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一起放孔明灯
司徒殷绝侧过脸去,十层楼高的西餐厅落地窗外,自里往外望去,远处漆黑的夜幕中,一盏盏红色的灯笼从下面升腾上来,格外的炫目漂亮。 “那是…孔明灯”,上菜的服务员抬起头望了望,笑着说,“再过些日子就是重阳节,附近的广场上总有小贩卖孔明灯祈福、许愿”。 “很好看的样子,殷绝,我们也去好不好?”墨宁溪心血来潮的说。 “好是好,不过你得先把牛排还有披萨全吃完”,司徒殷绝指了指桌上琳琅满目的菜。 “我吃不完,就吃牛排好了”,墨宁溪用叉子直接叉起来放进嘴里迅速的咀嚼完毕。 “真是的,小孩子一样,哪像个做妈的”,司徒殷绝无奈的摇摇头,点餐的时候就这个要吃,那个要吃,东西上来了,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真是浪费、奢侈。 “就是平时在小孩子面前要做个好mama所以必须很小心,可是和你在一起就不用注意那么多啦”,墨宁溪一点也不觉得惭愧。 司徒殷绝只好让服务员将披萨打包,结账牵着她下楼。 夜晚的街上亲昵的情侣们手挽着手来来往往,墨宁溪抱紧他的胳膊,望着路过的人们自己忍不住也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前不久她还在羡慕这样的人,没想到老天待她不薄,让她也很快成为这类人中之一。 “殷绝,你看,孔明灯,帮我买一个吧”,墨宁溪都没等他回答就跑到地摊边上挑选了一个白色的孔明灯,“这个要怎么放?”望了望四处许多放孔明灯的情侣,在尖叫声中有的人放了上去,有的人掉了下来。 “只要点燃下面的蜡块烧起来就会飞起来的,这位小姐,让你男朋友帮你买一个吧”,摆地摊的大婶笑道,“把愿望写在孔明灯上,愿望就能实现。 “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公”,墨宁溪笑眯眯的看了看身旁的人,眼睛里几分得意,司徒殷绝微笑的结了账,顺便买了一支笔。 墨宁溪打开纸灯,刚要写就见他灼灼的望着自己,一羞,不好意思的将他身体转过去,“我在写秘密东西,不许你看”。 “好,我不看就不看”,司徒殷绝好笑的说着目光却忍不住好奇的往后窥探过去。 “不许看不许看,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墨宁溪紧张的趴在纸灯上。 “不看就不看,你们女人许来许去不就是男人、小孩吗?” 被戳中心事,墨宁溪懊恼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我写完了,你要不要写?”墨宁溪抱着纸灯走到他面前。 “我才不需要许愿,这些都是你们女人爱玩的小把戏”,司徒殷绝掏出打火机,好笑不已,“你老抱着我怎么点蜡块?” 墨宁溪挣扎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将孔明灯向两边拉起来,嘴里不忘提醒,“不许偷看啊”。 “我不看待会儿放上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会看见”,司徒殷绝查看了一下风势,拉着她走到一处较空旷的地方,随便一点,不像其他人放的那么困难,顺着风轻易的就乘风飞上了夜空。 “哇,殷绝,你好厉害啊,一下就放起来了”,墨宁溪十分得意的趴进他怀里。 司徒殷绝只微笑的望着飘远的通红孔明灯,上面满满的字还是有几个落进他的眼底。 “还是想让我早点恢复记忆吗?”他敛眼望着怀里的她。 “难道你不想吗?”墨宁溪也望着他,她知道他应该也是想的。 司徒殷绝只笑不语。 让他早点恢复记忆,变回以前的吴亦凡,“可是溪儿你知道吗,容貌也许是不可能变回去的”。 “容貌变不回就算了吧,这样也不差”。 “呀,那个人好像是墨宁溪…”。 “原来是墨宁溪啊,怪不得我瞧着这么眼熟”。 “她旁边的是谁,好帅啊,不过她不是只爱她逝世的丈夫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 越来越热闹的议论声随着人群涌了过来,六年前拿下最佳女歌手奖和最佳新人奖的演艺圈红人突然之间嫁入豪门,曾经掀起轩然大波,纵然是过了六年,也还是有人没有忘记过她。 有挤着签名的,也有挤着过来八卦的,越来越刺耳。 “溪儿,我们走!”司徒殷绝推开人群,握着她的手狂奔在夜晚的大街上,车子还停在西餐厅里的地下停车场。 转过弯,司徒殷绝拉着她闪进小巷里,躲过后面人群的追逐。 “咦,人呢?”有不少人在外面寻找着,“那个人真的是墨宁溪吗,她看起来和那个男人很要好啊”。 “我还以为她很爱她丈夫呢,真是可怜她逝世的丈夫,留下那么一大笔遗产给她,这倒好,方便她养别的男人风流快活”。 “你懂什么,她丈夫都死了六、七年了,她还那么年轻,另做打算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说人啊,就是太现实了”。 ……。 议论声渐渐远去,挤在狭隘的小巷里两人都没动,寂静的彼此呼吸声都能听见。 透过外面照进来的淡淡路光,司徒殷绝还是注意到她脸上有点发白,刚才的幸福和甜蜜因为那几句话已经荡然无存了。 “溪儿,还想去哪里玩?” “不用了,我有点累,我们回家吧”,墨宁溪从巷子里走出来,留给他的背影略显寂寥。 “在介意那些人说的话吗?”司徒殷绝不是滋味的搂住她,安慰道:“你在意那些话做什么,我就是吴亦凡啊,你从来没有背叛过我”。 “可是…我不喜欢别人那样说你…”。 司徒殷绝愣住,他以为她在乎的是那群人难听的话中伤了她的自尊心,却没想又是为自己。 “殷绝,你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 “算了,没事,我们回去吧”,墨宁溪敛眼往车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路上,车上放着浪漫的钢琴曲,两人却是各怀心事。 --------------------- 浴室的门被打开,司徒殷绝擦着满头湿发走出来,湿漉漉的发丝水顺着脸颊滚了下来,毛巾又反复擦了擦,又望了望墙上的结婚照,蹙眉,长臂一展,手里的毛巾抛开,随手捡起茶几上的烟盒、打火机,流畅的动作过后房间里飘起了淡淡的烟缕。 手里的遥控器按开,电视机里播放着最新的财经报导。 房门被人打开,墨宁溪从外面走进来。 “澈儿和冰儿睡了吗?” “嗯”,墨宁溪看了他一眼,淡白的光线中,眸中心事重重,“你还不睡觉?” “好早啊”,司徒殷绝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才十一点钟”。 十一点钟还算早吗?墨宁溪实在不理解他的生理时钟,瞥了瞥嘴,走到沙发后面,望着他专注看着电视的眉眼,苦涩的张嘴:“殷绝,刚才澈儿和冰儿问我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房间里…”。
“那两个小鬼…真是…”,司徒殷绝笑着摇摇头,人小鬼大。 “就这样?”墨宁溪怔了一下,他就没有其它的问题吗。 “过来”,司徒殷绝邪魅的勾勾手指。 墨宁溪疑惑的走过去,他将手里的烟丢进烟火缸里,伸手一捞,带进怀里,扳过她的脸,慢慢的低下头,他的唇很烫,吻得深切而长久,霸道的撬开贝齿,带着甘冽的烟草气息,疯狂的扫荡,墨宁溪一下就懵了。 直到她以为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他才慢慢放开她,也顿时发觉自己完全酥软在他怀里,甚至不知何时,衣服已经被他褪去了一大半。 她惊了惊。 “别动……”,粗噶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修长的指尖灵活的钻进裙底…。 她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法简直熟练的可怕,她有些懊恼,却控制不住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掠过全身,太久没有过这种震撼的感觉了。 “你…不是还没好吗?” “好的差不多了”,最近实在忍的够久了,他今晚一定要一次要回来。 墨宁溪刚要惊呼,却被他落下来的吻全数吞噬。 他压制多日的欲望如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墨宁溪像茫茫大海的一只小船,无力的跟着他这团海浪起伏、跌宕…,甚至到动情处,耐不住那股欢愉激动的滚出了眼泪。 额角和眼角的汗水顺着发丝蜿蜒落下,砸在沙发上、地毯上、床上,印出一朵朵耀眼的水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宁溪从激情的昏迷中睁开眼似乎已经是大半夜了,他湿漉漉的发丝还搭在她后背上,俊容压在她肩窝处,他一半的身体还压在她背上。 墨宁溪咬着唇,全身酸痛到不行,水蒙蒙的双眼望了望旁边鬼斧神刀般英俊的五官,这个男人的欲望简直强大的可怕,她几乎从来没有清醒的时候这么疯狂过,她一进房,几句话还不到就占有了她好几次不说,还将她翻过身来以羞人的姿势要了她好几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脸部火辣辣的烫。 她敢保证,这六年里他绝对从不缺女人为他填补欲望,虽然他说已经过去了,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她小声的呻吟了两句,并没有睡太沉的司徒殷绝又睁开幽亮的眸子,嘴角淡淡的弯起,翻了个身,墨宁溪只觉得腰间一紧,惊呼声中翻了个身,趴进他胸膛里,一抬头,对上他炽热的视线。 高密度的温度又传了过来,墨宁溪禁不住全身一僵,“我…我好累…”。 “累吗…?可是我不累”,微笑的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腰部突然一沉。 “啊…你…”,墨宁溪眼眶一热。 “你刚才不是说冰儿、澈儿问我为什么睡你房里吗?就是为了这个”,司徒殷绝低笑的突然一个翻身,声音有些沙哑,“你放心,我明天就会和她们相认”。 “真的吗?”墨宁溪仰起头抱住他,她还以为他一点都没发觉她的心事。 “不过你得答应我明天别去上班了,因为我决定今晚还要和你继续一整夜…”。 “什么?!”来不及求饶,新一轮的天雷地火又蔓延开来。 整整一夜,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墨宁溪都不知道这一夜究竟持续了多少次,只觉得他实在太厉害了,她还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男人,不过要是以后再这么折腾下去,她真怀疑自己会吃不消的。 不行,明天一定得和他商量一下才行,昏睡前,这是墨宁溪脑袋里唯一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