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商之征途 705：自私自利割地赔款！

    洗衣房这边如此大的动静，整个肃亲王府都惊动了，但碍于今个早上闹得很不愉快，目前都没有主子们敢过来这边的。

    这个时候谁往枪口上撞啊，那不是傻吗？

    还有那净身出户的分家协议在那里悬着，即使是十三房老夫人梅氏去找老祖宗不也是没捡到任何便宜吗？

    现在三老太爷和朱老侧太妃都病了，其他房好多人也是又惊又怒的都病了，整个肃亲王府乱七八糟的，哪里还想过去那奢靡热闹的王府啊，很多人表示很不高兴，很想回到过去啊。

    怎么现在很多人都有种感觉，过去那奢靡的繁华日子一去不复返，有可能再也不会不去了呢？

    先不说王府众人感觉怎么样，折腾这么一圈，已经是下午了，肃亲王和思阳要进宫一趟，沁慧送老祖宗回了院子，自己也赶紧休息一下，这一天折腾的真是累够呛。

    整个肃亲王府貌似表面上有些平静了，实际上这场分家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当然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周围几条街也很快知道了，具体怎么知道的可以解释为王府闲人过于多了，即使人出不去，传递个把消息对于这些人来说应该问题不大。

    同时消息很快到了隔壁的皇家宗族，皇家宗族的大族长听了之后没有多言，倒是大族长夫人戚氏说道：“老爷，妾身瞧着这肃亲王府要有大变化了啊，不知道对咱们皇家宗族是不是幸事啊？”

    皇家宗族大族长说道：“咳咳咳，王府在怎么闹腾是王府的事情，波及不到咱们这边，即使波及了，最后也不会和咱们扯上太大的关系，你吩咐好咱们这边的下人，咳咳咳咳……最近都要安分守纪一些，谁惹出乱子，谁自己收拾咳咳咳……”

    皇家宗族的大族长常年累月的脸色苍白，据说是当了大族长之后，有一次为了皇家宗族去祭天祈福，结果回来的路上大雨瓢泼，大族长从自己的车里面出来，让孩子们进去躲雨。

    而他一直在外面淋雨回来之后发了高烧，最后烧坏了肺部，这也是为何二族长嚣张多年，也没有给大族长赶下台的一个原因。

    戚氏在大族长身子不好之后，尽心尽力的照顾，也赢得了族里人的尊重，所以多年来即使二族长夫人屡屡挑衅，但戚氏这个大族长夫人的位置依然坐的稳稳的。

    这对夫妻心性有些自私自利，有时候这四个字不见得就是贬义，只要不是以坑害别人给自己谋利，保护自己的利益是没错的，一般小家族都是这样的处事方式，保存自己很重要。

    但对于一个皇家宗族的大族长来说，这样的心性是有些凉薄了一些，大概也是这些年族里的人对于他这个大族长态度变化的原因吧。

    所以戚氏有些忧心忡忡，反而大族长倒是觉得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不说希望族里闹起来或者希望王府闹起来，最起码的能改变现状也是好事。

    因此大族长这边都没有什么动静，族人也没有敢太闹腾的，都在静观其变，只有二族长那边是有些不高兴。

    二族长上次被打了一回之后一直卧床静养，现在才看出来正常的脸色，之前那一脸的青紫红肿刚刚退下去，听到二族长夫人萧氏说了王府里面的情形，二族长气的啪的一声摔碎了手里的茶盏。

    二族长气哼哼的骂道：“真是老天要毁了我们楚家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啊，自从这小王妃进门之后，王府就没有安宁过，你看看又是改了路，又是封府，又是闹出这分家协议的，都是一族之人何苦这样苛待，看样子王爷和老祖宗还有一些纵容的意思啊。”

    二族长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身就要下床，结果腿伤和腰伤都未愈，所以一下子嗷的一嗓子又躺了回去，但嘴里仍然喋喋不休的说道：“不行，我要立刻去找王爷，去找老祖宗，当初祖辈们可是说过的，让后人享福的，凭什么现在都给改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改了祖制，这是绝对不行的，绝对不行”

    得，二族长还给自己当成了宗族**官，来裁决这些是非了。

    所以二族长急哼哼的还要下床，被萧氏赶紧给拦住说道：“老爷老爷，您这腰上和腿伤还没好呢，府医都说了让您静养，这外面的事情您就不要管了吧，闹到翻天去，也和咱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不是吗？”

    二族长一巴掌给萧氏的手挥到一边去说道：“妇人之见，妇人之见，你看现在这样子，哪里是要厚待族人的意思，连王府那么多房都签了净身出户的分家协议，这王爷就是在警告咱们的，不安安分分的跟着改制改革，咱们也很快跟着滚蛋”

    这二族长倒是有点脑子，以为自己猜对了王爷的意思，只可惜肃亲王和思阳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过，更何况是警告？

    更不会为了二族长这种人停下整改的脚步，这二族长虽然猜对了一点，到底还是想多余，太看重自己了

    萧氏赶紧安抚二族长说道：“老爷，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啊，是，我是妇人之见，不懂爷们那些弯弯绕，但现在王府已经封府，不许进出，咱们现在撞上去没准就是给人做出气筒的，”

    “依妾身看，不如先找个机会给三老太爷递个消息，看看具体这净身出户的分家协议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出来这样的消息，给这些都弄清楚之后，咱们在做打算也不迟啊，否则这样冒冒失失的过去，弄不好到给了王爷训诫咱们的理由不是吗？”

    萧氏这么多年稳坐二族长夫人，甚至混的比戚氏都好，在族里非常有威信，这就说明本身萧氏就是有头脑的人，只不过就是眼界太窄了而已。

    当然这样也有好处，否则精明的跟什么似得，这皇家宗族那才叫真的乱套了呢。

    皇家宗族这边闹得一场，二族长到底是给萧氏的话听进去了，所以派人联系三老太爷，结果得知三老太爷还睡着没醒，而且三老太爷的大管家一脉全被肃亲王给抓了，目前还不知道处置的结果呢。

    二族长这才安分了，心里想着大概是老三肯定是得罪了王爷，这个节骨眼是不能往王爷跟前凑合，以免跟着吃挂落。

    所以二族长这才安分了。

    这一天真心是过的鸡飞狗跳的，肃亲王和思阳很晚了才回府，夜晚的王府倒是真的安静了几分，要不是隐隐约约的有些哭声，还看不出来白天闹得那么厉害呢。

    这些哭声自然是来源很复杂，有的是从王府地牢里面发出来的，三老太爷身边的大掌柜那一族都要吓死了，事前也没有任何预兆，忽然间护卫就冲进了家门，给人全部带出来了，他们连收拾东西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一个个的不哭怎么能行，这么多年积攒的万贯家资这次估计是保不住了，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那个小厮，被他爹南侧院的大管家给打得跟猪头似的，被好多人拉开了。

    可是打得再狠又能有什么用呢，顶多能博个可怜牌，让主子顾念一下这些年的情分，哪怕是给赶出王府也比卖出采石场强啊。

    所以这态度是要做一做的，至于其他的哭声吗，自然是那些跟着来博丰院闹事，结果签了净身出户协议的这些夫人们，能不哭吗，随时都有可能光屁股滚蛋，这种感觉太不好了。

    白天不敢哭，只有晚上哭了。

    沁慧可不管那么多，累了一天，昨天晚上陪着思阳运动了半夜，累的不像样，早上没睡着，忙了一天了，晚上那叫一个呼呼大睡，思阳终于和父王从宫里出来回家之后，就看见沁慧睡得跟小猪似的。

    不由得会心一笑，赶紧，沐浴洗漱一番抱着她的大宝贝睡觉，明天还要进宫呢，有大事。

    思阳很快进了暖和的被窝，沁慧本能的抱着思阳，两个人睡得十分香甜，至于肃亲王，下午的时候还去了一趟庄子，将思阳带回来的养元丹给王妃带过去了，夫妻二人畅谈了许久，王爷是嘴角带着笑容出了庄子回到皇宫去的。

    一路的心情都很好，可见夫妻二人大概是打开了很多年的隔阂，肃亲王也对于王妃所做的一切有了另一种看待的方式，所以夫妻二人不说冰释前嫌也差不多了。

    王爷走了之后，王妃抚摸着已经显怀的肚子，笑的格外的美，是一种从心中散发出的美，连兴嬷嬷都说王妃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呢，兴嬷嬷抹了好些眼泪，同时对于小王妃更是敬佩的不得了。

    王妃更是骄傲的说道：“慧姐儿是本王妃亲自挑选的儿媳妇，当初在赏梅宴初见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不同寻常，确实比本王妃做事情更利索多了，而且没有本王妃顾忌的那么多，这孩子的到来，确实要改变王府的一切了，这是个好事，”

    “本王妃有这样能干的儿媳妇，真是笑的合不拢嘴了，哪里能如那些恶婆婆一般，儿媳妇好就可劲的磋磨，那样的婆婆才是有病呢，本王妃只盼这思阳能幸福，一家人能一起好好过日子，等小二出生之后，能有一个比他哥哥那时候还要好的成长环境，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本王妃这一辈子就真的圆满了。”

    兴嬷嬷高兴的擦擦眼泪，似乎也看见了那样的场面，连连说道：“王妃说得对，说得对啊，那一天不远了，自从小王妃嫁进王府之后，老奴就真的知道这一天不远了。”

    王妃嘴角的笑容是越来越大，似乎这么多年和府里那些人过招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可是她心中依然最愧对的就是思阳，思阳这些年遭的罪她这个做母妃的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以至于变成了今天这样的性格，王府这些混蛋也是功不可没的。

    幸好思阳娶了慧姐儿，这个孩子才有一个真正意义的家，一个小家，王妃最希望思阳能过上正常夫妻的好日子，在不要像自己和他父王这般活在这些漩涡当中每日的挣扎，和这些势力做斗争。

    王妃现在想想自己未出嫁时当姑娘的样子已经好像很遥远了，那时候也是希望能进一个简单的家族，有个爱护自己的丈夫，玉雪可爱的儿子，结果一路走来，有些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

    所以王妃现在放下了一切，努力照顾好自己，好好给小二生出来，然后他们一家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这就是最好的了。

    肃亲王妃服用了养元丹之后，睡得也是格外的香甜，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清晨天气有些阴天，似乎有变天的意思，温度也低了几度，今天沁慧和思阳都早早起来了，因为今天要进宫。

    所以沁慧和思阳起来用了早膳之后，给老祖宗请安去了，老祖宗知道今天宫里有事，就对思阳和沁慧还有肃亲王说道：“好了，今个我在王府，这些人也不敢怎么样的，你们赶紧去宫里吧，今个景国不是要签署释放二公子和喜娜公主的协议了吗，你们都赶紧进宫吧。”

    昨晚上肃亲王回来的晚，但是今个早上来的早，将这些天在宫里忙的事情都和老祖宗简单的说了一遍，今个正好是两国使者最后就一些细节商谈的最后一日，如果没有意义，就正式签署协议。

    否则启国就不管那么多，将二公子和喜娜公主按照刺客来处理了。

    沁慧和思阳为什么过去，也是景国使者一直要求的，沁慧认为不外乎就是想沾点便宜，不过这些人恐怕要失望了，想在本王妃这里占便宜，做梦去吧

    自己上门找揍还敢谈条件，谁惯的毛病？

    不过今天进宫还是要去的，一行人收拾妥当，进宫去了。

    沁慧这么一走，王府的人忽然间觉得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虽然她们也没抓到小王妃什么具体的把柄，但是小王妃就是个不稳定的因素，随时有可能爆发的不利因素。

    因此沁慧进宫之后，王府众人竟然搞笑的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人坏心的希望这小王妃在王府外面住一辈子算了，千万别回来。

    不过比起这些小心思，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那就是见见老祖宗，说服老祖宗撤销那净身出户的协议，他们都是被骗了才签署的，都是被骗的。

    如果知道是真的，怎么敢真的签了呢？

    所以三个一群，五个一组的，都朝着老祖宗的松鹤院去了。

    结果似乎老祖宗知道这些人要做什么似得，早早安排了护卫在松鹤院的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今个老祖宗不舒服，静养不便打扰。

    所以这些人急得要命也没有办法，老祖宗的院子谁敢擅闯啊，不要命了啊。

    肃亲王府这边纠结热闹着，沁慧这边和思阳已经进宫了，今个太后和皇后还有皇上都在接待和洽谈对外政务的外政殿，过一会这景国的使者就会过来签署协议了。

    太后和皇后见到沁慧十分的热情，好多天没见沁慧了，嘘寒问暖的，知道了王府的一些事情之后，太后和皇后的观点都是一致的，那就是王府应该尽快分家，否则天大的福分也经不得这样耗损的。

    而且会让天下百姓看见贵族的过分的奢靡，甚至是仗着和皇家的那么点关系，用权利和权势做坏事，更是要不得的。

    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一定会出问题的。

    不过今天的重点是景国来谈判的使者，现在为了体现二公子的重要性，二公子被封为景国太子府的二郡王了，景国使者还想以这样的身份来压制启国放人，真是笑话。

    所以皇后已经将这个你来我往的过程说了一遍，末了还叮嘱沁慧说道：“那景国的使者一定要见你，说是有洽谈商务的意向，今个你父亲作为商部尚书一会也会过来，好孩子你不用担心，景国即使比咱们大，我们排名即使已经第四了，但也绝对不能被他们捏扁磋磨，否则日后我们启国将难以有立足之地了。”

    沁慧认真的点点头说道：“是，沁慧谨遵皇后娘娘的吩咐，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在商业上占了一片便宜去的。”

    很快时辰差不多了，六部尚书宋丰，兵部尚书张大人，刑部尚书蓝大人和商部尚书叶老爹来到了外政殿按照顺序坐好。

    沁慧起身给叶老爹见礼，叶老爹见到沁慧自然十分高兴，不过这个场合也不适合多说话，其实在沁慧嫁人之后，真的是相见孩子不容易了，要不是宝儿在家，叶老爹保不齐早就找上王府给慧姐儿接回家了。

    不过叶老爹已经知道现在正式肃亲王府分家最要紧的时候，所以也不方便打扰，只是随时关注着消息，任何想欺负他女儿的，叶老爹一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打回去，女儿嫁了人依然是他的宝贝闺女，谁欺负也不行。

    王府那些米虫算个屁，叶老爹没找人套上麻袋一天揍两边已经便宜死他们了。

    所以在这个场合见到沁慧，叶老爹还是很高兴的，看着沁慧虽然有些瘦了，但是气色不错，因此叶老爹的笑容大大滴。

    这时候外面内侍已经唱名，景国的使者来了，沁慧和思阳坐在肃亲王的下首，其他人按照位份已经坐好了。

    景国的二郡王和喜娜郡主也给绑着带到了殿上，由赤翼卫给绑到了柱子上，景国的使者每次进了殿门看见这个场面，心中就无比的闹心，恨不得立刻给启国灭了。

    敢这样对待他们的二郡王和喜娜公主，简直是找死，但现在人又在人家手里，而且明晃晃的入境被发现了，如果是启国的人到了景国被抓了，还比不上这待遇呢，肯定比现在更惨。

    所以景国使者为了自己的主子，乖乖的给皇上见礼，一番寒暄之后，景国使者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我们景国已经带来了最大的诚意，还请皇上格外开恩，我们二郡王和喜娜公主是去料理运送食料路上的问题才不小心越界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还请皇上格外开恩，放我们二郡王和喜娜公主回去，我们太子爷和皇上也等着消息呢。”

    这个月景国的老皇帝是越发不好了，几乎醒着的时间已经很少了，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下子过去了。

    因此景国的这些使者才格外的心急，深怕最后老皇帝留下遗言的时候，这两个老皇帝喜欢的孩子不在。

    沁慧自从景国使者和景国喜娜公主和二郡王进来开始，就觉得这两个人的眼神看着自己格外的不怀好意，即使他们现在身上已经很狼狈了，蓬头垢面的，但是那种眼神依然让人很恶心。

    尤其是喜娜公主浑身都有股子臭味，还对着思阳抛媚眼，要不是沁慧拉着思阳，这家伙真的上去给人踹飞了，沁慧不反对给喜娜公主这种臭鞋烂袜子的踹飞了，但不能在这个场合，否则景国使者指不定闹出多么奇葩的条约呢。

    这不是沁慧拉着思阳说道：“不要理他们，今个咱们的目标是狠狠的收拾他们，若是咱们被激怒，当着景国使者的面收拾他门，恐怕会闹出麻烦的，放心现在主动权在咱们这边，他们多看一眼也不怕”

    思阳这才淡定了，彻底不往那边看了，而殿内已经开始了协议签署的关于细节的争执。

    这会子景国使者说道：“皇上，这个不合理，我们尊贵的二郡王和喜娜公主怎么能按照城池来算呢，这样太不合理了，而且你们提出的每个人想要赎回就是五百万白银，这个也不合理太多了。”

    六部尚书宋丰大人不屑的想着这景国人真是抠门的要死，每年启国上缴的排名金至少一年都是上千万的，结果现在两个大活人都不值这个钱，真是好笑。

    所以宋丰大人说道：“景国使者，我们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正常不论什么原因，只要是越境进城不打招呼的，一律乱箭射死，尤其太子的二郡王联合我们启国的成王，内外勾结，企图用脏乱差的食物来毒害我们启国百姓，当场射杀都是应该的，”

    “而且二郡王和喜娜公主拘捕不说，最后还去我们启国的养猪场去偷猪被抓个正着，我们有画面为证，更有太多的官员在当场，来人上画，给景国使者好好看看。”

    景国使者真是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这启国抓住一点问题死活不放，非要割地赔款，简直是臭不要脸，我们景国尊贵的郡王殿下和公主殿下来了，你们启国的皇室都应该恭敬的迎接不说，现在给我们主子害成这样，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景国使者真的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深怕一个不好给自己气的过去了。

    而被绑在柱子上的二郡王和喜娜公主这会子也顾不得看沁慧和思阳了，呜呜呜呜的被堵上的嘴一直挣扎着，说什么也不愿意提起这一段，这简直就是耻辱，耻辱，所以那眼神就跟要喷火似的。

    景国的使者们也是脸红脖子粗的，谁让二郡王和喜娜公主被抓了个正着呢，也是他们倒霉，以前也不是没来过，结果就这次栽了。

    因此他们根本不敢看自己两个可怜的主子，还在积极商谈的说道：“我们景国是有诚意合作的，就是有诚意合作的，我们可以和慧亲王妃合作，慧亲王妃可以在我们景国建立食料生产作坊，到时候也可以解决景国很多人家的吃饭问题，我们可以免费提供场地和人员，我们是有诚意合作的。”

    沁慧还是笑了，这景国人是不是当老大当久了，觉得别人都是小弟，跟你们说什么都高看你们了，和你们合作已经是天降福泽了。

    六部尚书说道：“关于这个合作的问题，慧亲王妃可以直接回答。”

    沁慧说道：“景国使者的好意本王妃心领了，不过本王妃所有的产业都是在启国，并没有打算往外发展，所以这个机会景国使者还是留给你们本国的商人为好，本王妃就不参与景国食料业的事情了。”

    景国使者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们可是知道这个慧亲王妃难缠的名声在外，而且本身的实力不俗，更有一种莫名的势力让人忌惮，和海外还有些联系，所以她们是很想榨干这个慧亲王妃的财路的。

    因此这次来之前，景国的老皇帝还有太子都是吩咐过的，即使拿不到配方，但是可以让启国的慧亲王妃来景国办生产作坊，到时候雇佣的都是景国人，那配方还不是分分钟到手的事？

    结果没想到对方回绝的如此干脆，因此一时间局面有些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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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在分家之前，给这两个货赶走，让他们自食其果，赔的底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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