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 奇迹的汇聚（完）

    “吉尔伽美什啊...可惜他的主人却并无英雄之心呢。所以，你可要加油了呢，小master啊！”

    巨大的熊掌重重地拍在了韦伯那瘦小的肩膀上，丝毫不理会少年犹如杀猪般的惨叫。

    “战斗结束了吗？Saber。“看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战场，爱丽丝菲尔拉了拉阿尔托莉雅的铠甲问道。从开始战斗她就一直有些心惊胆战，一方面是惊叹于servant们强大的力量，一方面是有些担心阿尔托莉雅的安全。

    虽然她对于阿尔托莉雅拥有着足够的信心，但相信是一回事，本能的担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种事情就要问那边哪个黑家伙了啊。”听到爱丽丝菲尔的问题，阿尔托莉雅目光平静的回答道。她不畏惧任何战斗，越是强大的对手越是能够激起她的斗志。

    只是，看了一眼旁边的爱丽丝菲尔，她有些担心。“爱丽你要小心，等下若是Berserker攻过来的话，我和他交战的动静必然比之前的都要大，为了不波及到你，我会将他引到别处去的。只是现在在场的还有别的敌人，我担心他们会对你出手。”

    “应该不会吧？”有些没有底气的爱丽丝菲尔小声说道。

    “只是防范于未然罢了，现在明面上的Rider肯定不会，Lancer也不会，但他的master就不一定了，而且暗中肯定还有着其他的组合，所以还是小心点更好。”环视了四周一圈，阿尔托莉雅接着说道：“爱丽你应该是可以联系到切嗣的吧？而且他现在肯定也在这附近看着这一切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Saber？”爱丽丝菲尔有些惊讶，这些东西从来都没有和对方说过。

    “你一直都把我当傻子看待的么？”对于爱丽丝菲尔的问题，阿尔托莉雅有些不悦。

    “啊...抱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爱丽丝菲尔诚恳的说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现在马上和切嗣联系，让他注意你的安全。要在你受到攻击的一瞬间使用令咒让我回到你的身边。”表情有些严肃，阿尔托莉雅确实不希望这个温柔大方的女性受到伤害，她是真心的想要保护好她。

    “嗯，谢谢你Saber。”看着表情面无表情的阿尔托莉雅，爱丽笑的更加开心了。

    她能够知道，越是强大的英灵就越是抗拒着令咒，厌恶着那绝对的命令。但Saber却能够为了她的安全主动提出这种要求，她感觉到了对方那种想要保护她的心情，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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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剧烈的喘息声拍打着地面，雁夜无力的跪伏在地面上，整个人显得尤为吃力。

    虽然看起来相当的痛苦，但雁夜的脸上却是带着兴奋的笑容。

    雁夜用剧烈的呼吸镇压残留的痛苦.一边再次借用魔力的视野观察战场。现在战场上还剩下三个人。Archer已经不见踪影。战斗进入了短暂的停顿。

    “哼，哈哈。”张狂的大笑了起来，带着难以抑制的得意。

    虽然他也知道Archer并不是被打倒了。恐怕是时臣意识到战事对Archer不利，让他撤退了。

    但却依然让他高兴的无以复加，因为他终于让那个高傲的魔术师，让那个经常看不起像我雁夜这样常人的魔术师同仁丢了丑。雁夜的心中不住地嘲笑时臣和脏砚。

    “我不是丧家之犬。我不会再让别人叫我蝼蚁之辈等等。我可以跟你们战斗，让你们害怕、恐惧。”

    他的Berserker在看起来具有压倒性魔力的黄金Archer面前，没有丝毫的让步。远坂经过代代人的血统磨练的魔术，雁夜在短短一年之间匆忙修炼成型的魔术，两者是势均力敌的对抗。

    “今夜的战斗到此可以结束了。”宿敌Archer现在已经撤退了，雁夜已经没有理由忍受痛苦再战了。其他的Servant就任他们互相厮杀去好了。

    就在他刚要唤回Berserker的时候，突然浑身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那是刻印虫又在汲取他的血rou了。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雁夜便昏倒在了原地。

    “...............”

    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相互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本来吉尔加美什消失之后，Berserker的目标已经转为了阿尔托莉雅，她都已经远离爱丽丝菲尔，连战斗的姿势都已经摆好，可是谁知对方在大吼一声之后便突兀的消失在原地。

    面对这情况在场的人都有些茫然。随即阿尔托莉雅回到爱丽的身边，看着她说道：“看来今夜我确实打不了完整的战斗了，看这情况是结束了。”

    “那么征服王啊，你的决定是什么呢？”阿尔托莉雅看着不远处的Rider问道。

    “我们之间注定有一场战斗，但不是现在啊。”看着阿尔托莉雅，Rider有些感慨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Lancer你呢？如果你还想的话，那么我可以陪你完成那场未完的战斗。”见Rider没有战斗的欲望，阿尔托莉雅对着场上最后一人问道。

    “我的主人啊，您的意见如何呢？”听到阿尔托莉雅的问题，Lancer对着高架恭敬的问道。

    “哼，撤退吧，今天就这样。”

    听到命令的Lancer脸上微微有些遗憾的表情，随即对着阿尔托莉雅深深鞠了一躬道：“骑士王，我们以后一定要有一场完整的战斗啊。”

    “嗯。”点了点头，阿尔托莉雅轻声答道。她对这个高洁的骑士有着很好的感官。对于lancer的心情，她自是感同身受。轻轻地点了点头，代表的是战斗的誓言。

    “期待与您一战，骑士王！”决斗在别的时间进行，lancer确认了这一点之后，灵体化消失了。

    “圣杯战争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啊。”Rider有些感叹的说道。

    “是啊，时代所造成的遗憾，可以让我们在此弥补！”赞同的点了点头，阿尔托莉雅随即看着Rider问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的呢？征服王”

    阿尔托莉雅用极为复杂的目光看着这个战场上的最后一个人rider，饱含深意的问道。

    “啊，我没有仔细地考虑过这件事。”

    面对阿尔托莉雅的提问，彪形大汉servant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淡然地耸了耸肩。

    “什么理由呀计划呀，那些麻烦的事情，就让后世的历史学家们给我找一个理由吧。我们这些英雄只要随心所欲，用滚滚的热血，在战场上奔驰就行了。”

    “如此啊...真是率性呢，rider。这便是你的王道了吗？”

    对于rider那可以说是任性的话，阿尔托莉雅有些诧异。的确，所谓王者，便是位于权利顶峰，掌控生杀大权，身负国家兴衰存亡，这是丝毫儿戏不得的事情。如同rider这般随心所欲，任意而为的王者，恐怕也只能存在于传说中吧。不过话说回来，亚历山大何尝又不是一位传说中的王者呢？

    “怎么？难道你认为我的王道是异类吗，saber哼、那也是自然的事情。”rider嗤鼻以笑，对于阿尔托莉雅不解的神情显得不屑一顾，也许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位王者吧。

    “并不是那样的，王者的道路都是不一样的吧。真正的王者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虽然并不认同你的王道，但那毕竟也是你的王者之证。既然被后人所称颂，那么便必然有其合理之处，坚己之信念，行己之路途，王者之道莫不如此吧...”

    阿尔托莉雅本就是这么一个人，坚定自己的信念，行自己的路途。王者的道路本就孤寂，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够和你平等的分享。然而，阿尔托莉雅所选择的王道更是孤寂万分。

    守护啊...一个名为王者的少女以那单薄的身躯，对万千国民的守护。身上背负的责任已经泯灭了阿尔托莉雅的感情，或许只有淡漠了情感的束缚才能更理智的治理国家吧。

    所以有人说：

    王啊...不懂得感情.......

    “哈哈哈，说得好啊，saber。所有的王道都是独一无二，身为王的我和身为王的您，本来就是水火不容。所以彼此不同信念的我们，终将是要一战的！”

    豪爽的王者不在意的大笑着，能来到圣杯战场，与不同时空的英雄王者进行酣畅淋漓的大战。对于征服王来说，这本身就是一个愿望吧。

    “恩，是啊...这也是我所期望的呢...”

    “是吗，那么骑士王，我们就暂别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激起所有的热血与你一战的。……小主人，您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吗？”

    在rider脚边，趴在驾驶台上的少年却并没有回答。rider抓住他的领子，拎起来一看，这个身材矮小的master已经翻起了白眼，昏了过去。

    “……振作一点呀，你这个家伙。”

    rider叹着气把master放入自己的怀中，拉紧了两头神牛的缰绳。公牛嘶叫着，发出雷电，从蹄子处发射闪电向天空奔腾而去。

    “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