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一、气血强横,妖帅落跑(3更)
陆尘冷笑一声:“想杀我,仅凭这样的实力,还不够!” 凶狂的rou身力量从他的身上绽放出来,一瞬间爆棚到五丈上下!一块又一块恍若岩石一样的肌rou,挂在身上,将他的衣衫撑了起来,强横的气息冲击波,从他的身上爆裂出来,状若一朵轰鸣起来的血色浓云,凛然转动,气韵非凡,迎着云崖妖帅猛扑下来的气浪,硬顶上去。 轰隆一声爆响,两股交织在一起的冲击波,翻腾不休,瞬间过后,突然分开。 漫天云雾,轰然散开,狂暴的冲击波,蜿蜒转动,一眨眼已然不见。化作本体的云崖妖帅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你的实力,怎么可能这么强了!” 要知道,上次对上陆尘的时候,这还是一个只能靠着阴谋诡计,才能从他利爪之下活命的修炼者。一转眼才几天,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恐怖的力量横扫出来,居然把他的攻击全部粉碎了,更是这个时候,也将云崖妖帅所谓的自尊心,蹂躏的不复存在,心中更是冒出了一丝恐惧,就是恐惧,云崖妖帅可以肯定。 此番念头爆发的时候,云崖妖帅双翅震动,轰的一声朝着天空冲了去。 轰隆隆的音浪,从他的两只翅膀下面爆发出来,就见这个家伙,冲出去不下数百丈! 他是秘境境界的修炼者不假,但也是知道轻重的修炼者,明知局面已经不在掌控中,自然想着用最快的速度从这里离开。 远远避开这片区域的凤九天,惊愕的看到,刚刚降下强悍的秘境之力,转眼间又自己崩灭,轰的一声冲出来的云崖妖帅,眼眸中全都震惊的色彩,喃喃自语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他满心疑惑的时候,又是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爆鸣之音扫荡四面八方,云崖妖帅鼓噪出来的最后一点秘境,就好像烈日之下的冰块,直接消散虚空中,不复存在,紧跟着他就见到了一个狂暴的身躯冲了出来。 狂暴的气血力量,即便是隔着老远,凤九天也能清清楚楚的感应道:“好狂暴的rou身啊!这是?” 凤九天一愣,等到感应到陆尘的气息之后,眼眸中的震惊更多了一些,“这难道就是他突破凝丹之后的力量?我的天呐,太恐怖了吧!以凝丹初期境界的力量,居然压着秘境后期境界,眼看着就要突破秘境巅峰境界的狂暴大妖!若非我亲眼所见,几乎都不敢相信了。” 眼见陆尘身上如同血色浓云般的气浪裹住身躯,瞬息间追着已然化身剑雕的云崖妖帅冲去,凤九天也没有落后的意思,巨大的翅膀,嗖的一声压在虚空中。 凶猛焦躁的力量,顺势而起,将他的身躯推了起来,不落后分毫。 ——陆尘将一身气血,提调到近乎恐怖的程度,震动的音浪,流走八方,整个人如同插着一双血色的翅膀,追击上去。 两者的之间,瞬间缩减到不足二十丈。 对方在玩命,陆尘又何尝不是在拼命? 秘境后期境界的大妖,特别是活跃在距离灵洲主陆之外,这不过数百万里深度海域内,可是非常稀有的存在,迄今为止,这云崖妖帅还是他见到的第一尊秘境后期境界的大妖。 当然也不能说没有,毕竟这蓝星非常大,元神境界的修炼者,陆尘都见过不少,只是限定在这个海域内。 陆尘知道原因,那是因为这数百万里的海域,属于灵洲宗派和海族势力的交叉处,也就是两者缓冲地带,但凡修为强大一些的妖修,达到一定修持之后,都会从这里离开。别看数百万里似乎是一片很广博的区域,但是这等区域,在大派的眼里,不过相当于一小派而已,根本就不算什么。 对于能以一族众多部落,硬抗灵洲宗派的海族而言,同样如此,所以这样的区域,不可能存在极其凶悍的妖修! 当然出了这个海域,以及海族掌控的更加广袤的区域而言,那就两说了。 陆尘格外的珍惜,以目前的修为,还有斩杀秘境后期境界妖修的机会,不能错过!一旦错过,再想找到这样的机会,必须越过庞然大物一般,阻挡灵洲修炼者,深入灵海的海族。
十年大考之后,陆尘肯定是要走一遭的,可是现在不行,他没有这个时间。 凶悍的力量冲击波,轰射出来,瞬息间就已经杀到了云崖妖帅的身后。 云崖妖帅周身上下,强横的力量冲击波,演化凛冽的剑光,迎着陆尘爆击而下。 陆尘不退不避,蛮横的rou身力量,就这样淌了上去。 砰的一声,无比尖锐的音浪爆裂出来,云崖妖帅身上轰鸣出来的冲击波,紧跟着横扫上去,两者对轰一起,一个照面不到,尽数化作虚无,不复存在。 云崖妖帅惊呼一声,凶狂的力量,震动四方,偌大的身躯不受控制的从天空坠落下去,狠狠地撞在海面上。 连片海潮,叠浪而起。 又一刻,云崖妖帅嘶鸣一声,双翅推开重重波浪,恍若水中游鱼,贴着水面冲出去老远。 陆尘冷笑一声,挥手扬起,山岳一般的剑光,镇压下去。 轰轰轰,云崖妖帅前面的海面,突然裂开一条无比宽大的裂缝,硬生生的将他的逃亡之路,阻隔当场。 更是澎湃的剑光,从海水中逆流而上,噌噌噌,迎着云崖妖帅轰射上去。云崖妖帅狂吼一声,两只翅膀横起来,凛冽的白色光波,倏然横在身前。任凭从海水中震爆出来的剑光如何凶悍,纷纷被他挡了下去。 不过等到他再想冲起来的时候,陆尘却笑眯眯的出现在他的身前,道:“你跑不了了。” 云崖妖帅狂吼一声,两只翅膀震动之下,迎着天空射了去。 谁曾想,等到他冲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整个人束缚,当然这样的力量,与他而言,太过卑弱,只是迎着天空一撞,已然消散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