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未知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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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谈盛宇就见到了昨天晚上派去保护席望舒的那几个保镖。 只不过,他们已经没办法再回答他的问题了。 看着躺在面前成排的尸体,谈盛宇眉间拧成了麻花状,眸中凝重的神色几乎结成了寒冰。 他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在此之前,他以为这些人也许只是被麻药迷翻了,被带走席望舒的人一并绑到了别处。 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多的人,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都被人要了性命! 谈盛宇的心脏顿时像是被人狠狠剜掉了一块。 看着眼前这些人的尸体,他脑中不可避免地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会不会……席望舒也跟他们一样,已经…… 不! 谈盛宇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那是他最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比起这样的结果,他宁可席望舒真的是和江云修一起走了。 至少这样的话,她还活着。他还有机会把这世界翻个遍,总有一天可以找到她…… 白晨站在一旁,看着谈盛宇一脸凝重的神色,语气沉重道:“boss,我们的人是在豪斯饭店一公里外的垃圾站找到他们的。刚才已经通知警方了,警方的人马上会过来调查。” “嗯。”谈盛宇愁眉深锁,艰难地开口问,“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谈盛宇话里停顿了一下。 他本来想问的是,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没有发现别人。 比如说…… 席望舒。 可是他不敢问。 他怕白晨会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的整个世界也全都毁了。 听到谈盛宇犹豫的问话,白晨顿了顿才反应过来,马上回答:“boss,目前暂时还没有发现跟席小姐有关的线索。另外,在现场也没有找到太多关于凶手的痕迹。我推测,这次带走席小姐的人应该是经验丰富的匪徒,才能把事情做得完全不留痕迹。” “经验丰富……” 白晨的一句话,让谈盛宇眸中倏然闪过一抹异样。 他刚才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恐惧之中,完全忽略了摆在眼前的这一大线索—— 如果真的是带走席望舒的人杀死了这些保镖,那么那个人就绝对不可能是江云修。 谈盛宇太了解江云修了。 像江云修那样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滥好人,他绝不可能会狠心害死这么多条人命! 只是,这样一来……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 到底是谁带走了席望舒? 就连谈老爷子上次派何总管到湖心岛也只不过是用麻醉针迷晕了那些看守的保镖,可这次的绑匪却直接把这些人的性命给害了……足以看出此人的手段之狠辣。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再不能尽快找到席望舒,只怕她凶多吉少…… 重重思绪间,谈盛宇一颗心都快悬到了嗓子眼。 他不由得攥紧拳头,只恨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他心爱的人。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不安分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只写着“未知号码”几个字。 听筒里,一个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带着森冷阴沉的语气—— “谈盛宇,你的女人在我手里。” —— 饭菜里没有下毒,味道也很不错。 席望舒把盘子里的菜清得干干净净,才心满意足地倚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 休息够了,她冲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喊了一声:“二爷,饭也吃了,该谈正事了吧?” “咔嗒——” 话音刚落,房间门就被人打开了。 然而,走进房间的人并不是谈佑,而是两个女佣模样的女人。 女佣一左一右站在面前,一个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睡袍,另一个端着沐浴用的香波和玫瑰花瓣。 “席小姐,二爷有吩咐,请您先沐浴更衣。” “还沐浴更衣?”席望舒皱了皱眉,“用得着吗?” “席小姐,请您务必配合。” 两个女佣就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没有多余的话和表情,自始至终就站在那里等着席望舒去洗澡。 可这里毕竟到处都是谈佑安排的监视器,席望舒哪里敢随便在这里换衣服洗澡。 她眉间几分抗拒,语气强硬:“我不需要洗澡。你们去告诉二爷,我就在这等他来跟我谈正事。其余的,就不用他多费心了。” “席小姐,二爷说了,您先沐浴更衣。” 女佣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就好像是网络上自动回复的人工智能客服。 席望舒眉间又拧了拧,甚至都有些想上前去掐一掐她的脸,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个真人。 这时,谈佑的声音又从音响传出:“席小姐,你又何必要为难我的佣人呢?只不过是洗个澡罢了,难道你还怕我会偷窥你不成?” “毕竟二爷你刚才可是要命人扒了我的衣服的,我不得不谨慎小心一点才行,你说呢?” “刚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弄坏了你的衣服,我也会赔你一件更新更好的。只要我们可以愉快合作,这些事情就都不必放在心上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二爷,你到底想什么时候才现身跟我谈一谈这场合作?”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在我们谈合作之前,我想要席小姐先给我立一份投名状。” 谈佑刚说完这句话,席望舒就听到身后“嘀”地一声响。 她警惕地回过身去,只见刚才立在面前一面书柜墙突然应声打开,分成了两半。而在这面墙背后,也出现了一个新的房间。 席望舒不由得紧张地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往里面张望。 她不知道谈佑现在又在玩什么新的花样。 像他们这种谈家人,似乎总有一些用来折磨人的独到手段…… …… 墙壁后面的房间,看起来和刚才的这间也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在房间的中间多了一张造型奇怪的床。 这张床看起来,像是医院手术室里用来给病人做手术的手术台,又像是按摩店里的按摩床。 席望舒仔细一看,在房间的角落里竟还站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戴着手套的女人,正站在一张桌子旁边摆弄着桌上五颜六色的瓶子,一脸专注的模样,像是完全看不到外面的一切似的。 席望舒看着这阵仗,心下顿时一阵不安的预感。 她皱眉问谈佑:“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