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和她睡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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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随风而飞的白袍,外罩青竹叶纹的薄纱,墨低垂,肤白如玉,他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之下,整个人干净得像天山上最纯净的雪,清俊冷傲。 我瞪大眼睛,难怪我又能飞起来,原来是他回来了。 “君——莫——问!”我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他摸摸我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有些沁凉,声音就像泉水般灵动清冽:“刚刚你说什么?我的……宠鼠?”戏谑中带着傲娇。 我顿时有种咬断舌头的窘迫,低头赧然:“那不是吓唬人的话吗?你就当什么也没听到。” “可是……”君莫问笑得很欠抽:“既然你那么愿意,我就勉强收了你吧!” 我不愿意! 我心中脱口而出,话还没有出口,我就收到了他狭长眯缝的眼眸,带着致命的威胁。 好吧,所有的人都说他是万人敬仰的雪公子,只有我知道,这个家伙心狠手辣起来,弄死我完全不眨眼的节奏。 想想那天,那么多人的注目下,他想把我掳走就把我掳走,万里高空啊,他一个不高兴就把我推下来。 君莫问见我沮丧的耷拉着脑袋,唇角一勾,似乎对我的温顺很满意。 抬头望向窗里,他说:“梅丝,这次的事到此为止,我不希望有下次!” 梅丝用手背抹了一下唇角,妖娆一笑:“师兄,你真要为一只鼠和我翻脸?” 君莫我的手指不停的在我的耳朵上摩挲,他好像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管我脑袋怎么偏躲,他就是能精准的捏住我的耳朵。 “别的鼠随你便,就是她……不行!” 宠溺霸道的语气,梅丝刚猛的爪子深深的嵌入了木板,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你……明白了吗?”君莫问明明是清淡的语气,听得人却是背脊寒。 我全身的毛孔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听这意味,君莫问是铁定维护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四肢百骸涌出那么丝丝暖意。 梅丝慢慢的坐起来,低垂眼眸,半晌,才冷硬的说了一个字:“是!” 我们的动静显然惊醒了其他的人,不远处,敖娇娇先跑出来,惊喜的尖叫:“君大哥,你回来啦?” 君莫问淡然一笑:“小丫头的功力又长进了!”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敖娇娇下巴昂起,十分的傲娇,回头望向船舱。 梅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稳稳当当站在屋里,而且衣裙完好,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 敖娇娇的脸迅垮下来:“君大哥,你为什么不先来找我?一回来就找她,太偏心了!” 君莫问没有说话,湖衣已经和石榴小步盈盈的走过来。 “师兄!”湖衣双手交叠,放在腰侧,微微俯身一拜。 石榴也随着湖衣拜下去:“雪公子!” 君莫问表情没有太大浮动,只是微微点一下头。 在我看来,这小子就是欠扁的清高!真想用鞋底子抽上他那冰山一样的脸,看他还能不能这样理所当然。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些许的暗爽,湖衣一向都高傲冷漠,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都激不起她脸上的半点涟漪,就连听到凤爵的下落,也都能克制住立马要去卧龙山的冲动,可见这女人的自律性有多强! 现在她居然朝我们下拜!虽然拜的不是我,可我站在君莫问的身侧,小小的也跟着沾光。 月船平稳的航行,幽深的大海像是铺开的水墨,无边无际,只有桅杆上猎猎翻飞的白帆,喧嚣着这艘船还有那么丝活气。 君莫问仰面看了一下西沉的月亮,清冽的声音扩散在风中:“夜已深,都回去睡吧!” 湖衣低垂着眼眸,冷冰冰的吩咐:“石榴,把师兄的房间收拾一下!” 石榴还没回话,君莫问就把我放在他的掌心,唇角带着些许坏笑:“不用了!我和小光住一起!” 这下,不仅仅是我,就连船上的所有的人,都集体石化了。 我想起了梅丝说的话,“师兄他有洁癖,怎么可能碰你这种动物?“ 我再看梅丝的脸,已经铁青得不能直视了。 这简直是无声的耳光,火辣辣的扇在她脸上。这君莫问,替我出了一口恶气,还不错。 可是我这种沾沾自喜的心还没有热一分钟,就又被浇下一盆冰水。 敖娇娇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音调都拔高了好几个音阶:“君大哥!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老鼠吗?还有你的东西,别人碰过你都不用!”
石榴也提醒:“雪公子,我现在去打水,里面放上净化丹,好好的给春光沐浴一番。” 湖衣没有说话,冷静的眼眸中狐疑的瞟过我的全身。 我浑身不自在起来,都什么啊?我难道是病毒携带体吗?居然都像看瘟疫一般盯着我! 凭什么我要忍受异样的歧视?就算我有鼠疫,那也这些人眼中那纤尘不染的雪公子倒贴过来,又不是我要和他呆在一起。 我招惹谁了?我脏也脏我自己,又没有妨碍到别人! “我反对!”我怒瞪君莫问:“你!回你自己的窝!大家相安无事,ok?” 君莫问的指腹一直在我的耳朵上打着旋儿,原本还轻轻柔柔的,听到我这话,忽然加重了力道,就算他的指腹再怎么丝滑如缎,这时我也觉得痛得头皮麻。 可是该死的,他清冷淡然的脸上,别人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挂着风度翩翩的笑意! 他的音质依然如泉水般清冽悦耳:“大家都回吧!我的宠鼠也开始说梦话了!我们去休息了。” 然后我感觉眼前一黑,原来我又被罩在了君莫问宽大的袖子里,遮住了别人探究的视线。 我可遭殃了!我的两只耳朵,被他修长的手指拧起来。 “哎呀呀……耳朵要断了!痛痛痛……”我呲牙咧嘴的哀嚎,前爪不停的拍他的手,企图挣脱出去。 “闭嘴!如果你想去海里喂鱼!” 我喝了好大一口冷风,然后哭丧着脸咬住嘴唇,不敢在出声。 我心里把君莫问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谁这么缺德,生出这么个怪胎?天生就来折磨我的! 眼前无数个草泥马飞过! 这时,君莫问的声音又魔鬼般响起:“再让我听到你骂一个字,掰掉你的牙!” 我怎么忘了?他有读心术。世界上有这么悲惨的事情吗?明明被欺负了,还要自肺腑的、笑眯眯的赞美对方。 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