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色胆包天落汤鸡
刘睿手儿捅了一下身边的父亲，小声说道： “这件事能说服那个张烨，就是允诺给他苑马寺还有张烨弄出好名声政绩的，老爷要大包大揽，恐怕、、、” 父亲点点头，对着掌屯老爷劝道： “这件事左右离不开苑马寺，咱们都司衙门根本不能吃独食，要不，明儿和苑马寺的那个张烨争一下，咋的也要算作双方合作，功劳一方一半儿，老爷以为如何？” 掌屯老爷点点头： “这帮蹲着撒尿的杂碎还真的不好得罪，就这样定了，这些银子怎说也要退给他们，都从都司衙门出。 回头老爷我立刻去找掌印都司说这件事，苑马寺的银子能不用就不用，不然说出去，都司衙门的名声就更不值钱了。 对了，账房你尽快抓紧，把这次的事情的整个花销估算出来，也好报给都司衙门。” 都司衙门从最早的一手遮天，到后来和总兵府分庭抗礼，后来又多了镇守太监，巡抚巡按，甚至还有山东布政使按察使的干涉，真是一天不如一天，每况愈下，这份窝囊是日甚一日，对苑马寺东厂自然是恨在心里，但说是轻易去得罪却也没这个胆量和实力。 刘睿却是望着银子心里流血，好不容易弄到了银子，眼看着就要化作云烟，这份不甘心，简直委屈冲天，却绝不敢抱怨一丝一毫。 离开老爷的房间，刘睿溜达在院子里，对着天上的月亮星星诉苦： “明月知道我的心，星星代表我的心，我刘睿不过一个混混，前后两世都是混混，好不容易自己弄出点事情，赚点银子，我容易吗？ 这倒好，事情和咱没了定点关系，银子也化作了泡影，我刘睿和谁说理去！” 月牙儿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悄然躲进了浮云后面，只有星星依然没羞没臊的叽咕着鬼眼，笑话着刘睿，好像在说：既然是混混，就这个待遇，谁叫你总是多在我们眼皮底下做出那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还去惦记着自家老爷的小妾，就应该得到这个报应。 刘睿恨得牙齿咬得嘎巴想，对着星星怒吼： “那绝不是我刘睿做的，都是、、、，哦，兜里还藏着死刘海写给二夫人的字据，这里的银子被没收了，何不去那里拐骗回来！ 嗯，怎说也是为了老爷的升迁政绩，为了二夫人儿子的千秋大事，绝不是能说是拐骗，应该是老子真正的辛苦报酬，对，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这一次要是弄到银子可要藏好了，就是老爹还有刘海那里也不能露馅，不然可就更惨了。 这里才想好了主意，就本能的回头望望老爷的房间，发现，老爷和父亲竟然一起走了出来，都骑上家人牵过来的马儿，踢踢塔塔的趁着月色离开了刘家。 一定是连夜出去运作这件事去了，可见很急迫，可惜啊，自己都把事情计划好了，到头了竟然被彻底甩开，根本没有参与的权利了。 那就弄点实在的，趁着老爷离开了，这会儿去二夫人那里最是安全。 再说，老爷回来八成要住在二夫人那里，引水的事情自然不再是个秘密，到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自己拿什么去忽悠二夫人为这件事情出血？ 所以，想要达到目的，就必须在今晚，在老爷没有回来之前完成！ 掌屯老爷的家人自然都住在后宅，刘睿来到刘家，实在是一次都没有机会去过，再说，左右才到这年代没几天，说真格的，刘睿的思维习性基本上还是前世的。 所以也就没有多想，人儿就来到了后宅的月亮门之前，只见，门在里面紧紧的插着，才要举手敲门，才恍惚想到： 这都小半夜了，自己一个下人，更不是后宅伺候主子的家人，这时候，凭什么去，或者说，有什么理由去见二夫人，这要是传到老爷那里，还有个好！ 更可气的，不传到老爷那里根本办不到。 这年代，晚间没什么娱乐，一般的人家晚上为了节省灯油，都是天一黑就睡觉了，可不是，刘睿左右打探，发现，无论是左侧族人的院子还是右侧下人的院子，都是黑漆漆的，很少有灯光从房间里透射出来。 后宅有院墙和月亮门挡着，看不清楚，但也能判定，点灯还没有睡下的绝不会很多。 咋办？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难道？好不容易有机会弄点贴身钱就这样放弃了？这份儿不甘，加上张烨那笔钱平白冤枉的被没收的遗憾，刘睿从心底舍不得。 钱是王八蛋，没它玩不转！ 自己来到这个年代，想要混出个人模狗样，自然要凭借着前世的一些经验和手段，去做点什么，这就需要手头有钱。 自己一个才十六的混混下人，就是出去做正经事，父亲也不过给了一贯大钱，孝敬会总的三十两银子，就已经叫父亲伤筋动骨了，一个安分守己的账房，本来就不可能有太多的家业。 正发愁，脑海里本能的就显出去二夫人的路径，那就是借助一颗杨树，翻过院墙，潜伏到二夫人的小院子附近，接着还是借助一颗榆树，翻墙而进，就到了二夫人的窗外，然后、、、 这就是前身窥视偷看二夫人洗澡的路径，也是这时候能够接近二夫人唯一的办法。 只是，不管怎么说，这种法子有点龌蹉，更是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 别说有正常思维的人，就是傻子呆子也知道这样做不合适，但刘睿前世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混混，这前身自然也是一般，更是有一种叫人恶心憎恨的不良嗜好，于是乎，刘睿根本就没有多想，几乎本能的就借助杨树榆树，不一会儿，就潜伏到二夫人闺房的窗外。 如今的刘睿自然是初来乍到，根本就不知道哪一间是二夫人的闺房，但也不难找，这时候，夜深人静，这个院子，也只有一间屋子里面，透过彩色的窗纸，影影绰绰的有灯光。 刘睿才接近窗户，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还有那种叫一个正常人穿火喷血的动静！ 一定是二夫人在洗澡！并且，还一个人用手做那种事情。 不知为什么，这个想法猛然的就浮现在脑海，然后就在脑海里显出一个慵懒风韵的身子，正依偎在大大的木盆里，神态迷离，嘴里哼哼着，一只手儿弄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儿拿着角先生在那里外出入。 几乎在同时，刘睿就觉得身子一片火热，下面不知廉耻的就开始、、、 刘睿几乎惨叫一声，心里骂了自己前身一万遍，连带着骂了如今的自己一千遍，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嘴巴凑到窗纸那里，伸出舌头，用唾液浸湿了窗纸，在那里弄出一个小洞，一只眼睛马上就凑到了小洞那里，随后就是浑身抖动。 眼前的一切一如录像，真是的再现脑海里的一切，只是更清晰更逼真，那二夫人已经自己动作到关键时刻，身子一挺一挺的，胸前的饱满鼓胀随着上下抖动，还飞溅着水花，更喷血的是，那里面角先生在草丛密林里出入，水色翻滚，更是、、、 刘睿再也不能抑制，一只手儿熟门熟路的就钻进了自己的那里，然后、、、 哗啦！ 似乎是暴雨临头，痴迷的刘睿顿时成了落汤鸡，急忙闪避到檐下，急切见抬头一看，月牙儿飘荡云海，星星闪亮，何曾有过电闪雷鸣！ 更何况，身上湿乎乎的却有一种热乎乎散发着胭脂浓香，还有皂角的味道。 难道是、、、？ 刘睿才狐疑的抬头，就看见一个俏丽的小丫鬟正端着木盆，望着自己狡黠的讥笑：“不知廉耻的小流氓，咋样？舒服了？” 然后就张大樱桃小嘴儿，对着院外就要喊叫：“来、、、” 天姥姥！这夜深人静的，真要是喊出去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