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南柯一梦，一梦千年
皇宫，摩根的住所。 “你还有脸来见我？为什么不守着你那圣堂一辈子都不出来？” 摩根的脸色十分难视着眼前的人，语气十分的不善，对于这个人，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永远也无法忘却。 这个给了她爱又离开她的男人，她永远也不想原谅她。 “你还是这个脾气。” 来人是个五十岁出头的男子，胡子浓密，身材也不是十分强壮，脸上堆积的皱纹已经让人难以分清那一条才是鱼尾纹。 但没人敢对他不尊敬，也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讲话，当然，除了眼前这个他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因为他是圣堂的最高领袖，也是神在人间所谓的代言人，被称作神父的人。 “哼。有什么事赶紧说吧，说完了就赶紧滚。” 摩根的语气丝毫没有缓和，从这个男人选择为神供奉一生的那一刻起，两人就已经决裂了，但是她竟然怀孕了，这让她美好的一生全部葬送给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她如何能够不恨？ “我今天来一个人。” 神父以这样的语气作为开场白，摩根没有插嘴，因为她知道，这是对方习惯性的说话方式。 “她被预言将是大不列颠的葬送者，被称作魔女的人。“ 神父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住了，因为他清楚，听到这样的消息，眼前的女人可定不能继续淡定下去了。 “什么？是谁？“ 摩根豁然站起，她是大不列颠的皇室，她在如何的想要夺回阿尔托利亚的王位，那都是关起门来自家人的事情，但若是说会让大不列颠破灭，这种事情她是一定不会让它发生的。 他憎恨眼前的男人，但是对他预言的能力从不怀疑，如果说阿尔托利亚身后有梅林，她的身后又何尝没有一个男人？ “这个人你有把握除掉么？我一个东方人混在一起。而那个东方人，似乎和亚瑟王的关系很近。” 神父眉头有些忧虑的皱了起来，亚瑟王声望如日中天，现在即便是圣堂也无法撼动她的位置，圣堂没有病，只能够依靠百姓的言论。 俗话说得好，弄不死你。我也能搞臭你。 “我能有什么办法？要兵没兵，要权没权。” 摩根没好气的说着。想到伤心之处，眼泪已经快要落了下来。 “你抛弃妻子，连原本属于自己儿子的皇位都要让给别人，大不列颠覆灭？覆灭就覆灭吧，与我何干。” 摩根伤心至极的说道，当然这纯粹就是在演戏了，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可以夺回皇位的最好办法，只是她必须要有同伙。要有舆论，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亚瑟王如日中天的声望中，找到一丝力量。 “你说抛弃妻子？我……我有儿子？他是谁？他在哪？” 神父这次也不能淡定了，对于男女之情，他或许会淡薄，但是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孩子，任凭他如何的对神发过怎样的誓言。那也都可以放在第二位了。 林秀的脚步已经蹒跚了，虽然酒精浓度不高，可是对他这个酒量的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了。 趁着他们几人聊的正欢，林秀找了个由头，接着上厕所的机会从酒馆里跑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奔着自己的家杀了回去，开什么玩笑，再喝下去，他感觉能把胃粘膜吐出来。 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模糊糊了，跌跌撞撞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好在卫兵已经他喝大了，赶紧上来搀扶了他一把。不然，他连门都楚了。 “你怎么喝成这样？高文他们？” 阿尔托利亚知道林秀酒量不好，以往都很少去碰，但是今天这个日子，他实在躲也躲不掉，有些心疼的将他扶在了座位上。 只是林秀已经喝多了，来阿尔托利亚的脸上已经潮红一片，不过好在，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毕竟他的神经已经千锤百炼过了。 “嗝，吾王，呵，我真的喝不了酒啊，现在感觉嗓子都要冒烟了，嗝，对……对了，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嗝。” 林秀现在是一句话三个嗝，阿尔托利亚又好笑，又好气，圆桌骑士上的哪个不是喝酒几斤的量，可是这个林秀手中剑法高超，阴人的本事一大堆，唯独就是酒量连她都不如。 “行了，你先喝点这个什么‘酸梅汤’，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可以解酒。“ 阿尔托利亚现在已经浑身燥热，就在刚刚她触碰林秀身体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想要靠近他的怀里。 “嗝，好。“ 阿尔托利亚帮林秀倒了一杯，林秀仰着脖子一口干了，一连灌了三杯，他才觉得嗓子稍微好受了一点，但眼睛还是有些模糊。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见到梅林了，阿瓦隆的锁在我也知道了。“ 阿尔托利亚有些兴奋的说着，双手忽然抓起了林秀的手，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很想。 林秀因为这条消息过于震惊了，一时间酒也有点醒了，满脸都是兴奋的神色，激动的就要站起来，但是脚下完全轻飘飘的，一下将阿尔托利亚扑倒在了地上。 阿尔托利亚轻呼了一声，但是随即就将惊叫咽了回去，她的胸脯被林秀整个的压变了形状，但是那种感觉却非常舒服，恨不得让人把玩在手中蹂躏一般，这种燥热的感觉，让她已经有些神志恍惚了。 忽然，她忍住了自己的害羞，她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所有的决定，略带羞涩却直视着林秀的双眼，轻启樱唇。 “这一刻，我不是什么亚瑟王，我只是阿尔托利亚，告诉我，你爱我么？“ 一样的眼眸，一样的身段，几乎九城以上的想象，在c.c.特殊调配的饮料之下。酒精再以催发，已经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 两个身影已经重叠在了一起，那个站在罗马战场上，一身红裙的女子就在自己的眼前。 “余不要做什么王，余要做汝的妻子。“ 情至深处，酒不醉人，人已醉。 “我爱……唔……“ 林秀的话才说出口。这一刻，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了任何的思想。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后面的话已经全部的被堵回了嘴里。 那生涩的丁香小舌，像是找不到洞口一般，在嘴里乱窜，却十分热烈，这一吻，似乎已经等了千年之久。 “当啷“ 那是铁器发出的脆耳声响，打破了安静的房间，也让林秀和阿尔托利亚的大脑一瞬间清醒。原本两人就都是意志十分坚定之人，只是药物，气氛，酒精全都恰到了好处。 “吾王，我……我……“ 林秀慌忙的爬起了身子，一时间只觉得五雷轰顶，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静止。呐呐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 阿尔托利亚也醒悟了过来，但是她没喝酒，刚刚的话语都清楚的记得，已经证实了对方的话，此刻，其他的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尽管害羞不已，但还是坚定的林秀，之后转身像慌张的小女孩一般逃了出去。 “阿尔托利亚今日之事，永生无悔，这是亚瑟王无悔的抉择。” 门口处，传来了那铿锵有力的女性嗓音，尽管声音还有些颤抖。但是话语却满是坚毅。 林秀傻在了原地，他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僵硬的转了转脑袋，c.c.那娇俏的身影就站在门口，小嘴巴扁扁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了地上。 “刚刚发生了什么？” 林秀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容。 “主人！呜呜呜” c.c.哀嚎一声，一把的扑进了林秀的怀里，她实在委屈的要死掉了。 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从林秀身边赶走阿尔托利亚的办法，谁知道阴差阳错的竟然给她人做了嫁衣，这让她如何能不委屈。 难道说，这一切冥冥中真的是有天意么？那只有问使徒才能找到答案了。 阿尔托利亚打马飞奔，她从没有觉得自己的人生里有一天会这般轻松，会这样的开心，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但是那份喜色任谁都能清二楚。 来到皇宫门口，阿尔托利亚赶紧收敛心神，事情一切进展的都非常顺利，接下来就该召见莫德雷德。 前这个与自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侄子，阿尔托利亚感慨万千，亲切的让莫德雷德做到了她的身边。 “我问你，莫德雷德，你对王是怎么？” 阿尔托利亚以这样的口吻打开了话题，莫德雷德开始的时候险些被吓的窜起，险些以为自己和母亲的密谋已经被阿尔托利亚，不过好在，他慢慢的发现了，这场谈话意味着什么。 “我将去一趟很远的地方，当然，这是必须要保密的行动，否则，你也清楚，那些人还有你们根本不会允许我走出这里。 这段时间，所有的决策，都由你来代替我颁布，所有的一切，都由你来做主，既然你已经选择接受了这份责任，那便再也没有后退的路。 这是王的使命，也是王的责任。 懂了吗“ 这番谈话，并不是上级对下级的口吻，更像是一种亲情的流露，莫德雷德一时还在震惊当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样的温情，郑重的对阿尔托利亚点了点头，阿尔托利亚轻松的一笑，似乎什么都在这一刻已经放下了。 莫德雷德犹豫着，恍惚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完全已经蒙掉了，从小母亲的尊尊教导还在耳边，要如何夺回皇位，如何成为一个王。 然而，他深思熟虑过很久，计谋想过很多，但是他从没有想过，会是一这样的一种方式得到王位。 迷迷糊糊的，他已经来到了摩根的住处，他和摩根之间的事情，阿尔托利亚早已经知晓。又有着刚刚的那一番谈话，因此，莫德雷德去见摩根竟是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避讳。 摩根和神父此时正在纠结，究竟该如何下好这一盘大棋，也在此时，莫德雷德患得患失的走了进来，将阿尔托利亚刚刚的一番话全部说了出来。 摩根和神父先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之后就认定了这一定是阿尔托利亚的阴谋诡计，对此。莫德雷德是无法接受的。 常年跟随阿尔托利亚南征北战的他，本能的有着对亚瑟王骑士精神的一种信仰。 但是随后，那个神父两句话就让莫德雷德再也无法开口辩驳了。 第一句，他说出了父亲的事情，摩根在一旁亲口作证，这已经让莫德雷德大脑完全空白了。 第二句，亚瑟王已经受到了魔女的蛊惑，大不列颠风雨飘摇，随时都有可能颠覆。临危受命，魔女不可不除。 “亚瑟王明天远行？哼，这正是大好时机，不要被她的言语蛊惑了，她亲口承诺又有何用？还不是哪天说把你换掉就换掉了？不要中了魔女的计策，你的母亲需要你站出来，你的父亲需要你站出来。大不列颠需要你站出来，这个时候你还要犹豫吗？” 摩根恨铁不成钢的教育着眼前的儿子，莫德雷德在这一列的轰炸下最终妥协了。 “但是，母亲，圆桌骑士都会忠于亚瑟王的。” 摩根自然知道莫德雷德的担忧，他的剑法十分超群。地位超然，十二圆桌骑士里面，唯独能够压过他的就是兰斯洛特和高文，而这两个人，他正有一条妙计等待阿尔托利亚出发之后就马上可以实施。 对不起了，格尼维亚，必须要让你成为正常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了。摩根的眼睛一眯，心中已有定计。 剑兰山距离王都的距离并不近，往返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阿尔托利亚轻装上阵，完全将这当成了一次旅游，一路上尽管有着c.c.的百般阻挠，林秀的敷衍了事，甚至躲闪，但阿尔托利亚还是觉得非常开心，非常快乐。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日子，然而，就在他们刚刚离开王都，一系列的风云变色像是一道道巨浪接憧而至。 首先是伯希马尔和特里斯坦两名圆桌骑士被暗杀，就像是一团乌云一般笼罩在了王都的上方，让人压抑的无法喘息，跟随着亚瑟王南征北战的两名勇猛骑士，没有死在敌人的长枪利剑之下，却是死在了暗杀当中。 这让整个王都一时震怒，之后又是一道晴天霹雳砸中了亚瑟王朝，兰斯洛特和艾尼维亚勾搭成jian。 这是亚瑟王一生中也无法抹平的一桩丑闻，盛怒之下的亚瑟王对艾尼维亚实施了火刑。 兰斯洛特和艾尼维亚两人完全傻掉了，他们的王为何出尔反尔？为什么亲口承诺的事情要自己推翻？ 格尼维亚似乎嗅出了一丝味道，常年跟在阿尔托利亚身边的她，了解阿尔托利亚一切的习性，很快发现了，亚瑟王阿尔托利亚早已经离开了王都，而代替她的自然就是样貌几乎一样的莫德雷德。 但是她永远也没有机会将消息告诉给兰斯洛特了，盛怒之下的兰斯洛特怒截火场，可惜的是没有救出格尼维亚，反倒失手误杀了高文的弟弟——加雷特。 高文悲伤至极，一路追杀，与兰斯洛特两败俱伤。 有着神父的闪动，莫德雷德刻意的颁发着违背民众一些列的条令，这让民众苦不堪言，渐渐的，讨伐亚瑟王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 而亚瑟王不堪自身罪孽，已经远逃法兰西。 也在此时，风雨飘摇的大不列颠迎来了新的王，莫德雷德，在过半的骑士同意之下，亲征亚瑟王，直至剑兰。 贝狄威尔是除了格尼维亚之外唯一猜测出亚瑟王并非阿尔托利亚本人的，从小伴随在阿尔托利亚身边的她，对阿尔托利亚的了解胜过自己。 在莫德雷德刺杀失败之后，贝狄威尔一路逃向法兰西，那里，王的威名没有受到任何的损害，那里，还有勤王之师。 摩根最后没有将格尼维亚杀掉，对于这位曾经的同盟者，一个翻不起任何风浪的可怜女人。她从她的身上似乎一点自己的影子，但是却绝对不能让她将秘密告诉给任何人。 因此，格尼维亚在摩根的强迫下，出家了，终此一生，青灯古佛。 林秀和阿尔托利亚是在女妖湖畔听到这些消息的，追杀而来的骑兵一波接一波。带着c.c.三人一路风餐露宿，甚至连一顿饱饭都没吃过。 在林秀的分析下。很快，阿尔托利亚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只是她的心理还是无法明白，自己已经退让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何还非要致自己于死地呢。 林秀很想告诉她，什么叫做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什么叫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但尔托利亚那坚强却又瘦小的身姿。林秀最终没有将这些话说出来，甚至，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会用一个契约将阿尔托利亚带走。 这是他自从有了蒂法以来，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原因无他。只因满心愧疚。 如果没有和阿尔托利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阿尔托利亚没有跟着他来到剑兰，或许亚瑟王朝就不会这般轻易坍塌。 林秀曾经轻声的问过阿尔托利亚。 “吾王后悔么？” 阿尔佟丽娅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轻轻摇晃了一下脑袋。 “永不。” 在这样的话语下，林秀已经无法再说出任何的言语了，第一次。这个有着情感洁癖的男子，没有躲开身体逃避。 可是他却没注意到，每当样的场面时，旁边那一双酸溜溜，泪光闪闪的c.c.。 追杀而至的士兵已经越来越多，尽管林秀和阿尔托利亚都身手不凡，但好虎不敌群狼。最终还是被冲散了。 林秀的身上已经满是伤口，c.c.心疼的想要帮他止血，但是却被林秀摇头拒绝了。 “听我说，c.c.，过去这个湖，你会个岛，去到那里，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c.c.不明白林秀为什么这般的驻定，但是已经不容她反驳了，在又一次追杀中，林秀引开了追兵，将她扔上了一个小木筏，飘向了湖心的小岛。 c.c.一边哭着一边向那个岛上走去，鞋子已经磨破，尽管已经锦衣玉食，但她始终不曾换掉脚上那双林秀第一次递给她的那双靴子。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温暖的开始，融化了已经冻死的心脏，洗净了满是肮脏的心灵。 岛上一无所有，c.c.艰难的前行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几个日夜，她终于一个房子。 但是她已经没有欢呼雀跃的心情了，几乎是爬进了房子里面。 “救……救救我的主人。“ 当c.c.醒来的时候，是一个老修女，她一脸慈祥的正在打量着自己。 “孩子，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老修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 c.c.不清楚，只能摇头，老修女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刘海下的额头印记。 “人，对所不能接受的事物，对崇拜的事物，都要泼洒上邪恶，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那么，我可以为你恢复身份，让你成为所有人喜爱的王，你愿意么？” 老修女的话，充满了诱惑，c.c.确实有些心动，但却还是摇头拒绝了，这样的举动让老修女有些诧异。 “c.c.只想要主人，只想让他永远留在c.c.的身边，喜欢c.c.，宠爱c.c.，可是……可是阴差阳错，他好像喜欢上了别人。“ c.c.说到这里，委屈至极，眼泪又开始在眼圈里面打转。 “哦，这样啊，那可以很简单的做到，只是要等很长很长的时间，你的主人才会做到这样，那么，你还愿意接受么？愿意成为王么？” “真的？那让c.c.等多久都可以。” c.c.满心欢喜激动的说道。 “好，但是所有人都会忘记他。,他也会忘记一切，这是王的条件，不可更改。” c.c.想到了这里，尽管有些不舍，但是能够得到主人，打败阿尔托利亚那只狐狸，那么就没有什么不行的，而且主人说过了。让自己来到这个岛上，就能找到答案。 现在答案不就在眼前么？呵，c.c.真是太聪明了。 “嗯，我接受，但是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么？当我忘记主人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他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我叫c.c.，不是茜茜。主人纠正过我。” c.c.耍了一个小心眼，岂不知道一切早已经被老修女上天决定的事情，岂能容你这般更改，但老修女还是答应了c.c.，尽管她说，方式可能不同。 但是这些细节，c.c.都已经不在意了。 只要知道主人的名字，第一个能够开口叫出自己名字的人。那他肯定就是主人啦，因为这个名字是他取的啊。 c.c.天真的以为自己一切都得逞了，之后点头接受。 剑兰山，林秀急速的跑向阿尔托利亚，她已经受了伤，当秀向她跑来之际，她站在阳光的下方。冲他微微笑着。 “让我带你走！“ 这是这句话之后，林秀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耳边只剩下一个声音回荡，c世界支线完成，王契约回应，抹掉全部c世界记忆。 阿尔托利亚摇坠于风中的身姿。眼神变得茫然，她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然而下一刻，已经不由她多想，兰斯洛特已经杀上近前。 阿尔托利亚大声质问，为何要与自己为敌，回答他的只有一剑一剑的狂批。毕竟这样的理由，兰斯洛特羞于启齿，他曾经宣誓过，效忠眼前这个小女孩。 然而，最终不敌，兰斯洛特的身影缓缓倒了下去，他用生命中最后的时间，许下了一个愿望，终有一天，他一定要报仇，哪怕坠入十二轮地狱。 神明回应了他，并且他当初对林秀许下的诺言，一并应验。 青灯古佛的房间里，只有粗茶淡饭，已经褪去美丽的格尼维亚跪在神灵的面前，泪流不止。 已经多少个夜晚，多少个白昼，她记不清楚了。 她的信仰与其他人都不一样，这是她自己的一个秘密。 “神啊，如果真的可怜艾尼维亚，真的可以满足人的愿望，艾尼维亚只希望一件事，有一天，能有一个人，亲眼见到这段历史，还吾王一个清白之身。” 颤抖的跪拜着，神像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剑兰山上，贝狄威尔带领着法兰西士兵前来勤王救驾，面对反叛，阿尔托利亚无情的挥起了手中的胜利之剑。 最终莫德雷德怀着一丝愧疚之心，将剑锋刺偏了阿尔托利亚，避开了对她致命的一击，他始终心中无法忘却骑士之道的精神。 “贝狄威尔，我真的不想在做王了，请把这把剑还给湖中女神。” 阿尔托利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只知道自己好累好累，她好想去哪个传说中的阿瓦隆理想乡。 贝狄威尔舍不得王辞世，连续三次欺骗了阿尔托利亚，但是因为没有描述出正确的湖中女神情况，都被阿尔托利亚识破。 当最后一次，湖中女神伸手接住了胜利之剑以后，贝狄威尔快速的返回到了那颗老树下，那里只剩下褪去的王的衣装。 在最后的时刻，格尼维亚的祈祷得到了神灵的回复，阿尔托利亚成为英灵之身，直到未来某天，有人见证这份历史之后，契约完成。 三个月后，萨克森人再次入侵，已经没有了亚瑟王和圆桌骑士守护的大不列颠再次被攻破，亚瑟王朝瞬间破灭。 二皇子走到了那颗老树下，根据传言，这就是那位名叫做阿尔托利亚与世长辞的地方。 “在此处立一座碑—— 刻上—— 亚瑟王长眠于此“ “皇子殿下，为何要为敌人立墓碑？” 手下不解的问道。 “笨蛋啊，我这是对心爱女孩的最后一份呵护，你是个白痴。” c.c.的身影已经长大，但是眼前的景象却历历在目，那个名叫c.c.的小女孩接受了王的使命。 老修女的眼里流过最后的一丝慈祥，轻声的念了两个字符，像是mama。 “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c.c.” “我感觉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老修女的死的一刻，告诉自己，你会得到解脱，但是能解开这解脱之人的名字就叫林秀，可能要一百年，或者一千年，或者更久。 在老修女疯狂大笑之后，她的生命彻底的结束了。 “我得力量是被爱，因为心中所求——” c.c.泪流不止的前像是快进电影一般的一幕幕，那原本还有缺口的c世界，慢慢的合璧，遗失的记忆已经全部找回。 多少年里，流离失所。 多少次，失去生命。 多少次，曾以为找到了爱。 多少次，想要去用死来结束这份诅咒。 “喂，c.c.，该走了。” 身后传来了那等了一千年之久的声音，是的，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的语气才应该是他不是么？ “可以……再叫一次我的名字么？” c.c.背对着林秀，让林秀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蒂法他们已经返回到了空间之内，现在仅仅只剩下他和c.c.两人，两秒之后那道白光还可以再闪现一次。 为什么要偏执的让他再叫一次自己的名字，因为那是自己曾经的梦想，曾经天真的以为叫出这个名字的人，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爱人。 林秀本来还想打击她一下，毕竟刚刚那一切所有的记忆他都没有，对于c世界所有的一切，他完全不清楚。 两人习惯了嘴炮一般的讲话方式，不过貌似这会儿魔女的心情不太好，想着她三次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c.c。“ 期盼的，等待的—— 千年的，不变的———— 南柯一梦，一梦千年，人没变，记忆却出现了裂痕。 魔女能否得到救赎 那个被忘却的女孩还要在剑兰山丘上哭泣多久—— 没有答案 等待的，是使徒下一次的拨动轮回世界。 我在那个世界等着你，不变的容颜—— 第七卷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八千字的一章，不算对不起大家吧。 剩下的就是晚上的小结了，嗯，会写的很长，也是后面的世界，前面的世界一个交代吧。 说好剧透的。 嘛，这章有人没有？ 评论告诉我哦，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