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停留的地方（12）

    这辆火车要行使到哪里，企鹅不知道，身旁的小狗已经睡着，但它一点困意都没有。

    一道身影突然挡住了从窗外照射在企鹅身上的光。企鹅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老爷爷走在过道上。他走的很慢，明明从外表来看很精神，但不知为何却像拄着拐杖走路一样。

    当老爷爷走了一段距离，企鹅这才发现对方少了一半的身体。

    企鹅刚收回目光，发现对面原本无人的位置上竟然多了一人一猫。猫坐在人的身边一动不动，而倚靠在窗户上的人戴着一个猫头套，分不出男女。

    企鹅不敢多看，目光重新放回到了脚下。

    过了一会，企鹅感到尿急，小心翼翼地爬下座位后，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企鹅每一脚踩在过道上，都会出现一个人的轻声细语萦绕在耳畔。随着走出的脚步越来越多，轻声细语渐渐变成了喧哗声。

    明明企鹅的旁边只有几个人，但却好像是挤在人群中。

    企鹅害怕地加快速度跑进了卫生间，当它即将把门关上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火车上的人全将“目光”往它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