉煌中的人就是欧洲的罪孽,不要一遭得志即猖狂。欧洲民族应该痛切的反省,明白自己身上那浓郁的罪孽。

    三百年的大航海荣光时代中,数以千万的美洲土著、非洲土著、亚洲土著死在了欧洲人的手中。大海一样的罪孽一日不能涤除,欧洲就一日不得救赎。要欧洲复兴,先要赎罪。想要赎罪,那第一紧要的就是反省,深刻的反省。

    我是不信这后一种说法的,世界是物质的,不是唯心的。

    大航海三百年的时光那是值得整个欧洲纪念的光荣。

    对比人类的整个历史长河,大航海时代三百年的光荣已经不短暂了。所以,欧洲人不需要为自己的祖先感到脸上无光。

    但是,大航海的三百年那是过去的三百年,它们已经是过去式了。再强盛的荣光也不能穿透时光,照耀到现在,它们所能给我们的还只是一种勇气。我们需要真正面对的还是那残酷的现实。

    我认为最最重要的是努力。知道自己事不如人,落得今日落后的地位,就要加倍努力,求得大进步。而需要发奋努力,需要知耻而后勇,那就是要拥有着赶超中国的信心。

    中国现在很强大这不可怕,中国在人类历史中一直都很强大,但强大如中国在大航航时代不也被我们迎头赶上了吗?

    三百年前,如果西班牙在菲律宾的总督桑迪阁下真的得到了西班牙国王的支持,对中国本土发动殖民战争,那将会是怎样一副场面?

    或许西班牙人的结局会很糟糕,因为他们只有4000到6000人,因为那时候的中国还有着不俗的力量。但在战争之初,桑迪阁下必然会狠狠地教训中国一次,让他们知道欧洲的厉害。

    中国人在北宋的时候创造了古典社会的财富巅峰,那个时候欧洲的贵族都不见得有开封城下守门的小兵生活的更优越。中国的财富就像如今中国的强大那边不可想象。

    但是在明朝中期以后,欧洲世界的发展无疑是追赶上了中国,并且超越了他们。不管是从力量还是从财富上。

    这是被无数资料已经证实的结论,就连中国人也承认了这一点。

    大航海时代的三百年辉煌,永远是欧洲历史上的一座丰碑,值得所有的欧洲人记忆。

    我们落后过,我们追赶并超越过。现在我们再度落后中国,那么我们是不是能再度追上并超越这个强大的中国呢?

    我是很有信心的。

    我们不需要去关心过往的一切,那都是毫无意义的。中国古代的文明文化与欧洲古代的文明文化,是各有特色,还是有高下优劣之分?这个问题,让给研究古代文化史的人去比较研究吧,我们不用去讨论,也不用去担忧。结果出来了,莞尔一笑就是。

    那结果什么也改变不了,中国的文明文化依旧,欧洲的文明文化也会依旧。

    虽然现在有一些欧洲人信奉起了道教和佛教,但绝大多数的欧洲人信奉的依旧是上帝。

    我们只需要铭记自己想要实现的,想要去追求的即可。

    我在这里多说两句,大家不用去担心有朝一日整个欧洲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中国化了。欧洲不是日本,日本就好比欧洲的英吉利,虽然有着本民族的一些传统,但是作为一个岛国,那就无可避免的要被大陆文化给吞噬。

    日本的武士道与英国的新教,是不是很有点相同的意思?

    海峡并不能隔绝岛国与大陆的交流,一个岛国所能诞生出的文明也必然不是大陆文明的对手。所以日本与中国,英国于上帝,这是文明演化与发展的必然结果。

    但欧洲不是日本,虽然科技的进步拉近了整个地球的距离,但西方世界的文明也是璀璨和发达的,那不是部族联盟时代蒙昧的文明,毫无反手之力的被中国文化给吞噬。而是一种深厚的底蕴,阻挡着中国文化的侵蚀。

    所以大家不需要担心欧洲有朝一日真的全面中国化了。

    咱们略过这一话题,还是言归正传,还是来讨论如何让欧洲复兴,如何让欧洲富强,如何让欧洲与中国并肩站立这一更有意义的话题。

    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说,自己是一个大国,又是一个古国。所谓大,便是地方之广,人民之众;所谓古,便是有四五千年的文化;

    中国人非常骄傲,他们也有骄傲的理由。整个地球1.5亿平方公里的陆地面积,而中国人活动的足迹覆盖了多少呢?八千二百万。占到地球陆地总面积的一半以上。

    那剩下的一小半中还包裹了人类不能生存,但面积有1400万平方公里的南极洲,和撒哈拉以南黑人生活的黑非洲,北非在内的剩下土地才是欧洲人、天方世界、印度世界、日本、暹罗等等国家的国家面积。

    这是我们欧洲与中国之间难以缩小的差距。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四十年里,欧洲人已经把三百年大航海开拓出来的‘土地’丢失个近乎干净。

    而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现在的一百多年来,欧洲之所以从经济到文化样样都落后的最大原因,那未尝不是土地。

    如果是原先的实业经济,国家的实力看钢铁、煤炭的产量,看人口的多寡,那中国还真的有可能一直压在欧洲的头上。因为在这方面欧洲与中国的差距太大太大了。

    可是科技是在进步的,这就给我们了希望。

    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结束了二十五个年头,原子能、电子计算机、空间技术和生物工程等等技术的发展和应用,是人类文明史上继蒸汽技术革命和电力技术革命之后科技领域里的又一次重大飞跃。

    新的科技革命极大地推动了人类社会经济、政治、文化领域的变革。旧有的社会财富格局已被打破,新的社会格局还在形成中,这就是我们的希望,这就是欧洲的希望。

    当年我们的祖先用三百年的时间征服了大半个地球,不仅追上了中国,还超过了中国,远远地超过了中国。那么现在的我们,用我们的先祖大航海时代的无畏精神去努力拼搏三十年,然后再看呢?

    祖先的辉煌我们不会遗忘,眼前的事实我们也无可隐讳,以往的光荣和眼前的堕落,并不矛盾。上帝也没有规定,这富贵者永远富足。

    中国的那一句老话我十分的喜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不仅是中国本性和文化的表现,还是人类社会‘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写照。

    人与人的竞争,国家与国家的竞争,弱rou强食。

    我们现在是落后的,是弱小的。这不是时衰运败,弱小就是弱小,没有可是,没有但是。因为弱小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原罪。

    我非常厌恶两件事,一是没有诚意的比较;二是没有诚意的努力。

    什么是没有诚意的比较?

    因为他存了一种‘骄傲’的心理,骄傲到自欺欺人。就比如那现代医学。发展到今日的现代医学对于现代的科学技术的依赖性已经是越来越重了。中国人说现代医学的起源在现代化学的诞生。而很多的欧洲人认为现代化学就诞生在欧洲,所以现代医学就诞生在欧洲。从而无视了古代欧洲于医疗上的愚昧无知,歧视中国的中医学,继而嘲笑中国古代人的愚昧和无知,更一步证明欧洲古时候的文明与高贵。

    这是何其荒谬的事情啊。

    明明一件事物,自己远不如人,也偏要‘说’自己怎么怎么的好。

    这种没有诚意的比较不仅仅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更会对整个欧洲社会造成一种很恶劣的影响。

    我敢说,这种影响就是我们欧洲在新时代里再次崛起的绊脚石。

    这会如一团无形的烟雾遮蔽在我们的心灵上。让我们看不到真正的美恶优劣,像哈哈镜一样,看自己虽臭亦香,看别人就是虽美亦丑。

    我以为,我们如果不能彻底的扫除此种心理,就算能成一时英雄,也成不了那一世英雄。

    必须痛下决心,除去一切不可救药的赘疣。

    上帝并不重要维持已存的事物,而重在培养新的生命,使种族得以继续下去,人类的生活也是如此。我们不能忽视掉目前的积弊,这是绝不可以的,我们应立即确定一完善的方法以谋将来的发展。

    这会让整个欧洲都正在努力的不屈者的力气往一处使,让整个欧洲以更快的速度向前。

    当我在维也纳生活和奋斗的时候,我观察得十分清楚,知道社会在发展中会产生出多少错误。我们应该除去经济和文化生活组织上的种种错误,因为这种错误足以使个人、使国家陷入堕落的境地。

    祖宗的光荣与我们何干!祖宗的光荣,不能洗刷我们今日的耻辱,我们的耻辱,我们的耻辱却以埋没祖宗的光荣!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自甘暴弃,不去努力于弥补缺陷,而是铲除思想上的毒瘤,追求最后的理想。

    这种理想,发生种种事实上的障碍,这是势所不免的。所以我们人类各尽了自己心力,去共赴最后的目的。

    我们不可因了一时的失败,逐然把原定的目的放弃;这正像我们不可因为法律侧有一些瑕疵,就是说法律可以废除;因了疾病难免,就说医药无用。人类地于理想的力量,请勿过分的看轻!”

    ——新汉历191年,希特勒于巴黎帝国大学之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