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厂长倒台,许大茂得权
(负面情绪值余额:18365) 花了十分钟,跑到了娄晓娥住的楼层。 至于别墅,早就不住了,现在住别墅,那就是粪坑里跳高——找死。 敲了敲门! 娄晓娥从里面打开了门,此刻她正吃着干桂圆。 “吃什么呢?”何雨柱随口道。 娄晓娥美目一转,俏皮道:“你想尝尝吗?” 下一秒,何雨柱就尝到了干桂圆的味道。 这么长时间来,娄晓娥习惯了跟何雨柱的相处方式,并且有时候还能反调戏一把何雨柱。 娄母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他来呢,准备开饭。 对于搬到这样的“小屋”来,他们一家也没什么不满,反而觉得躲过了一劫。 现在这个小屋里住着,要比以前住在大别墅的时候踏实的多。 陪着娄父娄母吃完了饭,本来他是想走的,硬是被娄晓娥留了下来。 接下来一个小时之内,让他认识了不少娄家人,比如娄晓娥的二叔,二叔母,堂哥,表弟之类的。 说起来以前这群人都不是何雨柱这个厨子身份能见的,不过现在都落魄了。 娄母这么讲究的一个人,根据娄晓娥所说娄母还是在外国留过学的,可现在穿的就跟农村老太太一样,可以说是要多朴素有多朴素。 连娄母都这样了,何况这些亲戚呢,无论身份地位都大不如前。 甚至说有些家庭连吃饭都成问题。 娄晓娥一家之所以还能像以前一样生活的这么优渥,这里面自然少不了何雨柱的帮忙。 跟众人挨个打过招呼之后,他陪着娄晓娥去了房间,说说话,聊聊天,听听收音机。 留声机现在也不能有了,何雨柱家里有没事,但如果在娄晓娥家里发现了留声机,那可就出了大问题了。 等到两人离去,娄家的亲戚们才开始向着娄父娄母打听何雨柱的身份。 二老虽然说的敷衍,不过众人还是意识到这个女婿身份一般,也就没有在打听。 …… 年后,何雨柱还真是忙的停不下来。 先是要和秦京茹回老家拜年,然后是马华的婚事,最后就是他妹妹何雨水的婚事。 反正从初一到十五他是没闲过。 当他回厂里上班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大消息,杨厂长下台了。 他来到厂长办公室,遇到了杨厂长和杨晨正在收拾东西。 过年的时候,何雨柱还去杨厂长家里拜访过。 现在的杨厂长跟半个月之前相比,仿佛老了十岁一般。 杨厂长看到何雨柱到来之后,勉强挤出笑容对他说道: “柱子,来了。” 何雨柱安慰道:“杨叔,您可是走了大运了,早退休几年,多享几年福啊。” 杨厂长笑道:“那是,辛苦了大半辈子了,也该回去休息休息了。” 接着又道:“柱子,叔求你件事。” 何雨柱连忙道:“您别折煞我,有事您吩咐就是。” “哎!”杨厂长长叹一声,仿佛要吐尽心中的郁闷。 这厂里的领导起码百分之七十是他一手提起来的,比何雨柱职位高的大有人在。 可如今他一出事,这群人就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生怕受到他的牵连。 “柱子,其实这事本不该求你,但如今叔也没办法。” 指了指身边的杨晨。 “这是我侄子,现在我倒了,姓李的恐怕等不及要拿他开刀,现在他已经被下放到车间里,你尽量照顾他一下。” “行!” “你也要小心,姓李的现在是厂长,不要被他抓住把柄。” “杨叔,放心,我家三代贫农,外加劳动模范,那个姓李奈何不了我。” 杨厂长勉强点点头,漏出几分笑容:“以前让你当,你还不想当,现在知道好了吧。” “嗨!杨叔您都不知道,每天按时上下班有多难受。” “哦!你以前都没有按时上下班,这么说,还是我以前疏忽了。” “这那跟那啊……” 何雨柱打了个哈哈,说说笑笑的把杨厂长送到了厂外。 现在正是融雪的时候,天气格外冷,以何雨柱的体质都觉得脸上被风刮的有些疼。 “行了,就送到这里吧,你俩赶紧回去吧。” 杨厂长夺过何雨柱手里的行李,对着两人说道。 杨厂长走了,背影慢慢消失,没有车接车送,只有一双肉腿慢慢行走在雪地上。 回去之后。 从杨晨的嘴里,何雨柱才知道,杨厂长可不是正常退休,而是被开除了,家里的日子现在也不好过。 …… 李副厂长现在成了李厂长,许大茂发觉站对队伍,对待李厂长也就越加殷勤。 平常没事就爱往李厂长面前凑,哪怕热脸贴冷屁股,他也怡然自乐。 回到院子里,闻着从何雨柱家里飘出来的香味,他心里就不舒服。 以前有杨厂长罩着,他整不了何雨柱,现在可没了。 凭借他如今在李厂长前的地位,整一个傻柱那不是手到擒来。 回到屋里,第一时间是来到老婆面前,感受一下孩子有没有踢他。 “淮雨妹妹,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秦淮雨头也不抬,磕着瓜子,看着小人书,向许大茂杨了杨手,做出驱赶的动作。 许大茂也不生气,径直走向厨房。 秦淮雨以为现在拿捏了许大茂,可她压根不知道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许大茂喜新厌旧,那都是低估他。 至于为什么现在许大茂还宠着她,原因有二: 第一,她怀着孩子,而且是许大茂确定过属于自己的孩子。 第二,许大茂就才和她睡过一次,对于那种滋味朝思夜想。现在她怀孕,一次都没给许大茂,这让许大茂得不到的内心,隐隐的骚动。 等到孩子生下来以后,许大茂把她玩腻了,那时候家里谁是老大,可就要另说了。 许大茂一边做饭,一边琢磨着讨好李厂长和整何雨柱。 他想到了一个破局人物,娄晓娥。 对于娄晓娥家的事,他比谁都清楚。 刚开始的时候,他仗着身份把娄家的财产以及见不得人的各种亲戚身份了解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