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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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摩森伤痕累累,整个人就像刚浸泡在血水中一样,身上全都是划痕,血红的伤口翻卷暴露在外面,想必刚刚一定经历了一场恶战, “教授,拿到炸弹了,我现在去引爆。”摩森喘着粗气打开背包,取出了那个仅存的炸弹。 “好,我们掩护你!”吴教授扣动扳机“砰砰”两枪,干掉了两个正要袭击摩森的萨古教徒。 先前一波来袭的教徒已经被我们解决,但新的一波又涌了上来,更糟糕的是他们坐下还骑着十几条穷凶极恶的飞蛇。 而我们这边的有生力量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艾兰琳、约翰重伤倒地不省人事,甘风肥熊郑天摩森身上也挂满了重伤,至于中央祭坛那边南宫瀚的情况如何更是不得而知。 “我们很难挡住这波敌人!”我担忧的对吴教授说道。 “只能搏一搏了,希望摩森动作快些。”吴教授看向大门方向,期待听见那震天一响。 “可就算我们出了萨古教,在这茫茫大漠,他们也很容易追上来!”我说道。 “不,出去就能活!”吴教授斩钉截铁道。 我疑惑的看向郑天肥熊,他们也朝我坚定的点点头。 在一阵密集又刺耳的“嘶嘶”声中,敌人飞掠而至。十几条巨大的飞蛇风卷残云般扫过祭坛前十几排干枯的胡杨树,我们找好掩体,尽力用火力压制。 但这点火力对来势汹汹的萨古教徒来说简直就是蚍蜉撼树。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当这些飞蛇就要扑到我们面前时,我看见中央祭坛方向,突然飞掠来十几道白色的身影,南宫瀚亦在其中! 接下来,令我称奇的一幕发生了! 南宫瀚和那十几个雁翎卫纷纷踩踏上飞蛇,一通刀光剑影,将原先在蛇身上的萨古教徒全都打落到地上,自己驾驭起飞蛇,那些飞蛇虽然不听使唤,但均被遏住七寸心脏,无法兴风作浪。 与此同时,大门方向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密闭空间所产生的回音让原先的炸弹爆炸声扩大了好几倍,使人感到振聋发聩。 伴随着响声的是一阵不寻常的剧烈震动,这震动使成排的胡杨树一株株倒下,树前摆着的棺材全都变得七零八落,穹顶上还不断向下掉落碎石砖瓦,似乎这里……就要完全崩塌了…… 一个炸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我们众人立刻向大门方向奔去。 甘风抱着昏迷的艾兰琳,我背着重伤的约翰,肥熊郑天一瘸一拐互相搀扶向前,所有人都穿着残破的服装,全身是伤,样子颇像战乱时代的难民。 终于,我们涌出了大门! 南宫瀚和那些雁翎卫紧随在我们身后,他们冲出来时纷纷跳下飞蛇,撑开黑伞堵住门口,数秒之后,整个萨古教轰然崩塌,缓缓下沉到大漠的流沙之中,教中的一切都将随之葬送。 整个过程已经不能用刺激和惊险来形容,我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一切都太快了。 回过神后,我注意到萨古教外的大漠上停泊着一艘巨大的船。 怪哉,这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我当初进来时没有发现啊。 我看向南宫瀚吴教授他们,他们告诉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摆在我面前的这艘巨船名叫飞天舟,既可以在大漠中滑行前进,又能够升上半空飞行,十分神奇,堪称大漠之王,据说是被灌入了灵源之力才建造而成的。 开始我以为这肯定又是墨宗的杰作,但却被告知是宁王萧卿下令建造的,今日被那些戴着白面具的雁翎卫驶来营救。 这些雁翎卫说起来算是我们的大恩人了,但他们给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一言不发,动都不动一下,和南宫瀚比起来,似乎更冷漠,我想打听他们的底细,但他们根本就不理会我,南宫瀚也一直缄口不提。 我们踏上飞天舟,船尾桅杆高立,船头帆旗飘飘。甲板上还有专门用来休憩的楼阁,楼阁装饰呈现南北朝时期的中原风格,外形雕梁画栋,花纹古奥繁复。 其中一个雁翎卫转动起船舵,接着我便听见了一阵很空灵的声音,整个飞天舟腾空而起,一路向东驶去。
在灰蒙蒙的浩瀚天际下,这一页孤舟显得格外孤傲。 按照行程看,还需要好几个小时才到我们来时的西石镇,队医阿五在飞舟上立刻开始了对伤员的救治,艾兰琳和约翰伤得比较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好在止血比较及时,否则就算不被毒死,也会血尽而亡。 但是蛇毒始终未解,按照阿五所说,如果十二小时内配置不到血清人就没救了,除了昏迷的这两个,肥熊、甘风也中了毒,所以配置血清的任务迫在眉睫。好在现在我们手上已经有蛇的毒液,所以一到西石镇便可以开始配置。 飞行过程漫长,加上刚才恶战的体力消耗,郑天肥熊他们都已经进入阁楼休息。我却有满肚子疑惑还未解开,决定去找南宫瀚问问清楚。 于是我走到了船头甲板上。 “瀚哥,在这看风景呐?是挺好看的,你看这底下满地黄沙跟金子似得……” 我还没说完,南宫瀚就打断了我:“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次竟然这么配合?好,这可是你说得。 “你刚才杀了白钺祭司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因为没有亲眼看见白钺祭司的死亡,所以我还是很不放心。 南宫瀚转过身来:“我毁了祭坛,所以整个萨古教都塌陷了。” 原来是南宫瀚毁掉整个萨古教的中枢才引起的爆裂,我就说嘛,摩森引爆的那颗炸弹哪有那么大威力。 不过……等等,南宫瀚好像完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我问他杀没杀白钺祭司,他怎么回我毁了祭坛?答非所问当我是小孩?还是说那祭坛就代表了白钺祭司? 我见南宫瀚没有诚意回答,便不打算继续纠结这点,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另一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你曾经也是萨古教徒吗?我看你好像认识那帮人。” “不是。” 南宫瀚的回答干脆利落,也不知是真是假,还没容我继续发问,他就走进了船舱,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我站在船头独自吹着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