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五章 必须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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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墨晗:…… 圣上驾崩这种惊天大事都可以晚点再说? 一国之君没了,还比不上你家小娇妻受个凉发个烧? 但闫斯烨的眼神有点可怖,他可不想撞这货的枪口上,一面往里走,一面给昏沉沉的小姑娘搭脉了一搭脉。 一搭上就感到一股热浪,晏水谣身上滚烫,吕墨晗缓缓道,“寒气入体,恐怕近日又没休息好,抵不住风邪惊扰,是烧的有点重。我进屋就给你写张方子,你让周管家照着药房把药材买齐了,今日先服用两帖。” 待闫斯烨把人抱回寝屋,吕墨晗再给她检查了下腿。 “没伤到骨头,但也不能大意,过度受寒了会触发关节炎症以及风湿病。” 吕墨晗出于大夫本能,又叨叨两句,“以后要注意保暖,她这只是跪了一晚还能缓过来,有的长期受风寒侵扰,严重起来可是会瘫痪的。” 闫斯烨坐在床边,拧眉关注着晏水谣的情况,听到这话头也不抬淡淡道,“刚才回来路上,她腿脚发麻难受的紧,也同我说,担心膝盖以下会截肢。” 吕墨晗正想安慰他,就受这一夜的罪不至于。 就听闫斯烨继续淡漠道,“我跟她说有你在,不会有事,若真出什么意外,我先把你腿砍了。” 吕墨晗写药方的手一抖,一瞬间很难相信他招谁惹谁了,堂堂治病救人的大夫为什么要被这么恐吓? 但一想对方是闫斯烨,他又觉着没那么难接受了。 闫斯烨本来就是个疯批。 外表看着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每日都病怏怏的。 但面对他真心在意的人或事,就会变成一匹疯狗。 吕墨晗只能忍受着他的威胁老老实实写药方。 这时门外有一大一小两个狗狗祟祟的影子探头探脑,闫斯烨早就发现了,张口道,“进来吧。” 小雪狼率先冲进来,咻地蹿到床边,一个猛扎差点没刹住车。 它着急地拿前爪快速刨床,但看见它阿妈一点反应也没有,依旧意识沉沉地躺在几层被褥间,它就跳上床去想跟它阿妈亲密互动。 但爪子还没落到床铺上,就被闫斯烨精准地从半空中阻截住,一手攥住后脖颈,“身上干不干净,别在外头疯玩过,把泥腥脏灰带上床。” 年富儿跟在小雪狼后面进来了,赶紧道,“王爷,我前头刚用皂角给小狼洗过一遍,现在还香喷喷的呢。” 闫斯烨拎起它的脚,看了一眼它脚底板,确实洗的挺干净,就把不断挣扎并骂骂咧咧的小东西放进被褥里。 小雪狼的体温高,晏水谣高烧怕冷,正好用它压一压。 它落到实处后用爪子扒拉晏水谣几下,见她依然没有反应,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地陪着它阿妈睡在一头。 “王妃昨日出门前还好好的呀,怎么病成这样?” 年富儿是目送晏水谣离开王府的,气呼呼地一叉腰,立马琢磨出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王妃,我去砍死他!” 吕墨晗梗了下,年富儿虽然是他物色来的,但他们师兄妹也许久没见面了,没想到她这些年一点没变,还那么简单粗暴。 “你一姑娘家,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吕墨晗忍不住搬出师兄的身份教导她,“一言不合就砍人,都什么毛病?” 然而年富儿富贵的胖脸盘子上写满了:可是王妃被欺负病了诶!这能忍? 小雪狼也附和着发出嗷嗷叫声,爪子狠狠拍在枕头边上:不能忍!必须弄死! 吕墨晗拿她没法子,她从小就欢喜漂亮姑娘,始终贯穿着颜即正义的理念,又很爱打抱不平,家乡那一亩三分地显然已经关不住她了。 年父怕她独自一人跑去别的地方历练,终归会惹出一堆烂摊子,还不如来帝都当个小侍女,受人管束还有月钱领,反倒放心些。 虽说是闫斯烨想找个靠谱的丫鬟服侍晏水谣,但年富儿也挑剔,不是随随便便就愿意来的。 若服侍的对象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是断断不会接受的。 吕墨晗提前给她看了晏水谣的画像。 幸好晏水谣有一副江南女子温柔小意的长相,很符合年富儿的审美,她这才美滋滋地接下这活儿。 “这事我会处理。” 闫斯烨声音平和地对年富儿说,“你先去歇息吧,王妃这儿有我,你明早再来换我的班。” 年富儿倒也知趣,应了声就退出屋子,吕墨晗开好药方跟她一同踏出房门。 走到院中,年富儿才偷偷问道,“师兄,王爷真的能摆平欺负夫人的杂碎吗?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又瘦又白,看着还没我结实呢。” “几年没见,口气倒挺大。” 吕墨晗举起药方,拍一拍她肉嘟嘟的脸颊,“你可别惹他,他动一动手指就能捏死你。” 年富儿依然有点将信将疑,这比女人还漂亮的王爷真有那么厉害? 他们往外走的时候,赫兰风尘仆仆冲进来,怀里抱着一黑布包裹的大匣子,匆忙跟吕墨晗招一招手,都来不及停下来打个招呼说两句,似乎有什么急事。 但吕墨晗看在兄弟情谊的份上,忍不住回头提醒他,“王妃在宫里吃了点苦头,受寒发烧,现在还没醒来,你家爷情绪很糟糕,一会儿放机灵点,出了事可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赫兰一惊,鞋尖一个点刹停住了,“夫人连贾龙那大老粗都能对付,还有谁是她应付不来的?” “宫里要讲位份,讲品阶,官高一级都压死人呢。” 吕墨晗摇一摇头,“有时候不是谁更机敏就能全盘躲过的。” 赫兰一想也是,他做好心理准备再进去的,但仍然被闫斯烨的低气压冻得一哆嗦。 “爷,那个。” 他把匣子放到桌上,大气都不敢出,挤在墙角汇报道,“属下刚从国库回来,这一套云鬓花颜金步摇果然是打开国库的钥匙,闫继昌还沉浸在即将继位称帝的喜悦里,已经拿出皇上的派头在安排先帝后事了。” “我们就趁他注意力从金库挪开了,进到金库里面拿走了一些小件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