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正好证明她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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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香拿了织锦,被顾长安哄了几句就飘飘然地走了。 等出了芳华园司徒香才觉察不对劲,“不对啊,?我不是过来跟好师侄聊云蘅的事情吗,怎么就拿了织锦出来了?” 司徒香一拍脑袋,“遭了!让她给带跑了!” 但是现在又不能再跑回去,司徒香忍不住唾弃自己,这么没有定力。 她连连叹气,回去还得面对云蘅那张冰山脸。这个好师侄真是一点也不好,怎么能牵着她这个师姑的鼻子走? 正想着怎么去安慰云蘅受伤的心灵,旁边突然经过了好几个家丁。 前面几个喊,“快去找大夫!方公子晕倒了!” 后面几个就扛着一个面色青黑的公子哥跟司徒香擦肩而过。 司徒香一看就认出来是芳华园前闹事的人,她顿时挑了挑眉,忍不住嗤了一声,“这么着急做什么,又死不了。” 语罢,几个蹲在不远处侍弄花草的婢女,好像没注意到司徒香这边,旁若无人地看着被家丁拖走的方言讨论道: “昨日方公子跟大小姐在芳华园喝酒,也是被这么扛出去。怎么今天去了芳华园又这样?” 芳华园? 喝酒? 司徒香顿时瞪圆了眼睛,连忙躲在了一旁的假山后竖起耳朵仔细听。 “方公子都是小事,你没听荣春园的人说吗?青少爷从芳华园那回来后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下人遭殃得很。” 一个婢女跟着轻声道:“寻常都没见青少爷在意过芳华园那边,这次听到方公子和大小姐喝酒就……” “今天不是二小姐去荣春园没呆一会就出来了吗?都说是青少爷把二小姐给赶出来了……” “难不成青少爷这是移情……” 这越说越离谱了,有个年长点的婢女打断她们,“算了算了,还是别说这个了。” “主子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猜测的。” 几个婢女互相看了一眼,感觉这话题再说下去就不妙了,都聪明地闭紧了嘴。 就这样一哄而散,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只有司徒香躲在假山后,不停地掐着大腿,刚刚为了不被人发现,她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忍住不发出声音。 大腿都掐青了,司徒香吸了口气从假山后面走出来。 只不过随便走走,都能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司徒香现在是一刻钟不敢在顾家留了,屁颠屁颠地跑回了国师府,把这消息跟献宝似的告诉给了云蘅。 云蘅此时在作画,屏风后他身姿挺拔,垂头仔细看案台上的画卷。 司徒香知道他作画时不喜欢人打扰,也不敢绕过屏风过去,把在顾家听来的事情说完后,就老老实实地待在那,等着云蘅的反应。 屏风很透,甚至都能瞥见案台后那副画上的内容,砚台压着一角,云蘅执笔在纸上挥舞,那黑不溜秋的笔杆子衬得他手指葱白如玉。 画上的人,司徒香眼神好得很,一眼就能敲出来画得是谁。 她腹诽云蘅这死闷骚,又在这偷偷画别人。 云蘅勾勒完一笔后,才道:“你说那个人姓方?” “是。”司徒香点头。 “姓方……我记得今年参加武举的便有个姓方的。”云蘅道。 司徒香哭笑不得地道:“你就这点反应?没听到我后面说的吗,柳未青还为此大闹芳华园,顾家人都在谈论他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云蘅放下笔,反问司徒香,“你今天不在府上呆着,无事去顾家做什么?” 司徒香:“……” 这是重点吗? “你跟她说什么了?” 这一句就能把司徒香给噎死,眼珠子顿时开始乱转,企图瞒天过海,“也没说什么啊,就是最近许久不见她过去和她叙叙旧,顺便带回来匹织锦。” 为了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她还强调地晃了晃手里的织锦。 云蘅可不吃司徒香这一套,“你去跟她说信的事情了?” 司徒香顿时哑巴了。 云蘅看向司徒香,“怎么不说话了,嗯?” “这的确是说了一点点。”他这一声嗯的,司徒香咽了咽口水,“但是你小徒弟厉害得很,我被她牵着鼻子走,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云蘅知道顾长安不想说的话,谁去问也没用。 “知道了。”云蘅唇挑起一抹弧度。 听着云蘅这声音,似笑非笑的,怎么听着他现在心情反而有点不错的样子? 司徒香无法理解他,“你小徒弟可是真打算把你当兄长看,而且昨日跟别的男人喝酒,还有人争风吃醋,你就没一点反应?” “这不正好证明她受欢迎么?” 司徒香:“你赢了。” 她现在感觉云蘅脑子可能坏掉了,该不会是受的打击太大,自暴自弃吧? 但司徒香没注意到,屏风后的云蘅手里的笔杆已经碎成齑粉了。 他不过表面平静,视线落在画卷上言笑晏晏的少女,面色沉郁如墨。 司徒香从芳华园离开后,方言晕倒的事情就让顾长安知道了,她问了芍药和鸢尾才知道司徒香给他下了药。 给方言下药无所谓,反正他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之后顾长安也不必去他面前虚与委蛇。 只不过人晕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免不了被顾远找麻烦。 顾远虽然不想让方言做这个武状元,但是也不希望人在自己的府上出问题。 约莫午膳后的时分,顾远就来了芳华园。 见到顾长安他就愤怒地质问道:“你对方言下了什么毒?” “我可什么都没做。”顾长安回答道。 “那人怎么会来一趟芳华园就晕倒了!” 顾长安不紧不慢地道:“他欺负我婢女,国师府的人刚好在场教训了他。” 顾远完全不知道还有什么国师府的人,可顾长安还跟国师府牵扯不清这是他的大忌,“国师府的人怎么会在?” “那人你也认识的,就是我晕倒差点死掉时救我的那位女大夫。”顾长安冲顾远微微一笑。 顾远脸色一青,想起了当时被风崖带人闯进顾家的事情。 再说话时,语气已经没有那么激烈,但是充满了警告,“武举前,你最好别再给我惹什么乱子,否则唯你是问!” 顾长安一副根本没在听的样子。 见她这样,顾远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你这几日总往方言面前钻,那我就提醒你一句,除了柳未青你谁都嫁不了!” 说完,顾远便甩袖离开。 剩下顾长安盯着他的背影,不紧不慢地道:“等他做不成武状元,我看你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