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谁是幕后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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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伟看着薛慕明手腕上绑着的绷带,似看到战胜他的希望。于伟握住了拳头,闪电般的冲了过去,薛慕明躲闪不及,只能抵挡,他双手护头,于伟的拳头,刚好打在薛慕明的伤口上。呃——,薛慕明呻吟了一声,让了一个位置,于伟已经来到了门口,他转过脸,对白杨说:“我们走。” “你先走,我有些事要处理一下,等处理好了,我自会去警察局自首。”白杨犹豫了一会说。 “好。我等你。” 于伟拉开门,要走出房间,忽薛慕明压住了门,喊道:“谁也别想走。”薛慕明的腿横踢过来,于伟一让,门被踢扁了。薛慕明的腿攻很犀利,宛如旋风般在于伟周围晃动,于伟的胳膊挨了一脚,感觉胳膊似断了一样。 薛慕明的腿脚劈向了于伟,于伟一让,抓住一个空挡,往薛慕明的腰部,打了一拳,薛慕明差些颠倒,他扶在门上,似没有力气战斗。于伟长腿射向了他,蓬——,门射出了一个窟窿,不好,于伟的腿陷在里面去了。薛慕明抓住这个机会,拳头雨点般的砸向了于伟,于伟用手臂抵挡,因为薛慕明的手腕有伤,打不出什么力度,于伟很好的化解了拳头。 于伟终于抽出了脚,薛慕明拳头冲来,于伟一让,接住薛慕明的拳头,他大力劈掌,卡索一声,薛慕明的手臂断了。啊——,薛慕明踉踉跄跄往后退,于伟转身一脚飞踹,薛慕明像皮球一样,弹在了墙壁上,不能动弹。于伟看了薛慕明一眼,走出了房间。 第二日,于伟,马文和阿飞三人来到了海梅沙,他们进入白杨的住所,于伟敲了敲门,屋内没有声息,于伟推了一下门,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房间里很悚然,到处都是血迹,地板上,墙壁上,就连衣柜上也是血印。沙发和桌椅上有很多弹孔,灯饰也被子弹打乱,从天花板上垂落。餐桌上东西两头放着两个盘子,盘子里装着奶酪和饼干,是两份早餐,奶酪和饼干已经吃过了。在餐桌底下,发现了一具尸体,是白杨的,白杨被人杀死了? 白杨的尸体与周遭的环境很不符合,周遭的环境满是弹孔,而白杨的尸体却完好无损,没有弹孔,也没有血迹,就连衣角都没有损伤。阿飞喃喃问道:“白杨是自杀还是他杀?” “他杀,你们看这里还有一具尸体。”于伟在窗台边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穿着黑西装,已是千疮百孔,血rou模糊。马文和阿飞走了过来,窗户很灰暗,阻挡了光线射进来,这具黑色的尸体也仿佛融入了黑暗里,所以他们刚进屋时,没有发现他。 尸体直挺挺的仰卧在地板上,两眼瞪着天花板,似凸了出来。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把枪,血染红他的身体。此人年龄只有20岁左右,胳膊伸得很开,腿脚扭曲交叉在一起,他想越过窗户,逃走,但已来不及,子弹飞速的射向他,他倒在了地上。 “是刘金娣的打手,我曾在皇威德娱乐城看见过他。”阿飞说。 “难道是刘金娣杀了白杨?”马文道。 于伟脸色平静,问马文有没有手套,马文从口袋取出一双手套给于伟。于伟戴上手套,解开了打手的衣服,淤血从打手的伤口处流出来,打手皮开rou绽,尸体惊悚的裸露在三人面前。在他胸前开一条裂缝,是被子弹打开的。于伟把手伸进了裂缝,从皮rou中拿出一枚子弹,是沙漠之鹰的子弹。 “是薛慕明杀死他的?”阿飞见过许多死尸,却从没有见过如此惊悚的尸体,不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于伟把子弹装进一个袋子里,说:“我昨日与薛慕明打斗过一次,他的手腕被打断,估计他此刻正在某处接手,根本无力再使用沙漠之鹰手枪。” “那是谁杀了他?” 于伟没有吭声,他为死者盖上了衣服,来到白杨的身旁。他蹲下身子,察看白杨的脸,发现白杨的两腮有些发紫,紫里透着黑。阿飞说:“难道是白杨杀了打手,打手又将白杨杀死,两人同归于尽。” “阿飞,收起你的想象,白杨是中毒而死的。”于伟说。 “中毒?怎么会,这里枪战这么激烈,白杨怎么会中毒而死?” 于伟看着餐桌上的食物,转过头对马文说:“马文,你们警察局里有没有活到头的警犬。”马文不明的点了一下头,说:“有。” “很好,你叫警察送一只活到头的警犬过来。” 马文打了一个电话给警察局,不到半个时辰,警察就送来一只警犬。警犬已经长出了白毛,双目无神,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于伟把餐桌上的一份早餐给警犬吃,警犬吃了,并没有什么反应,仍是摇头晃尾的走着路。于伟皱了一下眉头,阿飞和马文看着于伟,似有些不相信于伟的判断。 于伟又拿起另一份早餐给警犬吃,警犬吃后不久,四肢无力,走路开始颠颠撞撞,最后昏厥而死。阿飞和马文愣住了,异口同声的说:“真是中毒而死?” “于伟,这两具尸体到底有怎样的联系?”马文急切的问。 “打手和白杨是被同一个杀害的,不过两人杀害的时间不一致,白杨先死,而后才是打手。” “那是谁杀害了白杨?” “这个人可能就是一连窜谋杀案的幕后主谋,我们姑且这样称呼他。幕后主谋和白杨早就相识,并且关系很深,当得知白杨要去揭发他时,幕后主谋就下了决心杀害白杨。他假装与白杨亲近,准备了两份早餐,一份下了毒,另一份没有毒,他把有毒的一份给了白杨,没毒的一份给了自己。白杨不知,吃下了那份有毒的早餐,中毒而死。” “那这个打手又是怎么回事?” “打手是刘金娣派来,要白杨交出银行卡的,并且打手的人数不止一个。打手见白杨被幕后主谋杀了,他们向幕后主谋要银行卡,幕后主谋转移了一个位置,来到了沙发后,他掏出了沙漠之鹰,对打手疯狂扫射。很多打手中了枪,鲜血洒满了地板,墙壁。几个打手从门口逃走了,一个打手想从窗户逃走,但被沙漠之鹰击中了胸口,打手挣扎着死亡。” “幕后主谋一个人对抗几个打手,并且还干掉了一个,他的武艺岂不是很高。”马文说。 “岂止很高,他的身手在薛慕明之上,我们三个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于伟说。马文和阿飞都一愣。 “这两具尸体还有什么线索没有?” “基本上没有了,你叫法医来处理吧,或许还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于伟进入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家具很少,因为少有人居住,柜子上布满了灰尘。马文和阿飞也走了进来,他俩搜查着证据,却一无所获。于伟环顾四周后,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本册子。他抽出了册子,发现居然是白杨的日记。于伟翻看着日记,日记里记载着白杨的童年。白杨的童年其实很不幸,他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饱受世人的冷漠和嘲讽,常常为了一顿饭,与同伴争抢的头破血流。他命运的转机是孤儿院里来了一位富人,说是要收养孤儿,富人就是白建忠。白建忠见他胆小怕事,常被伙伴欺负,就收容了他。白杨以为遇到了好心人,而其实来到了白建忠家里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白建忠不让他继承家产,在他能独立的时候就早早让他搬出去住。日记里记载着白建忠毒打他的事,每次白杨都很想反抗,但畏惧白建忠的威严,默默的承受下来。于伟把日记给了马文和阿飞看。 “日记只有6篇,但每篇都提到了白建忠,难道是白建忠杀了白杨?”阿飞说。 “很有可能,杀死白杨的人一定是与他很亲近的人,否则不能与他一起吃早餐,白杨也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那个人杀死,白建忠具备了这些特征。”马文说。 “其实我早就应该发觉了,白杨的父亲白建忠在一系列的案件中,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白建忠是一个企业家,所以程林等人称呼他为老板。白杨隐瞒实情不报,宁愿自己背黑锅,是顾及父子之情。只是我不敢相信,白建忠会杀死自己的儿子。”于伟喃喃的说。
“既然是白建忠cao纵了一系列的案件,那么我们就去抓捕他。” “现在还不行,仅凭一本日记本不足以抓捕白建忠,况且日记本里也没有记录白建忠犯罪的事情,要抓捕白建忠需要搜集更多的证据。” “白建忠足智多谋,且身手了得,你们要小心点,我回杂志社了。”于伟走出了房间,马文和阿飞则处理尸体及寻找线索。 夜晚,于伟回到家,他身心有点疲惫,打开了电视。电视的画面,播放着有爱心的企业家慰问孤儿院,画面居然显示白建忠给孤儿发红包。有记者采访白建忠,“白总,您为什么要把孤儿当做您献爱心的第一站。”白建忠诚恳的说:“孤儿是社会上最弱势的群体,他们没有谁照顾,父母也远离他们而去,他们没有生存的技能,挨饿受冻,饱受社会的冷漠。我也是孤儿,深切体会过孤儿的痛楚,希望尽我一点微薄之力帮助他们。”白建忠像慈父一样,抚摸着孤儿头。他向孤儿院捐了100万的财物,院长和孤儿感动涕零,久久握着白建忠的手。 于伟有些气愤,这个狠毒的人,居然充当爱心人士,博取众人的钦佩。于伟抽着烟,思索着案情的发展,白建忠是一个知名的企业家,他的固定资产也有几千万,他会为了500万,去谋财害命吗?如果他缺钱,他会向孤儿院捐赠100万的财物吗?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可是种种证据都指向他,他就是一系列案件的cao控者。白建忠向社会捐了很多款,加起来也有500万,他为什么一边出手大方的捐款,又一边杀人灭口的索钱?难道白建忠劫富济贫,掠夺富人的财产,然后发放给穷人。可韩冰一家,能称得上富人吗,他们也没做什么损害社会的事,要杀人灭口吗?白建忠为了得到500万,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吗?出动柳杰和薛慕明两大杀手,并且让白杨去害死韩冰。于伟吐着烟圈,百思不得其解。 于伟想白建忠做事一向诡秘,或许捐款只是为了引人耳目,让人不对他起疑。马文说白建忠经营的手机公司业绩并不好,他为孤儿院捐款100万,完全是打肿脸充胖子。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虚假的表面,留着钱,把自己的公司经营好,而不去图财害命,岂不是更好。难道他的公司遇到了危机,那500万能让他的公司摆脱危机,所以白建忠才不顾一切的要得到那500万。现在公司业绩好起来,所以白建忠有钱捐款了。烟圈弥漫在于伟周围,于伟陷入了重重思考。 经过了一日的工作,于伟走出了杂志社,卓冉在前面等他,两人来到一家咖啡厅。卓冉喝着咖啡,问:“上班的时候,同事们都在议论白杨被人杀死了,白杨真的死了吗?” “真的。” “是谁杀死了白杨?” “怀疑是他父亲白建忠。” “什么?父亲居然杀死儿子,这怎么可能?” “现在这个社会是伦理丧失的社会,人为了一己之私,什么违反道德的事都能干得出来。何况白杨不是白建忠的亲生儿子。” “白建忠为何要收养白杨,又不真心对他好呢?” “或许他有孤儿阴影,当他是孤儿的时候,也被其他的孤儿欺负,也想欺负孤儿。白建忠收容了白杨,既对他怜悯,又对他鄙视。爱与恨交织在一起,白杨成了受害者。” “白杨寄人篱下的日子其实也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