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第四十章:帝王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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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照计划,弹奏如同昨日一样的曲目,高山流水,那个和芳沁最爱的曲目。 只是,不同的是,我今日所弹奏的要比昨日在凤林殿所弹奏的要好上许多,点滴清音而起,丝丝点点中使曲子悠扬攀上,渐渐将曲音引致最高点。 我深呼吸一口气,唇边勾出几分志在必得的笑意,指尖微微划过琴弦,而始料未及的是,一丝琴弦的崩断,将整个琴音化为清淡。 而我的手指,亦然也在不经意间泛出点滴血渍,令我心下一惊。 大殿上又一次恢复到一片寂静,我抬眸间,却是对上楚妃笑意满盈的眸子,令我的心微微颤了一颤。 原来,是她。 难道,她就这么惧怕我的面容,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吗? 青儿的眼眸似乎有惊异闪烁,抬眸看着我,又用余光瞥向她身侧的男子,片刻,才缓缓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琴艺不精,下去领罚。” 我抬眸撇了眼高台上那抹明黄,却不知那个帝王会如何想我,只是,我出了这样的一个岔子,出宫,只怕是有点难度了。 “且慢。”我正要依照皇后的指令下去领罚,楚妃却又盈盈而立,叫住了我。 我眉头微皱,她又想做什么?难道,我今日若是不死,她是不会罢休的吧。 “皇上,静言meimei今日下午还给臣妾弹过一曲,臣妾甚是喜欢,要不,皇上原谅她一次?”楚南烟淡淡一笑,眼眸微垂,泛出点滴缥缈的和睦。 我冷冷一笑,抬眸看着高台上的那抹明黄,缓步又走上高台,“臣妾知错了,还希望皇上能再给静言一次机会。如今琴弦已断,不知道,可否吹箫,赎回臣妾的罪过?” 楚妃的眼光略有闪烁,抬眸看着那抹明黄手指微微抬起,“吹箫?” 高台上的声音传来甚是好听,略微质疑的口气,不禁令我心头一震,产出几丝胸闷之感。 “是的,请皇上赐臣妾一支箫,恕臣妾罪过。”我定了定神,依旧垂眸而立。 其实吹箫本不在我的计划之中,但是,面对着楚妃的步步逼迫,我也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但是,我现在唯一不知道的,便是这位帝王。 “哦?你想要什么箫呢?”高台上又传来丝丝男声,令我微微一惊。 我笑了笑,“紫竹箫。” 我的话语刚落,不在预料之中的安静又再度来袭,青儿与楚妃的眸光渐渐变得幽深,纷纷用余光撇向高台上身穿明黄色宫服的男子。 而都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高台上男子淡淡一笑,从怀中拿出一支紫竹箫,递给身侧的侍从。 而随着众人惊异的目光,那支紫竹箫又映入我的眼帘。 映着点滴烛火,那支紫竹箫的样子越发清晰,黑紫色的箫身,没有任何的流苏修饰,只是,在腰身上雕刻着一个微微清晰的沁字。 除此之外,腰身明亮透丽,泛出点滴光泽,我伸手触及,却不冰冷,带着点滴温热,抬手间,又泛着点滴男子的幽香。 我心中似乎又千刀而过,抬眸看了眼高台上的那抹明黄,却也知道,这支紫竹箫,是他的宝贝,而上面刻的那个沁字,又代表了什么? 我淡淡一笑,将心思收回,执箫而立,“那么,臣妾,便献丑了。” 我抬手将箫放置嘴角处,微闭双眼间,箫音隐隐而出,淡薄清远,略带悲悯,是一首白头吟,只是,当箫音传出时,整个大殿如同死一般寂静,而箫音入我耳,又将我心中的几丝阵痛传出。 无声无息,直入心房,却令我脑中又浮现出几片陌生又熟悉的景象,那是一个夜晚,一身着绿衣的女子面色通红,缓步立在宫中的小院中,她淡淡一笑,却是异常悲悯,泪缓缓而流,只是回眸间,又是那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我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女子看着他淡淡一笑,却是异常无奈。 她手执紫竹箫,缓步走至男子身前,脚尖微微翘起,吻上男子的唇角。 我心头痛感加剧,眼前一直浮现出那个手执紫竹箫的女子,脚步一软,却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跌到在大殿之中,手中紫竹箫滑落在地,泛出几丝声响,才令我稍感清醒。 我抬眸时,高台上的那抹明黄似乎稍有抖动,而楚妃淡淡一笑,“皇上,想必静言meimei应当是累了吧。” 南宫长凌眼中浮出几丝幽深,眸光打在大殿中的女子身上不退,“你是岩城第一才女,朕告诉你,你不配。箫若是坏了,你赔不起。” 高台上的声音似乎略带怒意,令我心头微微一震,我想象过这位帝王是什么模样的,可是,从未想过,他对我声称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不配当才女。 我淡淡一笑,却是想起身,但胸口处那抹莫名的痛意不退,我却是没有一点力气,伸手将那支紫竹箫拿在手中,想到曾经的和芳沁曾进宫当和妃,而最终的结局却是坠崖。 “那么,皇上,你可是还记得你的和妃?”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这一句话,也许是因为他说我不配当才女,也许是因为那支突如其来的紫竹箫,亦也许是因为我现在一步也走不动。 高台上的身影微微一晃,却是在片刻间,又将整个大殿恢复到一阵死寂。 众嫔妃都将眸光投向我,眼眸中充满惊异之色,也许,她们亦然从未想过我会公然在大殿之上提起和妃吧。 只是,看着她们一个个惊异的神色,我好似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和妃似乎,是个禁忌。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跟我谈论这个问题。你仅仅只是一个岩城才女,想拿这个来博朕的眼球,你似乎,太愚蠢了点。”高台上的男子手中微微一挥,语气传至我的耳中,却是阴寒无比。 我知道,他应当是被我激怒了,只是,他是爱和芳沁的吗?
几名侍从似乎听闻了他的指令,将我手中的紫竹箫拿过,而我自己便又被人拖起。 我的眸光打在那支紫竹箫上,微微一愣,心中痛感加剧,手腕上的那支白玉镯触手生凉,将我的思绪微微唤回。 只是,我的身子终究还是无力,高台上似乎隐约传来一阵男声,是那个名换做南宫长凌的帝王。 他说,“将温静言贬入冷宫,禁闭三月。” 我微微冷笑,冷宫?好熟悉的话语,只是,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最终还是化作一抹清梦。 梦中人依旧是那个和芳沁,只是,更多的感觉是,我真实存在。 其实,和芳沁便是我,我便是和芳沁。 在梦里梦到木舒玄时,我却好似永远只似一个看戏人,心中除了惋惜,别无其他。 只是,在我梦中一直还存留一个男子,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与和芳沁所经历的每一步,我的心都深有感触。 今日,我梦到的是一场婚礼,不是和芳沁的婚礼,而是那个我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与另一个女子的婚礼。 那日,红丝带漂泊千里,炮仗声连绵整个街道,人潮涌动间,女子隐约站在其中,她死死咬着嘴唇,胸前的那抹腥红早已经染红了衣裙。 她的心,似乎在隐隐作痛,而我的心,亦然痛的无法呼吸。 女子欲向前而行,却终究抵不过胸口处的疼痛,摔落在地,抬眸间,对上一双幽深的双眼。 这是我第一次在梦中看到那个男子的双眼,略带幽深而苦涩,好似,我在岩城市集遇到的那个阿凌公子。 我心头微微一震,阿凌? 女子一字一句,狠狠的敲击的着我的心房,“南宫长凌,我祝你幸福。” 我缓缓睁开双眼,脑中似乎还存在那片梦境中,梦中说的没错,她说的,明明就是,南宫长凌。 而那抹幽深的眸子,是那名唤作阿凌的男子固有的,那么,就是说,当今帝王,南宫长凌,便是我在岩城市集遇见的那个男子吗? 我摇了摇头,淡淡一笑,抬眸看着一切陌生的环境。 那是一个十分简陋的小屋,但日常用品还算是齐全,现在是夜晚,月光淡淡洒落在屋内,泛出几丝清冷的光泽。 我收了收心,皱眉间,想到自己在昏迷前曾做过的事,还有那只似曾相识的紫竹箫。 我依稀记得,南宫长凌他好似怒了,把我贬到了冷宫,紧闭三个月。 只是,那个梦,阿凌公子究竟是不是她?那和芳沁怎么会爱上他? PS:女主快想起来了..只是,女主又回到冷宫了,肯定又给她很多回忆,下一章,如果可以,就带点小甜,这么久了,都没相见,我自己都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