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一个人的激`情,孤独而凛冽(1)
唇齿间的咬`噬吮`吸,很快往下蔓延。 梁景辰被他这么独特的方式吻下来,一痛,一抚,她很快感觉大脑缺氧得厉害,呼吸也变得艰难,就像在空气稀薄的高原长途跋涉,氧气太稀薄,她有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那种熟悉而陌生的渴望,变得越来越强烈,她觉得很难受,情不自禁地微微起身,贴着他的身体。 房间内的温度,也很快变得炙热起来,仿佛已经到了燃点,只要有一丁点的火星,就可以迅速燃烧起来。 这一刻的男人,同样已经煎熬到了极点。 这个小魔女,他遇见她之后,就没轻松过,几乎一直都在忍受这种煎熬。 今天一定要全部从她身上讨回来! 莫御为脑海里这个念头已经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又忘了,不久前,他还在心里立下君子协议,他要慢慢等,等到她爱上他,再此之前,他不可以碰她。 他要的是灵与rou的结合,不只是rou`体的狂欢。 可到了这一刻,什么是灵,什么是rou,谁分得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发的反应。 她主动一靠近他,更直接引`爆了他的燃点。 他的小星星,应该也有点爱他了吧? 莫御为把她的主动靠近,在心里做了这样的诠释。 这样的认知,让他浑身莫名的激动。开始更激烈快速继续这场火热的狂`欢,恨不得立刻进入她的世界。 梁景辰感觉到他的激动,也很快感觉到,他又像在快艇上那样,双手垫在她的背下面,手掌捧着她的头,像捧着圣物一样,以最虔诚的姿态抱着她。 他这么抱着她,总会让她莫名地心安,心里被冰封的角落,仿佛照进了阳光,慢慢被融化。 这样的拥抱姿势,他们的身体贴合得是最紧密的。所以,男人同样很迷恋这样抱着她的感觉。 他寻找了那么久的人,竟然可以被他找到,他还能如愿得到她,这样的奇迹,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珍惜呵护她。也不由自主地想要这么抱着她。 只是,这么抱着,他又不方便进入她的身体,这个愿望同样已经强烈到不可抑止的地步。 莫御为只能放开一只手,只用一只手这么捧着她,手臂撑在床`上,支撑他身体的重量。 她太瘦了,他总觉得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瞬间就会把她压碎。他一边继续亲吻她,腾出一只手来,抚摸她的身体。 梁景辰被他放开,两个人身体断开,她渐渐感觉到微凉。 某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腰胀痛,这样的痛,让她模糊的意识也瞬间变得清晰,脑海里蹦出一个巨大的问号,大姨妈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吧? 她想到这一点,猛然推开了他,“御叔叔,那个……” “又怎么了?”莫御为被她这么强行终止,整个人变得急躁,说话的语气同样不像平常那般清润平和。 “我去上个洗手间,好像那个什么……”梁景辰也不好意思直说,寻到他身体和床之间的一个空隙,像一条泥鳅一样,立刻就钻了出去,随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睡衣,披在身上,像逃命一样跑出了房间,跑去洗手间。 莫御为半躺在床上,视线猛然落在床单上的一小片红色的血迹上,立刻就愣住了,他们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会有血? 他们上次在快艇上,第一次之后,还有过好几次,除了前面两次她都会叫痛,也会有血,后来就没有了。 莫御为对女人的生理还是懂一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气得简直要抓狂,这个小混蛋,小妖精,小魔女……是不是真要把他折磨成性`冷淡才甘心?! 他气了半天,气归气,气完之后,还是乖乖地起来处理事故现场。把床单换下来,铺上了新的干净的床单,脏的床单直接扔进了洗衣机里面。 莫御为弄完这些后续事情,发现她还没回来。 她是打算睡在洗手间里吗?她只穿了个睡衣,虽然别墅里有空调,房间里空调开得比较大,可其他地方都是统一控制的常温。他担心她会受冷,只能又爬起来,去浴室。 浴室里面。
梁景辰在里面急得要死,她跑得急,竟然披上睡袍就出来了,到了洗手间,确认了大姨妈来了之后,才发现,她什么也没带。 她听到有人敲门,脸立刻又红了,“御叔叔,你先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去。” “我一个人怎么睡?”莫御为敲了门,想要推门进去,脑海里转了一下,立刻又折回房间去了。 梁景辰以为他是去睡觉了,想要等着他睡着了以后,再回房间去拿需要的东西。 “东西我放在门口,你自己来拿。”门口开了一条缝,白皙修长的手指伸进来,手里拿着……她的小内`裤和小面包! 梁景辰立刻惊呆了,他怎么会知道她要这些东西? 太丢人了! 梁景辰立刻把头埋进臂弯里,地面怎么不开条缝,有个地洞也行,神啊,把她直接埋了吧?! 活不下去了呀,太囧了! 洗手间里很安静。 梁景辰囧了半天,抬头,发现东西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门仍然是关着的。 他是担心她会觉得窘迫不安吗? 她被困在洗手间那么久,一直不好意思叫他,想等着他睡着以后回房间。等了半天,发现房间里一直有响动,后来猜想,他应该是在换床单。 她只能耐心窝在洗手间里,慢慢等。 现在终于成功脱离困境! 梁景辰在洗手间里折腾完,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把憋在胸腔内的恶气全部吐了出来,才返回去卧室。 男人半躺在床`上,姿态有些慵懒,一手搭在屈起来的膝盖上,一手拿着一样什么东西在看,看得很认真。 梁景辰走近,爬上`床,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根很长的头发,应该是她的头发。 “你拿头发干什么?”梁景辰一边问,一边钻进被窝里。 “灭火。”他说话的火气仍然很大。 莫御为把头发放在旁边床头柜上,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壁灯,迅速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