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毁灭神咒
接下来的事情在莱莉亚看来就很乏味了。在强大的原着惯性下，他们“顺利”地进入了四楼那条禁止进入的走廊，看到了三个头的路威和由它看守的活板门——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莱莉亚和德拉科可没有哈利等格兰芬多那么重的好奇心…… 不过这次意外经历却让莱莉亚想起了正事，于是她开始利用夜游时间搜寻起有求必应屋，打算提前找到一件魂器。不过她的打算完全落空了，因为—— “有求必应屋是在几楼来着？印象中好像很高啊……从六楼开始找起好了！好像是在一张‘巨怪棒打波拿巴’的毯子后面来着——奇怪，拿破仑大帝到底哪里招惹这些巨怪了，他们要用棒子打他……” 吃了看书不重视细节的亏，莱莉亚到最后都没有找到有求必应屋的入口，只能遗憾地打算以后和哈利一起来了。当然，我们有理由相信，就算她找到有求必应屋也绝对一无所获，毕竟在她印象中那里藏着的可不是拉文克劳的金冕，而是赫奇帕奇的高脚杯来着…… 莱莉亚倒是很看得开，抱着“算了，反正找到了也没办法毁掉，以后再说”的想法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快到万圣节了。万圣节前夕，她们一早醒来，就闻到走廊里飘着一般香甜诱人的烤南瓜的气味（“这得烤多少个南瓜啊！”从小长在麻瓜世界没见过这种架势的维希赞叹不已道）——当然，这和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靠近厨房有一定的关系……更妙的是，弗立维教授在魔咒课上宣布，他认为她们可以开始使物体飞起来了。他将全班同学分成两人一组开始练习，同莱莉亚一组的是德拉科——事实证明这是个让德拉科安分下来的好方法，往常天生一张嘲讽脸，上课“表现”十分活跃的德拉科这节课基本处在“飞行模式”——一言不发不说，还满教室飞…… 相较于学生们的啧啧称奇和偷笑不已，弗利维教授的表现堪称腹黑，他整节课都在大呼：“看啊，马尔福小姐已经成功了！老实说我第一次看到你们这个年纪的学生能释放出这么棒的悬停咒，她让马尔福先生体会到了飞行的快感！” 虽然那节课斯莱特林获得了整整30分的加分，在学院杯的比拼中领先了其他学院一大截，但德拉科一点也不高兴。在他晚年所写的回忆录《我的meimei莱莉亚》中，我们可以看到这样的描述： “莱拉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巫师，我为拥有她这样的meimei感到骄傲——前提是我不是她魔咒的作用对象。1991年10月31日的一节魔咒课是我永生的痛苦，我不会说那天发生了什么，你们也不要试图从我的朋友们那里问出什么，我们立下过‘牢不可破的誓言’，他们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的。你们只要知道那是莱拉身上恶魔天性的一次大显露就可以了。” 不过到了晚宴时分，德拉科已经把满腹忧郁统统抛弃，专心享受起节日了。只见一千只蝙蝠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扑棱棱地飞翔，另外还有一千只像一团团低矮的乌云，在餐桌上方盘旋飞舞，使南瓜肚里的蜡烛火苗一阵阵扑闪。美味佳肴突然出现在金色的盘子里，就跟在开学的那次宴会上一样。 正当莱莉亚专心致志地对付自己盘中的香煎南瓜蜜饼时，奇洛教授突然一头冲进了餐厅，他的大围巾歪戴在头上，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大家都盯着他，只见他走到邓布利多教授的椅子旁，一歪身倚在桌子上，喘着气说：“巨怪——在地下教室里——以为你应该知道的。”说完，他一头栽到在地板上，昏死了过去。 餐厅里顿时乱成一团。邓布利多教授不得不使他的魔杖头上发出几次刺耳的烟火爆炸声，大家才安静下来。 “级长，”他声音低沉地说，“立刻把你们学院的学生领到宿舍去!” 许久不见的汤姆级长再次出现，一言不发地带着斯莱特林的学生向地下室走去。 莱莉亚却没有动，还在专心致志地吃着蜜饼。当斯莱特林的一年级生已经差不多全部离开后，她才放下餐刀，追向哈利和罗恩二人前往的方向。 当莱莉亚赶到女厕所时，巨怪正在向罗恩逼近，而哈利显然想要跳到巨怪身上去攻击它。 【真是有勇无谋的举动，他们竟然还成功了……】 莱莉亚一边腹诽一边抽出魔杖，指着巨怪大喊道：“呼神歼敌！” 一团黑色的雾气在她的魔杖顶端炸开，一匹骨瘦如柴、长着龙头、蝠翼的黑马悄然出现。它无声地张开蝠翼，在罗恩和哈利惊恐的眼神中一头撞向了巨怪，随即只听一声惊天痛呼，那只巨怪就这样倒下了。 “它——死了吗？”罗恩咽了口唾沫，很艰难地想莱莉亚发问道。 “还没有，”莱莉亚收起魔杖，一边走到赫敏身边把她扶起，一边回答道：“我想它只是昏过去了。毁灭神咒对这些大脑不发达的生物没有致命的效果。” “什么咒？”哈利在巨怪倒下时撞到了脑袋，现在有些昏昏沉沉，没有听清莱莉亚的话。 莱莉亚正想向他们解释什么是毁灭神咒，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撞门声和响亮的脚步声，房间里的四个人都抬起头来。他们没有意识到刚才闹出了多么大的动静，一定是楼下的人听见了剧烈的碰撞声和巨怪的吼叫声。片刻之后，麦格教授冲进了房间，后面紧跟着斯内普教父，奇洛在最后。奇洛只朝巨怪看了一眼，就发出了一阵无力的抽泣，坐在一个抽水马桶上，紧紧攥住自己的胸口。 斯内普教父弯腰去看巨怪，不时点点头，然后把宠溺的目光投向了莱莉亚，麦格教授则看着罗恩和哈利。哈利从未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忐忑。 当哈利已经做好面对麦格教授的训斥的准备时，斯内普教父先一步发话，把麦格教授的话憋了回去，这让哈利第一次对他产生感激之情： “做得不错，莱拉。是用毁灭神咒干得吗？” “是的，西弗勒斯教父，我刚好完成了毁灭神咒的理论部分，这是第一次投入实践。”在教父大人面前，莱莉亚乖巧地像小绵羊一样。 “斯莱特林加30分，为打败巨怪！好了，麦格教授，您可以处理格兰芬多的事务了。”斯内普教父现在笑得很开心，看格兰芬多出丑是他的一大爱好，尤其是其中还有长相酷似詹姆的哈利的时候。 一直冷冷地看着哈利三人的麦格教授此时毫不留情，不顾斯莱特林的院长就在跟前就开始训斥学生：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麦格教授说，声音里带着冷冰冰的愤怒。哈利看着罗恩，只见他仍然高举着魔杖站在那里。“算你们走运，没有被它弄死。你们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待在宿舍里” 二人哀求般地看着莱莉亚，莱莉亚给了他们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她道不是不想帮他们，可是一来这样会延后原着“黄金三人组”的建立时间，二来她真心搞不明白麦格教授的想法，一不小心就会帮倒忙。 看到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无能为力，哈利只好低下头看着地上，说不定认错态度良好还能从轻处理，这时，阴影里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 “请别这样，麦格教授——他们是在找我。” “格兰杰小姐!” 赫敏鼓起勇气，继续扯着谎： “我来找巨怪，因为我——我以为我能独自对付它——你知道，因为我在书上读到过它们，对它们很了解。” 罗恩放下了魔杖。赫敏对一位老师撤下了弥天大谎 “如果他们没有我到我，我现在肯定已经死了。哈利和罗恩阻止了巨怪的行动，莱莉亚出现用魔咒击败了巨怪——他们来不及去找人。他们赶来的时候，巨怪正要把我一日吞掉。” 哈利和罗恩竭力装出一副早已熟悉这个故事的样子，教父大人看了一眼莱莉亚，莱莉亚配合地点了点头，教父也就不疑有他了。 “噢——如果是这样”麦格教授注视着他们，沉吟道，“格兰杰小姐，你这个傻姑娘，你怎么能认为你独自就能对付一一个大山般的巨怪呢” 赫敏垂下了头。哈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赫敏是最不可能违反校规的人，而现在，她为了使他们摆脱麻烦，居然撤漩说自己违反了校规。这简直就像斯内普开始给大家发糖一样，令人难以置信。 “格兰杰小姐，因为这件事，格兰芬多要被扣去五分，”麦格教授说，“我对你感到很失望。如果你一点儿也没有受伤，最好赶紧回格兰芬多城堡去。学生们都在自己的学院里享用万圣节晚宴呢。” 赫敏离去了。 麦格教授转向哈利和罗恩。 “好吧，我仍然要说算你们走运，没有几个一年级学生能同一个成年的巨怪展开较量的，尽管最后击败它的是马尔福小姐，但听起来你们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你们每人为格兰芬多赢得了五分。我会把这件事通知邓布利多教授的。你们可以走了。” 哈利两人给了莱莉亚一个满怀谢意的眼神后便离开了这里，在他们走后，麦格教授将视线转向了莱莉亚： “现在，马尔福小姐，我想我们应该谈谈那个毁灭神咒了。”发现自己的口气有些不善，麦格教授尽可能地换上了温和的语气：“我是说——那是个什么样的咒语？” 面对麦格教授的疑问，莱莉亚熟练地说出了提前想好的回答：“那是守护神咒的反转咒。我在学会守护神咒后一直在想，既然快乐能化作守护的力量，其他情感是否能化为进攻的力量呢？于是我和西弗勒斯教父一起开发了破坏神咒——大致是一种将自己负面的情感聚集为类似守护神的毁灭神，通过情感的冲撞使对方大脑混乱而失去战斗能力的魔咒。” “不得不说这是个天才的创意！”麦格教授没有听出什么纰漏，也就给予了肯定。“不过这种魔咒还是少用为好，一旦控制不住分寸，很可能酿成灾祸。好了，你走吧，马尔福小姐。” 莱莉亚点了点头，向两位教授鞠了个躬，也离开了这里。 万圣夜的动乱，终于结束了。 注1：其实不只莱莉亚，我不查资料也不知道有求必应屋在哪儿…… 注2：关于毁灭神咒，莱莉亚的解释只是一种作用，它还可以让人脑死亡来着……总之就是类似小说里常见的精法，精神震爆、精神穿刺什么的…… 注3：说实话我真心不明白麦格教授怎么想的，那种情况要是德拉科，教父大人能给他加1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