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出手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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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极其煞风景的话题,九皇叔根本不予置答,反倒是一反常态,忽地仰天长笑起来,那种傲立于天地的粲然气度,盈满了大越战神独有的豪情与霸气,令人心折,足可见当其巍然伫立于战场之上时,那如烈焰狂飙般展开猛烈攻势的他,又该是何等的撼人心魄。 他虽不发一言,却是不动声色地将绾婳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到底免了她的后背继续遭受桌角的迫害,直等到绾婳用手将二人隔开了,他这才面色不善地将她扯了回来,淡道:“你说要见那女人,本王也已依了你,不知王妃打算如何答谢本王?” 拗不过他,绾婳便只好顺势靠了过去,小手覆在他的胸膛之上,小巧的脸在距离他胸膛不到一指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她轻声低喃,吐气如兰,道:“我可记得九皇叔当日说过,若是我能伤得了你哪怕半分,你也无条件应下我的要求,怎么...如今九皇叔可是想着不作数了?” 本来已经半闭星眸的男人突然微微睁开了眼眸,却只是淡淡地瞟了绾婳一眼,便又合上了眸子,唇角微勾:“呵呵,王妃你舍得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绾婳同样略略勾唇,眸含狡黠。 九皇叔终于还是睁开眼睛看着她,大掌微抬,落在她的脸上,凉凉的指尖慢慢划过:“好,本王便给你次机会。” “你说的!”绾婳的声音隐隐含了几分与素日里全然不同的慑人锐利,袖间匕首倏地划至掌心,如同嗜血冰寒的刀锋剑刃那般,分明已然蓄起了浑身的劲儿,只待奋力一击,直中对方要害。 片刻之前还在考虑着舍不得伤他之人,此时此刻盯着他却如同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眼神里,有那么一丝隐隐的狠绝。 九皇叔却没有在意,长指只是微微轻挑,短匕首便在离他心门不到半寸的位置停了下来,非但没有往前刺去,反倒被他随意送出的内力轻而易举地震了出去。 “王妃,本王......”忽地眸光猛地一闪,眼底迅速染上一丝讶异,然而,讶异过后便是连自己都不曾察觉捕捉到的兴奋。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绾婳一闪身,匕首的锋芒顿时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上了他的腰侧。 九皇叔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似是看得很认真,高大的身躯却在往身后的方向移去,那把还染着嗜杀气息的匕首在顷刻间便扎了个空,直直地落在了梳妆台之上,带起一声沉沉的闷响。 “慌么?”绾婳唇角的笑意分毫未退,只是慢慢地把短匕首收了回来,转而伸出腿往他的身上猛踢而去。 “笑话,本王从来不知道慌是什么东西。”九皇叔瞳孔微收,眼底闪过一丝凌厉和不屑,脚下动作更快,轻易躲过了她的攻击。 “呵。”绾婳低低嗤了一声,唇边笑意更深,然而就在九皇叔以为她准备放弃之际,忽地笑意一敛,双手扬起,一股算不上强悍却不容忽视的气息紧随着一起挑起,目标竟是他俊得人神共愤的脸。 这女人,想要毁了他的脸,果真够狠! 可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就在绾婳的右手要触到他脸庞之际,大掌突然一把扣上了她的手腕,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 九皇叔手下用力,绾婳便禁不住低呼一声,手中的匕首应声而落,但就在他准备再次出手结束这场游戏之时,她绾婳却猛地借由他大掌的余劲将左掌往前一送,数枚银针泛着慑人的阴冷寒芒,直直攻向九皇叔的面庞。 九皇叔极为不屑地冷冷一笑,双腿只随意一缩,自己后退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扣住了她的左手,借力又压了回去,轻易躲过了那击向自己面庞的致命寒芒。 “我做到了。”绾婳轻轻吐出唇齿间那枚染了血腥的银针,淡言道,眉眼间居然有几分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愉悦气息。 一连贯的动作只发生在顷刻之间,看起来似乎极为简单,然而也只有当时之人才能知其棘手,尤其,当自己的对手还是那被奉为大越战神的九皇叔之时,这种迫人的感受更为深刻。 她下手,伤了他...... 九皇叔轻轻抬手,指尖擦过自己略略有些异样的脖颈,勾出了一点殷红的血珠。
他转而抬眸,看着从他手中退出去后,一脸平静地吐出唇齿间细针,正朝着自己巧笑嫣然的女子,怔愣了片刻,忽地他薄唇微勾,爽朗的笑声溢出,顿时让整间充满压抑气息的卧房都瞬间明亮了起来。 狡猾的丫头... 荣九皇叔笑了,笑得如此地放肆而自在,在她的印象里,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九皇叔这般毫不掩饰的愉悦笑容,也是她头一回听到属于荣九皇叔的笑声。 绾婳愣愣地注视着他,注视着他脸上的迷人笑容,脸上兴致盎然的笑意不知何时也慢慢敛了下来,不知为何,她只觉自己的心绪略略有些不稳,心跳如鹿撞,竟久久无法平息。 九皇叔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见她整个人都失了神,便索性大方一抬手,抚上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不无揶揄道:“王妃竟存了心思想要毁了本王这张脸,可真下得了手,也不觉着可惜么?” 被她刺伤,九皇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十分开怀,绾婳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结论,这男人今日真是...很不正常! 然而,对方的笑是真是假,她绾婳倒是有那么点判断能力了。 见他言语间揶揄,绾婳只无声浅叹,随即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伤口,虽然流血不多,可看在眼里到底还是刺眼得紧。 既已是自己认定之人,舍不得下手伤他自是真的,若非担心九皇叔事后会与自己玩起文字游戏,她倒是不一定能下此狠手。 如今,有他脖子上的伤痕为证,九皇叔便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她迟疑了片刻,终究歇了要先替他上药的心思,只淡淡开口道:“九皇叔经年驰骋沙场,不惧尸骨成堆、血流成河,为这大越江山御敌无数,那时,九皇叔心中可存有半分心疼自己那副容貌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