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烂醉如泥
今天拼了，再来一章！！！ 大家有推荐的就谢谢啦， “好，就上你们这里最贵的菜，最好的酒！”陆宇晨模仿在平日里歌爵客栈趾高气昂地顾客，扬起脸吩咐着店家。 “好嘞，小客观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到！”说完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苏灵儿捂着脸偷笑着，这样的戏弄见钱眼开的店小二，真个是说不出的欢喜，“还要喝酒啊？” “当然了，你喝过吗？”陆宇晨双脚放在桌上，有节奏地抖动着。 苏灵儿摇摇头，“没有。” “我也没有多少，不过，偷偷尝过老板娘的红高粱。你敢喝吗？”陆宇晨勾起嘴角。 “哈哈哈。。。”苏灵儿有些喜不自胜了，“你都敢偷着喝，我为什么不敢？” “喝就喝！”陆宇晨脑子一片空白，不管别人有没有在看他，或者在背后说什么，他都不在意了，他只想痛快地喝上几口酒，把今天的各种痛苦经历和身上的一大堆麻烦都忘掉。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这恐怕是他见过的最好的菜肴了，还有，正在冒着白雾的葡萄酒，应该是从冰窖里刚取出来的。 “哇——”苏灵儿惊得张大了嘴，她的家境并不贫寒，但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丰盛的夜宵，而且只是供他们两个孩子吃的。 陆宇晨脸上的得意之色流露无疑，就在他抓起酒瓶的时候，他愣住了，如果满大哥在的话，一定会开心地大跳三下然后大笑三声的，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刻涌入他的脑海，不要想，不要想，陆宇晨甩甩头，“先喝一口葡萄酒，凉快凉快！” 其实，这一天他经历的并不多，也就是几场生死为难而已；这一天，他失去的也不多，也不过是所有而已，包括生存的希望和方向。 他还只是一个快要成年的孩子，潜意识里，想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酒醉之后，醒来就会回到原来的梦。 “砰。”水晶杯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一对少男少女笑得眼里尽是兴奋和激动的颜色，“干。” 满满的一杯，就这样流进了肚子，陆宇晨根本就没有品味道，只觉一阵冰凉滑过喉咙，众人看着纷纷叹息，真是浪费了好酒啊！ 苏灵儿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眉角蹙了一下，“啊哈，喝光了，我们竟然一口气喝掉了一整杯！” “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糟践钱。” “点这么多菜，还全是上品好酒。。。” “吃菜！”听到一些来此乘夜凉的人正在议论自己，陆宇晨头也不会地扬起筷子，向苏灵儿喝道。 “嗯！”苏灵儿望着面前的一堆五花八门的菜肴，感觉不知从何下手，忽然又想起什么来，“陆宇晨，你说，我们刚才喝的一杯酒，花了多少铁晶币啊。” “这个，应该是有十铁晶币吧，嗨，管这么多干什么，你陆大哥付钱，只顾吃！”陆宇晨爽朗一笑，“让别人羡慕去吧！” 说着，他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苏灵儿脸颊浮上几分红晕，可能是酒性上来，顾虑也没那么多了，也学着陆宇晨大口地吃起来。 马璐亚客栈里面，几乎所有的客人都停下来手中的筷子，看着这两个孩子夸张地吃着夜宵，来此乘夜凉的人也看过来，他们俩一不小心便成了众人的焦点。 “咦，这姑娘，是苏灵儿那丫头吧？” “不是外地来的，那个小子，是歌爵客栈的跑堂吧？” “是陆宇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对，你们说的都对！”陆宇晨扬起手中的酒杯，用力碰着苏灵儿的杯子，“你们没看错！” 苏灵儿顾忌地低了低头，但还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这姑娘怎么可以跟陆宇晨混在一块，这是哪里来的钱？” “对啊，你们还没听说歌爵客栈的事情吗？” “这小子被老板娘赶出来了，他引狼入室，常常带着满秋恒在店里大打出手，今天似乎。” “听说满秋恒被几个外来的人杀死了。” “不仅这样，这个客栈都毁了大半了，老板娘气疯了。” “难怪要把他赶出来呢，这小子性子本来就狂。。。” 苏灵儿白天在学院呆着，根本就没有听说这些事情，忍不住侧起耳朵听起来。 陆宇晨手中的动作停了停，“别管他们，这些事，我等一下会告诉你的。” “好。”此时的苏灵儿，已经不太清醒了，几大杯葡萄酒下肚，白嫩的脸颊上涂满了迷人的红晕，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味道，“不管他们。” “这是哪里来的钱，如此挥霍，难道被赶出来还有原因。” “恐怕是趁乱偷了些晶币，被老板娘发现了。。。” 陆宇晨终于听不下去了，看着眼前还有些动都没动的酒菜，他想都没想，“灵儿，你吃好了没有？” “嗯。”苏灵儿嘴里塞满了东西，说话都不太说得清，“有点撑了，但是，还有这么多菜，没有动，好浪费吧。” “不管了。”陆宇晨举起手中的水晶杯，“来，干最后一杯。！” “啪！”他喝着喝着，耳边响起众人难听的话，胃中一阵翻涌，一甩手将杯子摔碎在地上。“小二，结账！” 他还是摆出无所谓的样子，背起打了一包的香囊，连看也不看指手画脚的人们。 “小客观，加上你摔碎的被子，一共是，八十九个铁晶币。”小二说话的态度还很好，这让陆宇晨觉得很可笑。 “喏，这是一张银晶卡，不用找了，算是小爷赏你的！” “陆宇晨，”苏灵儿显然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连走路都歪歪斜斜的，“你疯了，那可是是一个铁晶币，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没关系，”陆宇晨抓住苏灵儿的手，两人靠在一起，“不就是几个铁晶币吗，我不缺！” “灵儿。”店小二低声叫着苏灵儿，悄悄将十一张铁晶卡塞进她的手里，一边笑着道：“多谢陆小爷赏赐，欢迎下次再来啊。” “嗯，下次，下次再赏你多一点。”陆宇晨搂着苏灵儿，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马璐亚客栈，只剩下店内的人议论着。 “唉，灵儿这姑娘怎么跟他混在了一起。” “又毁了一个孩子啊。” 这两句话正好被陆宇晨听见了，他浑浊的意识里，还能够理解这其中的意义，“原来，我在他们心里，真的，什么东西都不算啊、” “宇晨，你在嘀咕什么呢。”苏灵儿卷着麻木的舌头，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苏灵儿含苞欲放的身躯已经发育的凹凸有致了，酒醉之后，眼神有些迷离的模样带着几分魅惑，陆宇晨心中闪过一丝邪念，莎蝶的模样模糊地涌进脑海。 “没什么，我们走！” “去哪儿啊。”随着酒劲的上来，苏灵儿的醉色越来越重，整个人几乎都软在了陆宇晨的怀里。 “哼，哼。”陆宇晨的呼吸粗犷而沉重，他抱住少女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就像一团温暖的火焰燃烧在他的怀里，他生怕弄丢了，“随便吧，去哪里都可以。” 天色更晚，街道上几乎没有了人影，就剩下这一对少男少女在中间步履蹒跚。 “老板娘不要我了，满大哥死了，没有人再愿意跟我将卡牌的事情了，没有人愿意要我跑堂了，以后，我就彻底自由了，满大哥不会再毫无节制地磨练我，老板娘也不能整天对我吆五喝六，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不用洗盘子，不要擦桌子，不用跟着满大哥练习枯燥的动作。。。” 陆宇晨的舌头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但是他的嘴巴却停不下来。 他一直在说话，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他从来没有这样痛快的说过话，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个跟在满秋恒后面的街头流氓，在歌爵客栈里面一无是处的小跑堂，他都不在意，他依然大声地笑，大胆地戏弄别人，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厌恶这样的自己。 没有天生卡蓝的支持，就算再听话，再努力，有谁会瞧得起呢？ 这一次，他还有一个忠实的聆听着，她就静静地听着，偶尔也会笑一笑，偶尔，也会说几句话，但至少，她在认真地听着陆宇晨说话，夜风一阵一阵的，吹在身上很凉快，他的脑海里也涌来一阵一阵的欲望。 苏灵儿温软的身躯在他的怀里不安分地蠕动着，耸起的胸脯也常常压在陆宇晨的身上，这实在是一件很难拒绝的事情，如果不是一脑的苦水抵抗着这个冲动，陆宇晨真想肆无忌惮地探寻一下这个有着无限诱惑的未知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