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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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就算你不相信我,又能怎么样?想杀了我吗?可以啊,你现在就可以找把刀往这里捅。但你最好想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你到底担不担得起?” 谈盛宇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唇边张扬的笑意带着令人畏惧的凌寒。 他拿出手机,再次打开刚才的监控画面:“席长勇和林云彩现在在什么地方,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如果我死在你手里,你觉得我的人会怎么做?还有你的好朋友,云小姐。你有没有想过,昨晚我的人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能进得了程家的庄园?” “程家……被你收买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和程董事长谈了一笔合作罢了。我想,比起一个终身无法生育的儿媳,谈氏新项目的十年合作案,可能对程董来说更重要吧。” “你怎么会知道?!” 云纱不受程家喜欢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她前些年发生了意外,被确诊终身无法生育。她的丈夫是程家唯一的儿子,公婆自然不能接受这个不能替程家延续香火的儿媳。 可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个秘密,除了身边亲近的人之外很少有外人知道。 看来,谈盛宇这些天早出晚归,除了忙着准备他和江恩恩的订婚仪式之外,也没少花工夫去调查她身边的人。 他是铁了心要把她困在身边折磨,所以绝对不会漏过她任何一个弱点…… 难怪,席望舒刚才听到父母被劫走的事情,就一直觉得奇怪。程家庄园守卫那么森严,怎么可能只凭一句话就放行陌生车辆进去?而且云纱一直对她父母十分照顾重视,两个大活人就这么被人带走,又怎么可能完全不惊动庄园的警卫? 现在想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谈盛宇用谈氏的新项目,至少数十亿价值的合同,跟程家谈了一笔合作,所以程董事长才会下令对谈盛宇派去的人放行。至于门口的登记,只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根本不是为了骗过庄园的警卫,只是为了骗过云纱…… 事已至此,席望舒心如死灰。 眼下的困境,就算她能想办法逃走,也根本无济于事。 爸妈都在谈盛宇手里,云纱也因为帮了她才落入了如今岌岌可危的处境……如果她再继续反抗,只会连累到更多的人。 恐惧让席望舒白了脸色,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没有半点血色,连唇色都发灰。 看着她眸中还残存着一丝倔强和不甘,谈盛宇又把手机往她面前递了递:“再多看几眼吧。不然,照席长勇现在的状况看来,要是你不肯救他,你们父女俩怕是也见不了几面了。” “不……” 听到这话,席望舒瞬间如同跌落冰窖,全身汗毛耸立,一颗心脏骤然停顿了半拍。她绷紧的堤防最终土崩瓦解,坍塌殆尽,只剩下千疮百孔的心脏。凛冽的风从胸腔中猛烈地穿过,连骨头里都冷得结起了冰…… 半晌过后,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空洞的双眼呆滞地看向谈盛宇,如同无底深渊。她颤抖的手果决地抓住了身上浴袍的系带,猛地一扯。宽大的浴袍滑落在地,堆在她脚下,像一堆失去了骨头和灵魂的烂肉。 “你说得对,我没有选择。” 席望舒跨过地上的浴袍,浑身赤果地来到谈盛宇面前,伸手勾上他的脖子。 她开口,颤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谈盛宇,从今天起,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不伤害我爸妈,就算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我只求你,让人治好我爸的病,求求你……” 席望舒踮起脚,主动覆上了男人凉薄的唇。话音和更咽的泪意一起被压在胸口,沉闷不堪。她抛弃了自己所有高傲的姿态,卑微地用舌尖去试探着他的唇齿,哀求他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救命的机会。 眼前的女人从未像现在这样主动过。以前谈盛宇吻她的时候,她都抗拒得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试了几次之后,他便对吻她这件事没了兴趣,每次办事都直入正题。 而此时,当他触到唇齿间熟悉的柔软,他竟有些不知所措地怔了半秒。尝到了甜头后,便是食髓知味。他单手制住她小巧的脑袋,耐心地回应着她的主动,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门外的传来的声音,谈盛宇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在这里要了她。 但就在他渐吻渐深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狭窄更衣间里难以言喻的旖旎。 “下楼右转有家酒店。别脏了我的地方。” 这声音是刚才那个刺青师。冷淡的语气一成不变,仔细听的话还带着几分嫌弃。 席望舒此时一丝不挂,有些紧张地往谈盛宇身后缩了缩。听门外那人的口气,像是随时可能打开门冲进来把他们两个扔出去。 她偷偷看了看谈盛宇的脸色。毕竟,全世界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这还是她见过的第一个。 而谈盛宇居然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应着:“放心,你这里地方太小了,我就算想干点什么也施展不开。” 说话时,谈盛宇捞起浴袍将席望舒裹得严严实实。 他又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次动作轻柔温和:“早这么听话多好,谁都不用受罪。” —— 席望舒很快就看到了即将被刺在她身上的图案。 这图案一点都不陌生,她早就在谈盛宇颈后看过无数遍。 睚眦。 豺身龙首,传说中龙的第二子。 席望舒记得,在夜宴那间特殊的包厢门口,也有这个图案。这大概就是谈盛宇用来彰示所有权的标记。而现在他要把这个标记烙在她身上,让她成为他的所有物之一。 看着图纸上那只满身戾气的兽,席望舒不自觉皱了皱眉。她移开视线,又正好看到了刺青师正在整理的那些刺青针。 一根根尖锐的针又细又长,看着都觉得吓人。一想到待会儿这些针都要刺进自己的皮肤,席望舒倏地打了个冷颤。 席望舒从小就怕针。小时候生病去医院,一听要打针她就又哭又闹。她还记得,那时总是江云祈陪在她身边,拿着糖果哄她,她才肯乖乖听医生的话。 而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见女人看着那刺青针害怕得皱眉的样子,谈盛宇也跟着拧了拧眉心。 “木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