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涵再现
这个固执的黄科好不容易才被大家说服,慢慢将那个项圈取下来,越是十分小心越是碰了我两次,脖子和脸如同被烧伤了一样,门牙又磕掉了,等拿下来之后我照了照镜子,简直跟个尸体一样,脸蛋上有一块青黑色的疤痕,嘴巴肿的老高,鲜血淋漓,脖子一圈青紫,像个吊死的。 这些伤到的皮肤似乎一戳就烂,疼痛难忍。 我疼的直掉眼泪。 黄科一副:哎!她会哭阿,有泪阿的表情看着我。 苑辰则拿出纸巾给我:“先擦擦脸,得去医院啊,这什么东西,杀伤性这么大,怎么治疗?你是研人员,你一定知道的吧?” 黄科这才回神:“哦,那个,治疗的方法在研中呢……” “靠!你妹的!”苑辰挥舞着拳头:“你们靠点谱行不行?知不知道会害死她的!” 我连忙从中阻拦:“都已经这样了,生气也没用,就这样吧,现在赶紧去找该找的人,我死也瞑目不是?” 那黄科这才醒悟了过来,一拍脑壳:“这,这可怎么办好,你等着我想想办法” 说着人又跑了出去。 马伯伯和牛叔叔一个劲给我道歉,马伯伯马上打电话给什么人,让送过来一些疗伤药,什么血清的,抗病毒的,反正马上带着人来这里。 牛叔叔也回了一句:“等我”,然后跑了出去。 办公室里开始出现紧张的气氛,大家都不说话,几双眼睛看着我。 李婉娇用她治疗的那种药粉试着抹在我伤口上,犹如伤口撒盐,我疼的连连后退,李婉娇说:“不行,我的药对症的话一定不会疼” 就在这时候,马伯伯接了一个电话。 然后他对我们说:“现何雷” “在哪里?”我连忙问。 “护城河边上” 我看苑辰李婉娇都没有说话,因此说道:“我们去看看吧” 李婉娇看了看千疮百孔的我撇撇嘴:“你这样出去很像丧尸啊” 苑辰则摇摇头坚定自己的看法:“不行,等药来了再说,我不知道你这伤怎么办,有多严重,必须等医生过来” 在这种苑辰很关心的情况下,我只觉得李婉娇看我的眼神越看越同情,心里估计我时日真的不多了,看来想活到老点可能性是不多了,我希望弄清楚事实,好歹把我爸爸留下陪我妈也好啊。 好在我们争执的时候,马伯伯叫的人来了,和黄科差不多的一个女人,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眼睛,提着一个蓝色的医药箱,进门将医药箱放在桌上,回头冷冷跟我说:“打针” 然后朝马伯伯点点头,她胸前挂着一个牌子,叫杨静。 我“哦”了一声,苑辰说:“打的什么?” 她一边兑药水一边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抗生素加抗尸毒血清” “尸毒?”李婉娇纳闷道:“尸毒为什么我的药不起作用?” 杨静医生回答:“她中的是黄博士研究的仿动物尸毒,你的自然不起作用” 我还纳闷,她怎么知道李婉娇的药,没来得及说,杨静医生针头对着我:“来吧!” “打哪?” “胳膊或者屁股都行” 我挽起袖子:“那就胳膊吧” 随后一针蓝色的药剂打了进来,我的胳膊稍微灼疼了一下。 打完之后,杨静问苑辰和李婉娇:“你们俩也来一针吧,预防感染” 俩人躲的远远的摆手:“算了算了不怕的” 杨静也不勉强就告别了,说她研究室还实验着别的,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了。 杨静告别不过三分钟,黄科提着医药箱也进来了。 我把已经打针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挺意外,很生气:“怎么能瞎来呢?谁允许你注射杨静的东西了!胡闹” 他对马伯伯也毫不留情:“你也是,叫她干嘛?胡闹” 说完掏出手机打电话,好半天皱皱眉:“怎么不接我电话?怕挨骂啊” 一边坐椅子上埋怨“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药,不敢给你配药啊,万一过敏冲突起反应了可糟糕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正要问他,苑辰先开口了:“她和你不是一个研究室的?” “不是,我研究死的,她研究生的,虽然打交道开会,但不在一个工作室” 苑辰嗯了一声,我又想问问,因为感觉自己针眼那有点麻木。 黄科又给牛叔叔打了个电话,让他找一下杨静,我们继续等待。 时间不长,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牛叔叔满脸焦急出现在门口,看见我劈头盖脸问道:“打针了?吃药了?你怎么了?” “打针了” “完蛋了!”牛叔叔颓废地坐在了地上,拍着地叫道:“草,妈蛋,完蛋了!” “你怎么了?”马伯伯神色大变,惊道:“出什么事了?” 正紧张着呢,这边我感觉自己脸上凉嗖嗖的,李婉娇无意中看了我一眼,随即惊叫起来,指着我:“啊啊啊!她她她!” 所有人都过来看我,我自己抹了一把脸,只觉得冰冰凉凉,一看,巴掌上又有血了,我还以为是牙齿掉了的伤口又开了,谁知掉头从玻璃上看见自己的影儿,吓的倒退好几步,只见玻璃上的我七窍流着黑血! “我怎么了?”我问了一句,嘴里喷出一口黑血。 马伯伯马上给杨静打电话,牛叔叔摆摆手:“别打了,杨静刚刚在车里被人杀了,我一听说杨静来打针就知道出错了,她去医院拿了一趟药剂还没来得及上楼呢怎么打针呀” 马伯伯马上让封锁大楼,苑辰叹息:“早跑了,现在封锁有什么用啊!” 而就在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血止住了,鬼佛说:“我帮你封住了七窍,暂时不让毒药四处扩散,你想别的办法吧” 只能这样了,我低头想了想,刚才那女人全身捂着,但是兑药打针倒是十分娴熟,难道她是身为医生的张思涵? “她是张思涵!”苑辰狠狠一跺脚:“妈蛋,我们真特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