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案件的经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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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平安客栈外面百姓们闻言,全都一怔。 整件案子的经过。 难不成,已经抓住了那群贼人?已经破获了这件案子? 几乎所有人都抬头看向风曜。 只有少数几个人的目光有些游离,躲闪。 站在风曜身后的宋洋等人,立马将目光锁住那几个人。 “已经抓到凶手了吗?那畜生在哪儿?”一个老妪满面泪痕的怒道。 “请将军将凶手五马分尸,以泄民愤,告慰这些人的在天之灵。”之前痛哭未婚妻的年轻男子也愤愤的说道。 “大家不要着急,不要乱。”孟员外站出来说道:“都听将军讲。” “这件案子,是镇子上的人,与贼人里应外合做下的。”风曜一开口,就像是在冰水里,丢进一块儿烧红的烙铁一般,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意思?与贼人里应外合?” “咱们镇子上的人?” “怎么可能?咱们镇子上的人怎么会做这种禽兽的事情?” “就是,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 …… “安静,大家安静。”孟员外再次出口制止:“有将军在此,定不会让贼人逍遥法外,大家先听将军讲。” “本将军已经核查清楚,确实是镇子上的村民,与贼人里应外合,利用镇子的特殊性犯下的案子。”风曜的眸光,再次扫过所有人。 风曜的目光凌厉如刀,刺的有些人根本不敢直视,只能畏畏缩缩的垂着头。 “金灵,把名单给孟员外。”收回目光后,风曜淡淡的说道。 “是。”金灵将一份名单递给孟员外:“劳烦孟员外念给大家听。” 孟员外接过来,先是扫了一眼名单上的名字。 脸色登时就变了。 “这个……”孟员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风曜一眼。 “念。”风曜厉声道。 “冯成,冯毅,刘大岗,何有为,何石头,申圆,孟祝氏。”孟员外一口气念完,底下的百姓又炸了锅。 尤其是冯成,冯毅,刘大岗三个人,就在现场。 更重要的是,他们其中两个是一名受害人的父兄,另外一个是另外一名受害者的父亲。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冯成,冯毅,刘大岗三人身上。 刘大岗的妻子,就是刚刚哭的眼睛红肿的那个老妪。 “真的是你?”老妪不敢相信的看着刘大岗。 “放屁,我能害自己的女儿?”刘大岗虽然骂的大声,但眼神一直躲闪,一看就有问题。 老妪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她和他过了多半辈子,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不是心虚说谎。 “你个杀千刀的,那是你的亲生女儿。”老妪扑过去,一把抓住刘大岗的头发,死命一薅。 刘大岗不妨头,被老妪薅了个正着,登时一把头发带着血丝就被扯了下来。 疼的刘大岗嗷嗷叫,然后一脚就把老妪踹了出去:“疯婆子,你发什么疯。” “从我十六嫁给你,生了三儿三女,都没能活过十三岁,好不容易又盼来一个女儿,我鬼门关绕了一圈儿,拼死才生下来的,如今平平安安长大到十六岁,你却如此丧心病狂……”老妪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捂着被踹的地方,声泪俱下。 “就是你们刘家做尽了缺德事儿,报应到了子孙身上,我的儿子女儿才不得活,如今最后一个女儿也被你害死了,我和你拼了。”老妪爬起来,又要冲过去。 却被苏雨昕命人拦下了。 “不要拉着我,我要和这个老东西拼命。”老妪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将军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橙衣说道。 “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老妪突然双手捂脸,蹲到地上无助的哭着,肩膀如抖筛一般。 冯成的妻子柳氏一直是个软弱的,平素里被丈夫儿子管着,在家里着实没有什么地位。 这大半辈子,她逆来顺受的习惯了。 当孟员外念出她丈夫儿子的名字,她第一反应不是不可置信,也不是愤怒,而是惧怕。 可是看着刘大岗的妻子宋氏为了女儿如此大闹的时候,她心里的死灰,一点一点的被点燃了。 柳氏站出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冯成和冯毅:“是你们害了小芸?” “居然敢怀疑老子,老子打死你。”冯成说着,习惯性的扬起了手。 却不防头柳氏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这一下子,柳氏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一下子把虚腾腾的冯成撞了一个跟头。 “你要死啊,居然敢打爹。”冯毅立刻上前,抬脚就踹。 却被杨骞用剑柄一拍。 只听咔擦一声脆响,冯毅便捂着腿在地上哀嚎。 刚刚杨骞那一下子是用了几分力的,直接把冯毅的小腿拍折了。 “咱们大梁以孝为本,你身为儿子,却对母亲拳打脚踢,简直不孝至极,该发配边疆,充做苦役。”杨骞疾言厉色的说道。 冯毅被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哀嚎,只是蜷缩在地上,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们父子,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将军大人有什么证据吗?总不能空口白牙念一张名单,就给人定罪吧?如此这般,视律法为何物?”申圆笃定又自信的说道。 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完美善后。 该死的人,已经死了。 就算他们推测到了,也不可能会有证据。 至于冯成,冯毅,刘大岗三人,事关他们的性命,自然不会招认。 招认既是死罪。 其实就算他们招认了,也于他无害,还能顺便做他的替罪羊。 这也是当初他留了他们三人性命的原因。 申圆自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已经是天衣无缝,所以自信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挑衅。 没有证据,自己就死不了,堂堂天下兵马大将军就是个废物草包,连一个乡镇的小小案子都断不了。 若是他强杀自己,他就是个无视律法,草菅人命的残暴之徒,不配做朝廷命官,到时候搭上的就是他的身家前途。 自己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几分能耐。 申圆越想,就越觉得自己胜券在握,连腰背都挺的直直的。 风曜瞥了申圆一眼,那眸光淡漠如冰雪,看他就像看一个死人。 “本将军自然有人证物证,就不劳你费心了。”风曜轻拍了一下手掌,从二楼走下两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