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9章 血气方刚(一更)
书迷正在阅读:开局假太监,签到成为皇宫之主、大婚当天,她身穿喜服带暴君逆天改命、万古第一帝尊、灵气复苏:我摸尸就变强,遍地寻凶兽、修罗武神最新章节、大周斩妖人、谁还不是个导演了、三尸勿语、团宠奶包三百岁,全国大佬争着宠、海后,你的学霸马甲掉了
杨华忠满脸感慨,“长庚和桂花这两口子,这心里不大舒畅啊,宁家家大业大,小雨这闺女过去了,少夫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孙氏道:“现在说这些话,又有啥用呢?” “人都嫁过去了,再说了,缘分就这么安排的。” 听到爹娘这一番担忧的话,杨若晴忍不住揽过话茬。 “爹,娘,其实你们用不着这么替小雨担心。”她道。 “首先,小雨可不再是当初长坪村那个只会洗衣做饭打理菜园子的乡下丫头,” “这几年在南方秀水镇,小雨可是能独挡一面的。” “咱家酒楼那块的生意,跟当地各方势力的周旋,都是小雨在做。” “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生意这块,我也是主打京城和县城这块。” “所以,小雨是一个有能力的女子,她既然有本事嫁进家大业大的宁家,能抓住宁肃的心,她就必定能站住她少夫人的这个位置。” 听到杨若晴这番话,杨华忠也点头,表示赞同。 “对,老天爷的安排,总是在理的。”他道。 “这事儿,咱就不再议了,各人都有各人的路子要走,咱走好咱自个的就成。”他又道。 杨若晴欣然一笑,挽住孙氏的手臂:“娘,时候不早了,那咱就过去吧,也让爹早一些睡觉。” 孙氏点点头,又叮嘱了杨华忠几句,得到杨华忠的保证之后,孙氏这才随着杨若晴一块儿去了隔壁院子。 …… 老杨家,杨永智的屋子里。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的血气方刚的男子,一个是初次承欢的娇羞女子。 虽是天寒地冻,可是,这被窝里两个人光着身子跟打架似的,把某些事情却是进行得热火朝天。 运动产生能量,杨永智热得满头大汗,最后他索性把被子揭开。 一把捞住身下赵柳儿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双手握住赵柳儿的腰肢,甩开膀子,挺起腰肢,敞开了的去闯,去撞…… 赵柳儿人如其名,这腰肢,果真如柳条儿似的。 又细又柔软,被杨永智一双拿惯了斧子和木锯的大手紧握着,似乎力道再大一点就要被折断了似的。 粉面含春,乌云般的秀发有些凌乱,沾着淋淋香汗,黏贴在俏脸上,肩膀上。 殷桃小嘴儿更是发出一声接着一声不堪承受的嘤咛,狠狠刺激着杨永智的视觉,听觉。 他就跟发了狂似的,化身疯狂的老汉,疯狂的将木板车推动起来。 ‘嘎吱嘎吱嘎吱……’ 婚床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叫声。 这跟赵柳儿的叫声混杂在一起,屋子里,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等到这一切结束,杨永智把赵柳儿拥在怀里。 赵柳儿双手勾着杨永智的脖子,脸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女人的眼角眉梢,全都带着餍足后的娇羞和满足。 “永智哥,谢谢你。”她突然柔声道。 杨永智怔了下,随即低下头看了眼怀里的女子。 “谢我啥?”他问,视线拂过她白皙的香肩,眼底多了一丝迷恋。 “这种事,快乐是相互的,我也要谢你才对。”他道。 赵柳儿脸蛋儿瞬间一红,却轻轻摇头。 “不,我说的谢,不是指这个啦。”她道。 “哦?那你是指哪个?”杨永智好奇的问。 赵柳儿仰起头来,望着他的眼。 “洞房花烛夜那晚,我不小心睡着了。” “你分明没有碰我,可是第二天四婶过来收那、那块帕子。” “那上面的血,不是落红,是你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弄上去的吧?”她问。 杨永智笑了笑,“嗯。” 赵柳儿的眼中顿时都是感动。 “这些事儿,我原本是不懂的,是今日回门我姑姑跟我私下问起,我方才想起。” “永智哥,多谢你,这样信任我,默默的维护我的清白……” 杨永智俯下头来,在赵柳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是我的媳妇,我当然要维护你的清白。” “我是成过一回亲的人,自然晓得这些规矩。也晓得要是帕子上没红,对你今后在咱老杨家站稳脚跟是一个很大的影响,” “而且,就算当时的情况是咱两没有洞房,但我不想去跟爷奶那里多费口舌,所以还不如划一刀来得直接。”他道。 赵柳儿听完这一切,更加感动。 “永智哥,你对我真好。” “呵呵,我答应过你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啊?难道你对我好,就仅仅是为了给我哥一个交代?” “不不不,柳儿你别误会,你是我媳妇,我对你好,天经地义!” “好啦,我相信你啦,永智哥你不要紧张嘛!”赵柳儿娇笑了声。 “那啥,你的手指伤口还痛不?让我瞧瞧……” 帐子里,气氛温馨,甜蜜,暧昧…… 与此同时。 一墙之隔,某一个窟窿后面,一只眼睛看得是一眨不眨。 没错,这个人就是杨永青。 虽然帐子落了下来,无法让杨永青看清楚里面到底是咋行房的,可是,这动静,却让他的想象,无限的扩大,放飞。 偶尔还能从紧闭的帐子里,丢出来一两件女子的亵衣,红色的小肚兜…… 这更刺激得杨永青浑身的血液都咆哮起来,连眼珠子里都红了。 一只手扒着墙壁,努力把眼睛从那窟窿里贴过去看,另一只手,下意识探进了自己的裤带子下面,在腿中间一阵摸索…… 等到杨永智这边云收雨散,鸣金收兵了,杨永青这边都已经弄了两个来回了。 隔壁的动静渐渐没了,杨永青也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躺回了床上。 一个人睁着眼睛瞪着这帐子顶篷。 还是没看明白这三哥三嫂到底是咋行房的,可是自个,却把自己的泥鳅玩肿了。 对生理这块一片茫然,一片未知,这滋生了杨永青的恐惧。 近来,他感觉自己像是病了。 经常半夜的时候被一阵很憋很胀痛的感觉弄醒,然后去尿尿,又啥都尿不出来。 可是早上醒来,却又尿床了。 那裤头都湿了,黏糊糊的,连着床单上都是的。 /5/5684/9452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