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权利滔天的男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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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夏凭借着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能在角落里看到一个人影,慢慢的想人影靠过去,但是她却没有站在靳司御的面前,而是给他们之间留了一段安全距离。 所谓的安全距离就是方便她自己随时可以掉头逃跑的机会。 靳司御看到颜夏这般的防备他,心里很窝火,双眸不带一点温度的看着颜夏,伸出手命令般的说道:“过来!” 明明是一个要求别人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好像是理所应当的,别人本来就应该听他的。 “我不过去,我站在这里就行了。”颜夏说些稍微向后退了退,离靳司御更远了。 靳司御阴沉着脸,语气冰冷的说道:“死女人,要是不想一会太惨,我奉劝你乖点听话。” 颜夏摇摇头,显然是没把靳司御的威胁当做一回事,“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好像弄错了,现在是你来找我,应该是你有什么要求我才对。”靳司御说道,唇边似笑非笑的笑容好像在嘲讽着颜夏。 颜夏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是自己来求他的,低头沉默了一会,小心的问道:“秦阿姨一家的治疗是不是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靳司御便正大光明的承认了,“是我,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她怎么可能喜欢,秦叔叔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他知不知道他这样胡闹是很容易出人命的。 “你知不知道你的做法有多严重,你有没有想过你一个荒唐的决定有时候会害了一个人的,严重的话一条人命就被你害死了。”颜夏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用一种教训的口吻大声说道。 “你说错了一句话,假如他死了,害死他的人是你。”说完站起身从颜夏的身边走过,颜夏被她的肩膀轻轻地撞了一下,向后踉跄了一步,人显得有些失神。 原来那个电话是他打的,而她却将那个电话挂断甚至还出口骂他有病。 靳司御站在酒柜前面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瓶塞,瑰丽的液体缓缓地流进漂亮的高脚杯中。 靳司御拿起酒杯轻轻摇晃了几下,瑰丽的液体在透明的酒杯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他不急不慢的抿了杯中的酒,细细的品尝回味。 “我请求你帮帮我,可以吗?”颜夏问道,她很害怕靳司御拒绝,要是她拒绝了,那么秦阿姨一家就真的要被她害死了,那样的话她会寝食难安的。 她很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问清楚,为什么自己当时的态度那么差甚是还挂断了他的电话。 “好。”靳司御没有多想的便答应了,他的回答令颜夏感到震惊,甚至是兴奋。 然而接下来的话让颜夏的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便答应你的要求,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不,这个不行,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颜夏果断的拒绝了,决绝的态度感受不到一丝回旋的余地。 靳司御眼眸的眯了眯,眼神深邃,似乎是在想什么,不一会,唇边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好好的伺候我,满意了我或许会开恩,不然,后果你很清楚不是吗?”说完再次举杯轻抿杯中的红酒。 “好。”颜夏重重的点点头,既然逃不掉她再躲又有什么用呢,正如他所说,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多睡几次又如何。 瞧瞧你现在都被见到什么样子了,颜夏啊,颜夏,你可真脏。 颜夏悲凉的笑了笑,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中流出,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滚落。 靳司御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莫名的感到烦躁,女人都是废物吗,除了哭还会干什么,眼泪这种东西是不是她们永远也浪费不完。 眉头情不自禁的紧皱将杯中的酒杯递给她,“喝了它。” 颜夏看着面前的酒,伸出双手碰过酒杯,毫不犹豫的端起酒杯,闭上眼睛将酒全部喝掉,一滴不剩。 颜夏将酒杯递给靳司御,靳司御将酒杯放到桌子上,随后将颜夏拦腰抱起。 颜夏本能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二人之间第一次有这么暧昧亲密的举动,颜夏盯着靳司御看了许久,将手慢慢的松开。
靳司御将颜夏扔到床上,紧接着压下来,颜夏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随着靳司御落下来的吻,她的话尽数被咽回了自己的肚中。 靳司御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疯狂霸道的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舌头一遍遍的在她的口中掠夺,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清洗更确切。 靳司御一想到自己看到的画面,忍不住将吻加深,霸道的不给颜夏一点喘息的时间。 颜夏被吻得有些眩晕,甚至是轻微的窒息,手抓着靳司御胸前的衣服,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不会接吻,更加不懂在这其中该怎么交换呼吸,她只感觉到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手指灵活的解着颜夏的衣扣,一颗两颗…… 靳司御的耐性被颜夏的衣扣磨没了,于是选择了简单粗暴的方法。 ‘嘶——’颜夏身上的衣服被撕开,衣扣蹦的到处都是,衣服被当做垃圾丢在地上。 靳司御很快便觉得颜夏似乎有些不对劲,她白皙的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上的肌肤也是泛着红,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漂染过一般。 她身上guntang的温度越发的让靳司御感觉除了端倪,是什么东西才会产生这样的作用,他最清楚不过,脸色阴沉,薄唇抿成一道薄凉的线条。 靳司御侧头眼神冰冷得睨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杯,正准备起身离开,颜夏像一只八爪鱼般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按理说依照靳司御的克制力他是足以能够控制自己的,但很不幸的是那瓶酒他也喝了,而且颜夏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靳司御身体中的邪火很快也席卷全身。 哪里管因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只想快些帮自己解决,只要自己舒服便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