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深情的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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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原本还有一堆骂林岫烟的话,在她抱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卡了壳。 他先是脖子红了,紧接着脸也红了,然后耳朵也红透了。 他想把她推开,却又怕伤到她,原本高亢的嗓音一下子就变得没了底气:“林岫烟,你这是干嘛?快松手!” 林岫烟靠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眼里有泪滚落,她轻声道:“徐千霆,你还活着,真好!” 她前世除了对不起她的家人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徐千霆。 徐千霆出身武将世家,是渝城守备的小儿子,和林岫烟一样,也是渝城赫赫有名的纨绔。 两人是不打不相识,之前臭味相投,关系还不错。 只是在周尘阳回到渝城之后,她就不太搭理徐千霆,因为他总说周尘阳的坏话。 为这事,两人之前还打过几架。 她前世一心一意只想嫁给周尘阳,对徐千霆的态度越来越差,她单方面和他绝交了。 而后她被周尘阳害得家破人亡、四面楚歌时,只有徐千霆对她施以援手。 那年冬天,徐千霆为了救她,被周尘阳剁了手脚放进一个坛子里,活活折磨至死。 他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她抱抱他。 她今天不期然遇到他,她想起他前世的愿望,下意识就抱住了他。 这一抱,无关情爱,是她前世欠他的。 徐千霆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当然活得好好的!” “哎,你能不能放开我!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样做不合适!” 他感觉到胸前有些湿,低头看她在哭,他急了:“你怎么了?是周尘阳欺负你了吗?” 林岫烟摇头:“不是,只是我头有点疼。” 徐千霆忙扶着她道:“我带你去看大夫。” 林岫烟此时也已经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这样有抱着他不合适,忙松开抱着他的手。 她吸了吸鼻子,抹掉眼角的泪,笑着道:“已经不疼了。” 徐千霆不放心:“你上次跟人打架摔断腿也没见你喊疼,保险起见,我还是先带你去看大夫。” 他拉着她没走上三步,就看见一个长着泪痣的男人站在巷子口,含笑看着他们。 夜君扉分明在笑,却让徐千霆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徐千霆把林岫烟护在身后,戒备地道:“你是谁?想干嘛?” 夜君扉没搭理他,只眉眼温和地对林岫烟道:“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家。” 林岫烟在看见夜君扉的时候脸色微变,她问道:“东西你已经拿到手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夜君扉一脸淡定地道:“我是你的礼仪夫子,林老爷让我时刻陪在你的身侧,我不找你找谁?” 徐千霆有些吃惊地问林岫烟:“你爹好端端的给你请礼仪夫子做什么?” 林岫烟听到夜君扉的话有些头皮发麻,她对徐千霆道:“这事说来话长,我下次跟你细说。” “我有事先走,你也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瞎晃。” 她说完就往外走,徐千霆想要追过来却被夜君扉拦住。 徐千霆想去追林岫烟下意识就伸手去推他,夜君扉的手在他的手上轻弹了几下,他顿时觉得整条胳膊都抬不起来! 他十分震惊地看向夜君扉,夜君扉的桃花眼极为浅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极优雅地走了。 夜君扉没有刻意敛着气场,泄出来的气息让徐千霆心头一凛,全身发冷: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做林岫烟的礼仪夫子? 他到底是谁? 林岫烟没有等夜君扉,直接回了林府。 林云志和姜心柔都不在家,府里十分安静。 林岫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喝了个精光,却依旧压不下心里腾腾直冒的火气。 夜君扉在她身边坐下,拿起一个茶杯示意她倒茶。 她一看到他就有些火大,这一次她没有再遂他的意。 她站起来瞪着他道:“你已经拿到血玉草了,我们两清了!你还跟着我干嘛?” 夜君扉眸光温和地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得到血玉草呢?” 林岫烟看着他道:“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帮你拖住周尘阳,你去他书房拿血玉草。” “你今天把他的书房都烧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拿到血玉草?”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此时的夜君扉心情很差,难道是因为他没拿到血玉草? 夜君扉淡淡一笑:“那是你一厢情愿的计划,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 林岫烟:“……” 她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如此。 她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烧了周尘阳的书房?” 夜君扉回答:“我看你在外面玩得高兴,就点把火为你助兴。” 林岫烟:“……” 林岫烟:“!!!!!” 点火助兴? 他当他是周幽王,她是褒姒吗?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既然去了他的书房,那应该能找到血玉草。” “你是不是拿到血玉草之后,再放火烧的书房?” 夜君扉微微一笑:“我是看见血玉草了,也拿了,不过用血玉草做了点火的引子。” “周尘阳的书房火能烧得那么大,血玉草功不可没,它很好烧。” 林岫烟:“……” 果然,疯子做事,从来就不能以常理度之。 她深吸一口气道:“夜公子,我们谈谈好吗?” 夜君扉微笑:“好啊。” 林岫烟看到他的样子很想抽他一巴掌,想想他的身份她忍了。 她尽量心平气和地对他道:“夜公子,这世上这么多人,你为什么独独跟着我?” 夜君扉语气淡漠:“这世上这么多人,你为什么独独脱了我的衣衫?” 林岫烟:“……” 她想狠抽自己一耳光,为什么要手贱脱了他的衣衫! 夜君扉看到她的表情笑了起来,桃花眼里满是趣味:“你生气的样子真有意思。” 他这句话让林岫烟冷静了下来,他就是个变态,她越生气,他就越兴奋。 他越兴奋,就越想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就越会折腾她。 她理清这个逻辑后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扭头就走。 她一走,夜君扉就在桌上敲了几下,一个身影从旁边浓荫如盖的巨树上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