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状元探花
我和李丰跟着老校长离开老宿舍,来到教学楼前,老校长让李丰看看这教学楼的位置怎么样? 李丰让老校长稍等片刻,他得围着教学楼走一走,看一看,老校长点头应允,于是我跟着李丰前后左右围着教学楼走了一圈。 在围着教学楼走的途中,李丰给我指指点点说这教学楼位置必定经过高人指点。 跟着李丰转了一圈后回到教学楼前方老校长面前,李丰对他说:“让前辈久等了。” 老校长微笑道:“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李丰点头说:“不瞒前辈了,经过刚才转了一圈在结合师父教给我的一点点风水学,这教学楼地址应该是叫状元探花,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老校长呵呵笑道:“不愧是茅山弟子,对风水也如此精通,你能告诉老夫你是这样看出来的吗?” 李丰说:“前辈过奖了,晚辈不过从师父那里学到一点皮毛而已,既然前辈问道,今天晚辈我就卖弄一下,如果有讲错的,还希望前辈不要笑话。” 老校长微笑道:“李丰小兄弟谦虚了,老夫虽然也修道三载,还是一个半吊子,只不过是喜欢道家修为,在你们面前自称老夫还希望不要见怪才好,老夫怎么会笑话你呢?” 李丰也微笑道:“前辈在我们面前称老夫一点不为过,实属应该,和前辈年纪相比,我们还应该喊你一声爷,师父告诉过我修道人在这个年纪都喜欢这样自称,只是前辈称我们为兄弟,让我们不好接受。” 看一个校园的风水让老校长和李丰说出这番话,确实也对,让年纪可能比我爷爷还大的老校长称呼我们为兄弟不应该,昨天是一时糊涂才接受他对我们的称呼,现在李丰讲了出来,我也对老校长说道:“前辈以后不要在称呼我们为小兄弟了,这样真的让我们很难堪。” 我说了后,老校长沉默片刻后看着我和李丰说:“好吧,那以后老夫喊你们小道友可行?” 我回答道:“这样也不好吧?前辈还是直接叫我们名字行了。” 老校长听到我的回答后,显然有点不高兴说:“老夫和你们如此有缘,做个朋友都不行吗?这朋友可不分年龄吧?” 李丰见老校长不高兴,在他问完后急忙说:“只要前辈不在称呼我们为兄弟就行。” 老校长这才露出笑容说:“这就对了,老夫能和你们成为忘年之交实属缘分,缘分这东西让老夫感慨。” 李丰和我也露出了微笑,缘分这事还真说不清楚。 我们站在教学楼前微笑片刻后,老校长对我们说:“两位小道友走吧,我们回校长办公室喝杯茶后,李丰小道友可要给老夫好好讲讲这状元探花是如何来的。” 我们一老两少从教学楼前走回校长办公室。 我们回到办公室并没有看见刘校长在办公室,可能有事出去了,老校长亲自给我和李丰泡茶,让我和李丰有点受宠若惊,从他手中接过茶时都说着感谢的话。 喝过茶后,李丰问老校长道:“前辈,这教学楼坐落的位置以前可是一个小土坡?” 老校长回答说:“是一个小土坡,是老夫带着人挖平的。” 老校长说了后,我想到那时没有挖掘机,没有推土机,靠的就是人工挖,抬、背、挑、我不由说道:“如此费力费工,为何选址时不找一个平顺的地方呢?” 老校长说:“当初选址时,老夫也是这样想的,也看过很多地方,可是请来的风水先生看过这片地方后就认定这里,其它地方不宜修建校园,老夫那时年轻不懂,一切全听风水师的安排,在说上面陪同风水先生一起来选址的人也确定,上级已经确定的事,作为下级的老夫还有什么话说,那就只有干呗。” 老校长刚说完,李丰就又问道:“不知前辈们在挖小土坡时,可曾挖出什么没有?” 老校长说没有,连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小土坡能挖出什么,但李丰可不这么想,他可能知道什么吧?续而说道:“前辈可否在仔细想想,这不可能没挖出什么。” 或许是老校长年纪大了记不清,亦可能是从建校到现在已经几十年给忘记了。 李丰让老校长在想想,老校长说:“让老夫回忆回忆,看能想起什么不。”说完后低头想着。 李丰和我见老校长在回忆,不便打扰到他,只好安静的看着他。 老校长想了很久,值到校园里响起放学铃声才从回忆中回过来说道:“老夫想起来了,当时挖土坡时,挖出很多棺材和人类骸骨。” 老校长说的很多是多少?让我很吃惊问道:“前辈能说清楚一点吗?当时究竟挖出多少棺材和人类骸骨?” 老校长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人上了年纪,每次回忆起从前的事就激动,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什么很多?棺材也就十多盒,骸骨也就二十多具。” 挖出这么多,其实真的算很多,不是老校长语无伦次,是我自己没想到这点,我也不好意思笑道:“是晚辈不周到,从一小片区域挖出十多盒棺材和骸骨真的是很多,只是挖出这么多的棺材和骸骨怎么还挖下去,最后还修建校园,难道当时前辈们不害怕吗?” 老校长说:“刚挖出两三盒棺材和几具骸骨时没有感觉什么,只是随便找个地方给埋了,可随着接二连三的挖出,工人们惊悚了,不敢在挖下去,害怕会出事,只好停工,上报上去是否重新在选址,上面接到消息后伙同风水先生赶了过来,风水先生看过后说没事,能挖出这些,证明此处风水极佳,他已经看过正宜建校,不可在选其它地方,让工人们继续挖,他会陪同挖完,并保证不会出事,虽然风水先生这样说,可工人们还是不愿意在挖,见工人不动,上面的人说付双倍工资,这有钱能使鬼推磨,听到付双倍工资后,有人动手挖了起来,见有人动手,其余的也跟着热火朝天干了起来,挖出的棺材和骸骨,风水先生就让排放在旁边,千万不要私自处理,等挖好地基后,挖出整整十八盒棺材和二十六具骸骨,风水先生说话也算话,全程陪同,还真没出什么事,偶尔有个别工人受点小伤,那是不注意给伤到的,但问题不大。” 老校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让我惊讶,而李丰没什么反应,表情还是那样自然淡定,好像他知道老校长说的他都知道,虽然李丰没有惊讶,但他还是问老校长道:“前辈,这棺材和骸骨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老校长回答道:“挖出的棺材和骸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人认领,没人过问,可能是没后人或许是被抛尸,但看着这些个棺材和骸骨排放在挖好的地基边,老夫着急啊,不可能任由它这样,于是问风水先生该怎么办?这风水先生也是个有良心的人,看着这些棺材和骸骨让老夫不要着急,等他去寻几个道士和他一起为这些个孤魂野鬼超度超度在找一个风水地给埋了就万事大吉,这风水先生说干就干,还真找来六个修道人一起做了七天道场,这才在西方找到一片纯净之地让工人们埋了这些棺材和骸骨。” 老校长说完后,李丰点头说道:“这风水先生做得很对,不愧为修道之人,只是他虽然超度过,可是不免会有个别的不愿意接受,毕竟他这是和别人抢地盘,而且是人家先坐下的,而且还不知坐了多少年,他这样难免会出事。” 老校长说道:“当时老夫也问过风水先生,虽然现在没有出事,但以后会不会有事呢?风水先生让老夫别担心,这事他早就已经考虑到了,听他的指点,保证不会有事,就算有也翻不起风浪,还说等学校建起来,从这里走出去的学生将会出不少的人才。” 李丰说道:“看来这风水先生还是有真本事的,让晚辈来说说他的指点,是否与他当时说的合符?” 老校长点头微笑道:“李丰小道友请讲,老夫也想听听看。” 李丰向我要了一支烟,我给老校长一支,自己也点燃一支,吸着香烟听李丰怎么说。 李丰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后说道:“这风水先生当时让前辈在三个方位各修建一栋楼唯独空着西面。” 李丰讲了后,老校长恭维的说道:“李丰小道友说得没有错,当时风水先生说的就是这样,留下西面让那些孤魂野鬼能找到路回归到府,早日踏上奈何桥投生,也让引魂使者有路来接引。” 老校长这样说了后,我很迷惑,便问李丰道:“丰哥,这骸骨不是已经不在这地方,怎么还要留路?”
李丰笑道:“虽然骸骨被移到别的地方,但他们的魂魄还留在这里。” 我问道:“他们怎么不跟着自己的骸骨一起离开呢?” 李丰说:“因为他们被埋葬在这里已多年,还有没踏上奈何桥的,地府台账上记录的也是这个地方,魂魄不得任意离开,不然投胎时间到了引魂使者来时找不到,那就错过投胎机会,等到地府查询到时,不知又是何年,所以他们的骸骨被移走,但魂魄不会离开这里。” 我在问李丰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所说留下西面给他们一条路又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李丰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人死后你们除了称为去世和成神,还有一个说法叫什么? 我说叫下地狱,李丰摇头说:“不是,不是每个人死后都要下地狱,地狱是为作恶之人准备的。” 我摇头说那我就不知道,李丰笑道:“借用佛家的语言来说,是不是称为归西?” 我回答是啊!李丰接着说道:“这就对了,佛家没有说错,这人死后,魂魄进入地府时只有西方一条路。” 经过李丰的回答,我好似明白,又好像不懂,当着老校长的面也不好在问,免得老校长说我跟着李丰这么久了,连一点点道理都还不清楚,是不是智力不行,但我相信老校长不会这么说的,毕竟他是前辈,我只好嘿嘿笑道:“丰哥,那你在给我讲一下这引魂使者来这里为什么也要从西面才能进来?” 李丰说道:“因为风水先生的指点,在东、南、北三面修建起三栋楼房后,成三国鼎立趋势,行成一个镇压鬼魂之阵,这引魂使者也是魂魄之身,所以也只能从西面进入,只要西面不修建楼房,西去之路畅通,这遗留下的鬼魂就会老实呆着等引魂使者的到来,就算发狠,想整点事出来,这三国鼎立之阵也给压着,如果想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除非、、、、、、”李丰说到此处时,好像想到了什么,话语一转问老校长道:“对了,前辈知道这西面是不是在修建什么?” 老校长说他也不知道,等刘校长回来问一下他就知道。 而我正听得入神,李丰话语一转,让我有点不高兴问道:“丰哥,这西面修建什么有影响吗?” 李丰说这影响大,要是西面有了建筑物,这时候的三国鼎立趋势也会不复存在,遗留在校园中的鬼魂见到后会以为这是要断它们的路,让它们永远留在校园中上不了奈何桥,肯定要出事。” 这时老校长也说道:“李丰小道友说的没有错,当初风水先生给老夫说过这番话,只要西面不修建楼房,校园不会出事,但要是修建了,难保会要几个年轻的生命,当时老夫也说过这社会在发展,难免以后会有新修建,这事可还有解围之法,风水先生给老夫回答是现在无能为力,只有等到那时自会有人来处理,现在校园已经建好,你就好好教书育人,为国家多培养人才才对,而不是cao心这事的时候,风水先生说的也有道理,老夫也就没再过问这些事,直到退休时还给下一任校长讲过,千万不要在西面修建楼房。” 听他们说了这么多,我站起来说道:“在这里说这些,还不如我们亲自去看看西面是不是已经修建起楼房。” 老校长也站了起来说:“山石道友说得对,以其在这里等刘校长来问,不如我们亲自去看一下。” 李丰站起来说;“这样也好,顺便看看修建的是什么,希望能从中找到一点处理此事的线索。” 在我们要走出校长办公室时,老校长问李丰道:“你还没给老夫讲这状元探花是如何来的。” 李丰说道:“教学楼的位置在一个小土坡上,小土坡就像一顶状元帽,在看前方群山的组成好似一朵花,在结合左右两边的青龙和白虎向前方群山伸去,这青龙和白虎就是状元之手,不就形成状元探花之势。” 虽然李丰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真没有好好看过,现在听李丰一说,还真想好好观看一下像不像他说的那样,于是我催促他和老校长赶紧走,名义是去西面看看修建什么,实则是为看教学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