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人间大炮一级发射
“你恨吗！！！” 悠远而沧桑的声音回荡着，虽然好像只是一句，但实则在这么一瞬便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如巨浪般的噪音和杂质好像山泥倾泻一般不顾赛菲罗斯的意愿赛进他的脑海中。 赛菲罗斯自己恨不恨他倒不清楚，但他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恨到了极致。 那无尽怨恨仿佛要化作如海般的黑泥涌来，带着让人颤悚绝望的寒冷和绝望，悠远诉说的每一个字，都泛着一股欲要毁天灭地的狂怒和暴恨。 仅仅是聆听，都让赛菲罗斯产生了一股自己就是狂风暴雨中一叶孤舟的感觉，那无尽恨意化作的怨念之海一浪接一浪的扑到着他。 浩瀚恐怖到非人的怨恨之意侵入赛菲罗斯的脑海，勾起了赛菲罗斯诸多负面的回忆。 父母离世时的记忆，在学院身为魔法废人时的记忆，到现在被一再血坑的记忆，所有的记忆都被强制回忆起来，然后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如果说这些记忆中原本蕴含的负面情绪是1，是一滴微不足道的墨水，那么在现在便骤然膨胀为100，化作一抹遮掩天地的黑幕。 “恨，恨，恨，我恨！！！！” 仰天咆哮着，一抹血色泛过赛菲罗斯的眸子，红到极致，浓到极点，便呈一抹如渊般的黑暗。 “恨吧，怒吧，怨吧，诅咒吧，背负起吾未了的遗愿，向吾那曾经的挚爱，曾经的眷恋诉说凋零的永毁吧，吾将永与你同行，同在！！！” 浩瀚深沉的宇宙夜空中，骤然浮现出许许多多诡异的物质。 那是一滴滴黑泥，每一滴上都泛着让人绝望和恐惧的怨恨，黑泥如海，蜂拥的涌入了赛菲罗斯。 眼耳口鼻手，尽数被黑泥覆盖污染，瞬息之间，赛菲罗斯化作骇人的黑泥魔物，一股毁天灭地的怨恨之意狂暴冲霄而起。 而在这个时候，原本四散于外界的精灵强者们也接到了皇宫内的警报，纷纷赶了回来，先头的一波已经突入到了天星宫内，刚走进议政殿，就迎头撞上了“死神”！ 无数黑泥肆无忌惮的飞溅着，只需沾上一点点，这些精灵强者便呆滞在原地，内心诸般负面记忆不受控制的回溯，放大！然后在怨恨到了极点之后，整个人骤然崩溃化作黑泥的一部分。 而这些吸收了养分，壮大的黑泥再度向赛菲罗斯涌去，精灵强者源源不断的突入，却没有一个能在黑泥之下做出有效的反抗，过不了一会，赛菲罗斯身边的黑泥越来越多，将他包裹起来，远远看起来，犹如一颗孕育着什么的“茧”一般。 “咦，那么快，看来祂也早已经等不及了啊，一但出现了一个稍微合格的容器就扑了过去。”晨星大帝脸上泛起一丝神秘而莫名的笑意，内心嘀咕了几句，但也没和别人诉说他所感应到的一切，信手一挥，无穷光辉于虚无而来，化作无穷打击轰灭那些晶石傀儡。 “这样的战斗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莫煌费解的问着，宝库自卫机制启动之后，晶石傀儡源源不断自大地上升起，但入侵宝库的都不是普通强者，而是跺跺脚都可撼动星际的天威圣者，所以这些晶石傀儡倒没造成什么麻烦，但晨星大帝却一副杀的起兴不愿走的摸样，让莫煌煞是费解。 “宝库的真正核心之地是在这一方天地的最深处，如无阿尔铁尼雅的授权，绝对无法循着常规途径进入，但只需激起宝库的自卫机制，抗衡到最后，宝库就会自然而然现身。” 反正这里就只有晨星大帝知道一切，莫煌也只能听之，但始勾神却不是这么好耐心的人，只见他狂暴的呲牙一笑：“看这摸样，这宝库的自卫机制也是自有元灵，只有灵识的存在，那么何必麻烦，直接告诉它我们的强大，让它拿出最后的手段不就行了吗？” 晨星大帝不置可否，而始勾神就真的干了，只见他倒竖起十凶杀神棒，狂喝一声，重重往地上一顿，而后剧烈的失重感在众人身上出现。 如果是凡人，绝对想象不到脚下的整个星球被某股狂暴到无匹的力量硬生生轰下十米是个什么感受，但眼下莫煌等人感受到了。 整个晶石星辰，被始勾神的绝对力量直直轰的水平移动了十米，在这一瞬间，就连星球内部磁场重力都轰到絮乱，莫煌等人便恍如去到太空一般漂浮起来，而后无数裂缝在晶石大地上蔓延，直至视线的尽头，晶石尘埃碎片四处飞扬，迎着光，泛起迷离而魅惑的美感。 诸如埃尔斯莫提等天威圣者各各骇然，完全不敢想象始勾神这一击的威能。 一个强横的天威圣者一击歼星并不算神话，但那总要酝势提力许久，酝酿灭世一击就算用年为单位来计算也不为过，岂有始勾神这般轻松，看那只大猴子浑不在意的摸样，所有人都毫不怀疑，只需他在加一分力，整个晶石星球就不是被轰到水平横移个十米，而是直接四分五裂，进入末日星陨了。 这已经不是天威圣者该有的手段了，而是抵达更上一步的圣灵手段。 就算是莫煌都吓了一跳，没有动用以力证道的手段，莫煌也无法于法则之海中窥探始勾神动用了什么手段，他只知道，如果始勾神对自己轰出这一棍，自己除死之外就再无二路了，这还是半步永恒圣灵的威能？ 那当初阿尔铁尼雅算什么？用一根手指和自己玩吗？ “力量大道果然不愧是这个宇宙最高深的大道法则之一，威能远在寻常圣灵手段之上，但星兄早这里施展这般手段，倒有些大材小用了。” 始勾神嘿嘿一笑：“倒是无妨，虽然这一击过后短时间内我无法再度动用法则之力，但这里不是还有你吗。” 实际上，始勾神心头也有其他盘算，一路走来，他对晨星大帝也有多番估测，对于他许多企图都有了一个大致的明悟，所以始勾神在这里当着众人展现一下自己的力量，而效果反响也让始勾神很是满意，那群精灵天威圣者个个哑口无声。 看到始勾神这般作态，晨星大帝也知道自己内心的某个企图被看穿了，他倒是不介意，因为始勾神这般作态就是表明了他的赞同。 但这些就不需去多说了，而经过始勾神这么无匹一击过后，诸多晶石傀儡尽数破灭，而后似乎明白入侵一行人的实力，这精灵宝库也做出了自己的反应。 整个星球轰隆作响，颤抖起来，而后……四分五裂。 这并不是始勾神那一击的余力过大，让整个星辰进入末日星陨阶段，而是自动的解体，四分五裂的星辰碎片在宇宙中自动组合，而后化作三百六十五座散发着氤氲光芒的璀璨宫殿。 “来了，这三百六十五座宫殿便是精灵皇家宝库的内库，诸位所求一切尽在里面，但还需小心，这些宝库各各威能不凡，自有神威，分裂开来还无需过多担忧，但一旦组合起来便有无尽的神威，还请各位量力而行。” 星球解体，落脚之地从大地变为宇宙真空，但对于一行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晨星大帝环视众人一圈，若有意若无意在始勾神和莫煌身上扫了一圈。 “嘿，别去遐想这些宫殿里面的宝藏，这三百六十五座宫殿本身就是一件至高无上的圣宝，一位永恒圣灵以毕生功力温养的巅峰宝物，里面装载的那些宝物，只怕不过是用来滋养这件圣宝的原料而已。” 始勾神传音而来，莫煌神色动容，一路行来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赞叹精灵族的大手笔了，眼下所见都开始有点麻木了，用精灵族数百万年来积蓄的宝物来供养一件圣灵之宝，莫煌除了羡慕又能说什么呢？ “你没看到晨星大帝重点看了我们两眼吗？言下之意就差没明说里面的东西我们随便拿，但这殿堂必须留给他了。” “扯谈，宝物自有灵性，有德之人居之，这殿堂的所属还需做过一场方有定论。” “那你和他去做一场吧，在其中有一件我必须取得的宝物，我须到手后再说其他。” 始勾神的潜台词很是明确，就是想邀请莫煌一起干这么一票，夺了这座圣宝，但比起这座就算夺下来还需和始勾神谋划怎么分的圣宝，第三人造之神的胚胎对于莫煌来说重要多了。 “大帝，我想问一下凄古之暗，阿达西之手等等几件宝具在那座宝库中？” “你所说的宝具都是暗属，这三百六十五座宫殿划分为七十三星属，你所要去的，是东南角那边的那座暗月星属中，顺带一提，答应许予你的璀璨星华秘药，是在那边的炙星星属殿中。” “谢大帝，我去了。” 莫煌也懒得理其他人，直接化光向三百六十五座殿堂飙去，这里虽然是宇宙虚空之景，但毕竟不是真实的，空间法则也没那么森严，莫煌连连破开空间，倒是很快就感到。 三百六十五座殿堂划分为七十三星属，以五座宫殿一星属，莫煌赶到到这个暗月星属殿就是五座宫殿互为倚角而成的。 一颗比地球大的星球四分五裂化作三百六十五座宫殿，每一座宫殿有多大？莫煌都懒得去算，反正在他看来每一座宫殿都和一块大陆差不多了，五个如大陆般广阔宫殿组合在一起，那就和一个小行星差不多了。 每一座宫殿上都泛起不可思议的雄浑能量反应，绽放着无量的光辉，而在莫煌眼前的这座暗月星属殿，五座宫殿之力集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座玄奥的黑光魔法结界，莫煌信手攻击了几下，不见有半分动摇，转而爆射出来的黑暗光线，让莫煌不得不躲。 开玩笑，每一道黑暗能量光线粗都有一公里长，能量指数压根就爆表了，就算莫煌在怎么自持修为，也不想去面对这种威猛的火力。 而后，黑暗能量光线如雨般狂暴袭来，莫煌抽空一扫，只见众人都在这些宫殿的攻击下弄得颇为狼狈。 莫煌眼下有伤在身，许多手段都难以用尽，但莫煌所学繁复，有岂会缺乏应敌手段了，心念一动，许久不用的大阿修罗魔族本命神通施展开来。 由莫煌的生死两仪金钟罩为根本，经由大阿修罗魔族本命神通异化而来的黑暗天关层层叠叠的绽放。 这已经不是莫煌身为人道修为的日子，眼下的莫煌已经越过了人道，越过了人间帝王，进阶到天威圣者，这一刻使来，这黑暗天关的威能无止境的提升着。 须刻之间，便已经是一千八百道黑暗天关罩体，层层叠叠交织绽放，于虚空绽放一座漆黑曼陀罗之阵，带着邪异深邃的威能。 莫煌有意挨了一记黑暗能量光线，只见这粗有一公里，长度无法计算的恐怖能量射线射入黑暗天关曼陀罗阵之后，只是击破了十数层黑暗天关便被吞噬一空，而后黑暗天关曼陀罗阵吸收了这些能量射线之后，顷刻之间就再度生长出数十层黑暗天关。 而后，笼罩在莫煌体外的黑暗天关曼陀罗就犹如活了过来一般，饥渴的向莫煌传达着某种渴求。 莫煌心头微有些恍悟，昔日身为人道之身在神武界中领悟的大阿修罗本命神通，终于在眼下寻到了孕育成熟的契机，而契机，就是这些宫殿无数年来积累的能量。 屹立宇宙星空中不动，迎接那漫天射来的黑暗能量射线，黑暗天关曼陀罗大阵优雅的转动着，许多黑暗天关在能量射线的攻击下不断溃灭，而后又有不计其数的黑暗天关生长出来。 黑暗天关数过三千，莫煌只感到一股穷凶极恶，堪称吞天噬地的恐怖原力在身体深处苏醒过来，这是大阿修罗魔族的无限进化本源之力，却不是莫煌原本所领悟的那一股了，而是进化过，威能更加玄妙凶横的大阿修罗本源之力。 而现在，这股属于大阿修罗魔族的本源之力催促着莫煌，让他把眼前这座暗月星属殿给吞了。 莫煌微眯眼帘，他的意志冷硬如铁，完全不受大阿修罗魔族本源意志的催促影响，他只是在冷冷的评估着。 昔日领悟大阿修罗魔族的本命神通之后，莫煌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忽视这项神通，原因无他，一方面莫煌有更好用的手段，另一方面也是莫煌颇有戒惧。 大阿修罗魔族之路，讲究的就是吞天噬地成全自身，但过于恐怖的吞噬欲望，往往会在不知不觉间连自身都吞噬进去，在原始天魔歧路歌口中，这个是大阿修罗魔族的致命缺陷，就因为这一点，大阿修罗魔族人口不断凋零，让至高血祖不得不在各大位面大开方便之门，只要领悟大阿修罗魔族本源之力者就招揽进大阿修罗魔族。 那个时候，莫煌身怀佛陀神掌等等一系列顶级武学，又怀着阿赖耶和盖亚两大人造之神，前途一片光明，又何必去趟大阿修罗之道这种凶险异常的道路呢。 而眼下，莫煌以混沌真身为根本道路这是毫无疑问的了，而前行的道路，根底则隐隐放在混沌大灾变上。 这由神武界神话级数武学佛陀神掌和天魔血掌合并而来的究极武学，其前进的路数莫煌早在释永信这个试功牛身上窥探到了，那就是由混沌作为源头，孕育万物，最后又始归于一。 释永信无法掌控先天混沌大灾变之力，降格为玄宇宙，而后演化金晨曦，靛沧海等等包容自然万物的能耐，最终的路数便是指向那曾经无法掌控的先天混沌大灾变之力。 而莫煌所走的路数便是在先天混沌大灾变之道上，演绎诸多先天大道，混沌息壤震天地为土，混沌火灵衍万物为火，尚有吸收了极灵冰稀真水而成的水系一式，带到集齐诸如光暗风木生死等等一系列的先天大道之后，混沌大灾变万物归一，也不乏窥探那玄之又玄的境界的可能性。 这种情况下，大阿修罗魔族这种确实强悍，但同时也危险异常的道路，有没必要去走上一走呢？更何况，大阿修罗魔族中阶级分明，上位者对下位者克制眼中，如果可以的话，莫煌可不希望自己在高位大修罗强者面前毫无反抗能力。 就在莫煌准备放弃进阶修罗本命神通的时候，一声淡淡的轻笑破开时空的界限降临到莫煌耳边，是一个苍老而戏谑的声音。 “小家伙，当机缘降临到你面前的时候为何要迟疑呢，须知天予不取必受其诟啊。” 莫煌神色大变，暴喝着：“是谁？” 没有回答，一只苍老的手突兀出现在莫煌的眼前，五指修长，莫煌甚至可以看得清上面的指甲看起来很长时间没修建过了，手的皮肤很苍老，上面的皱纹多的能夹死苍蝇，但却……有力！ 有力到什么程度呢？这只苍老的手的主人并不在这个时空中，单手撕裂了重重时空的界限，突入到精灵族皇家宝库这一方严密的小天地中，给人的感觉却悠闲的仿佛只是伸手去举起茶杯一般。 有力到仅仅是一只手降临，便让这一方天地陷入了动荡之中，其强横无匹的存在感开始让万事万物的物质开始走向崩陨。 有力到揪住莫煌衣袍的领子，而后莫煌百般反抗却无损那只苍老之手的分毫。 “我常常看见你用这一招鼓励那些犹豫不前的小家伙奋勇前行，上一次那个小家伙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是叫释永信来着，而这一招的名字好像叫做人间大炮一级发射来着？说起来啊这一招不就是抓住人的领子奋力一丢而已吗？为什么要取个人间大炮一级发射这种古怪的名字呢？想不通啊，后来我为了去验证这一点，让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让他们去地球给我翻阅人间大炮的典故，不过他们好像没有找到，不过回来的时候倒是给我带了几个叫做韭菜盒子的食物，味道倒是很不错，话说回来，这韭菜盒子的味道和我八千万年前吃过的一种食物很类似，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做喀什尼之果来着，那是卡迪尔文明的顶级美食，后来这个文明……” 苍老之手揪住莫煌的衣领，后者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看着这只手的主人揪住自己的领子，滔滔不绝的离题万丈，迅速从人间大炮一级发射这个话题发展到卡迪尔文明的美食文化，而后再度跑到一个连神都无法揣测的主题上了。 一分钟…… 三分钟…… 十分钟…… 被揪住衣领二十分钟之后，话题已经偏题偏到一个极其诡异的方向。 莫煌完全无法理解，这只苍老之手的主人揪着自己，喋喋不休说着三千万年前他所见闻过的某个名为斯莫替啰卡文明的某一颗星球上的沙石土壤结构和当地生态环境和眼下的情况有一毛钱关系不？有一块钱关系吗！！！？？？ 莫煌求救的眼神扫向死后，晨星大帝和始勾神站的远远的，看见莫煌求救的目光，撇过头去，一副今天天气很好，我什么都没看见的神情。 为什么他们伫立在远远的观看而不是忙着去寻宝？ 原因很简单，这只苍老之手出现之后，其散发的威势大有定鼎大千地水风火的架势，不可理喻的强横存在感支配了周遭万物一切，那三百六十五座宫殿早已经哑火，在苍老之手主人不经意间散发的神威下颤抖着，而那些精灵族天威圣者早就跑的更远盘腿而坐了。 这只苍老之手仅仅是和他们存在于同一个空间中，都会让他们感到一股仿佛随时都要被湮灭的恐怖感觉。 唯一尚且保持些许从容的始勾神和晨星大帝，则聚在一起，商议着如何逃跑的事宜，这种情况下，莫煌也只有只求生路了。 但还没等莫煌思虑出个一二三来，就感觉领子上传来一股无法抵抗的恐怖力量。 “我之前想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是人间大炮一级发射这一招来着，今日我就大发神威一番，让你见识一下这一招的终极境界吧，经我之手发射的人间大炮，就算是时空彼岸的终端也能抵达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迈的声音豪迈的咆哮着，而后莫煌就被“发射”出去了。 莫煌视线中的一切都在迷离的转换着，一层又一层的时空界限在老者奋力一掷之下被撕裂，被粉碎，而后莫煌就消失在这一方天地中了，只留下一阵余音袅绕： “我要去寻宝，不想去什么时空彼岸终端啊啊啊啊啊啊……” “咦，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离开了？但问题是，莫兄去哪里了？难道被那恐怖大能带走了？” 晨星大帝眸子扫视四周，而始勾神则是相当淡定的说道：“按照我对大阿修罗魔族行事作风的了解，莫煌这厮应该按照那老者所言一般，被发射到时空彼岸的终端尽头去了，没什么意外短期内应该回不来了，好了，我们继续寻宝吧，他们大阿修罗魔族的内部事宜和我们没关系，顶多这里的宝藏我们预留一份给莫煌那小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