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赶出来
可能是老天真的看不得我过好的生活，所以当我来到这个家一年之后，家里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爸爸因为被人举报贪污查处，被判处无期徒刑。而mama住的那栋房子的户主写的也是爸爸老婆的名字。 那天我看到那个女人，长的虎背熊腰的一点都没有我的mama长的好看，她带着大约十多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来到我们家，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抽着手里的香烟，我真的不知道爸爸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一点都没有女人的样子。但是看mama的样子似乎真的很怕她，大气不敢出的站在沙发旁边，好像是等待发落的刑犯一样，惴惴不安。 “娜姐，没看出来，真的是好本事呀！本来只以为娜姐想拥有自己的事业，我倒是没想到娜姐的雄心壮志居然不止这点点。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对娜姐的教导，当初如果不是我调教的好，娜姐这一手床上的功夫大概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吧。我说当初不论我怎么挽留娜姐就是不同意留在我那里，我愿意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娜姐伤心了，没想到娜姐居然找到高枝儿了。”说到这里那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朝着站在沙发旁办的mama一巴掌扇了过去。 mama被扇的倒在地上，嘴角流出红色的鲜血，我看不过去连忙跑过去，把mama抱在怀里，冲着那个女人大声的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凭什么来我家捣乱？出去，都给我出去，如果你们不出去，我就告诉我爸爸，让他收拾你们，他可是很了不起的人物。” 听完我说的话那个女人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中满是轻蔑的对我说：“小丫头，你说这是你家，看好了，反产证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说着那个女人一挥手，就有一个男人拿着房产证递到我的面前，我看到那个上面白纸黑字上些的既不是mama的名字也不是爸爸的名字，是一个我没有见过的人。 经过一年的学习，我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因为自己也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所以不论学什么东西都分外的上心，再加上年纪打了，不像小的时候不定性，现在真的是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开始充实自己，所以mama总说我进步飞速。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住的都不是自己的房子，在农村每家必须有自己的房子，要不然是没有办法居住的，所以我对房产证这个概念还是很执着的。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现这么好的地方居然不是自己的家，那个以前一直以为属于自己的地方，居然一直都不是自己的。那种从拥有到失去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那个女人不坏好意的笑笑，站在我妈面前，上下打量着我妈，那是一种在市场上挑选烂尾活所用的目光，那种轻蔑、看不起的感觉真的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突然她抬起手捏着我妈的下巴说道：“没想到娜姐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的风韵犹存，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保养的，看看这漂亮的脸蛋，看看这迷人的身材。我要是男人我也无法自拔。肯定会醉死在你的温柔乡里的。怎么样？娜姐要不要考虑考虑回去，虽然是比不上我那里的雏儿要的价高，但是如果维持你们母女的基本生活还是够用的。” 大概是母亲觉得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了愤恨的抬起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温柔的母亲露出那样的表情，那种嗜血的感觉，这的让人觉得害怕，也许老人说的是对的，人都是这个样子，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李玉，我告诉你，我已经从你那个地方逃出来了，你就别再想让我回去，当年你给我的，我都承受了，但是那又能怎么样？现在你来埋怨我勾引你老公吗？你怎么不说看看你的样子，看看你的身材，我要是男人也不会看上你。李玉你们多久没有夫妻生活了，可是他每次到我这里都对我爱不释手的。整晚整晚的不肯停呢！” 母亲的话刺激了那个叫做李玉的女人，本来就是不论是哪个女人听到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zuoai大约都没有办法忍受吧，更何况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裸裸的揭开。 大概那个女人这的是被刺激到了，突然狂性大发，对着母亲开始拳打脚踢，瘦弱的母亲岂是她的对手，没有办法我只能挡在母亲身前，代替母亲承受一些。 拳头如雨点一样落在我们身上，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下去，起初还盼望着早点结束，但是到后来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帮母亲多承担一些就够了。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心疼的要把我护在怀里，我怎么肯。 突然那个母老虎好像注意到了我，停下了手，笑着说：“娜姐，就算你功夫再好那又能怎么样？你依旧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怎么？为了满足你自己的愿望从哪个地方拐来的小孩呀？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会不会跟你一条心呀！你可要想清楚了，人家孩子对自己的父母还有印象呢！怎么会想着对你真的好。不过倒也是难为你了，都这么大年纪了，想了那么多办法就是没办法怀孕。不过我就好了，老谭再怎么在外面胡搞他都是要回来的，毕竟家里还有他的儿子，终归是要接手他的事业的。” 我知道，mama最大的希望就是自己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曾经一个晚上我跟mama躺在床上我们两个人整整聊了大半夜，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看着她出生，一点一点抚养他长大，然后看着他成长，看着他每天的生活，就这样陪着他，不论开心不开心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才知道母亲对孩子的执着，人大概都是这样越是无法拥有的东西，你越是希望得到，甚至可以说是渴望得到，但是反过来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不会珍惜，这大概就是人的一个通病吧。 李玉好像再也不屑跟我们多费唇舌了，转身对着手下的人说：“把这两个人给我扔出去。”说完转头对着我妈说：“娜姐，别指望我给你收拾东西的时间，这里面多有的东西，哪一件不是我老公，用他的钱买的？从法律的角度来说婚后他的钱属于夫妻共有财产，他是没有资格擅自支配的，所以现在他进去了，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你休想拿走一分！” 说完我们就被那两个黑衣人给脱了出去，扔在地上。看着曾经属于我的地方，看着那个叫做家的地方，我的心好像空了一块儿空落落的。 不大一会儿，李玉就抱着我和母亲的衣服出来扔在地上，从兜里掏出那个抽烟用的打火机点燃之后扔在我们的衣服上，还不忘说：“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上面有没有病毒，会不会传染。娜姐，你伺候了这么多恩客，究竟有没有花柳病呀！你这些东西我是不敢用，都不知道上面有些什么，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碰过了。万一带点什么艾滋什么的，可真是得不偿失。”看着母亲已经变得铁青的脸色她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看着这熊熊燃烧的大火她还不忘幸灾乐祸，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欣赏这母亲的脸色，半天好像觉得不够一样，又对着自己的手下补了一句：“明天别忘了找人来彻底的消一遍毒。到时候每个犄角旮旯，都给我好好做到了，要是有什么传染病可怎办？还让不让我住在这里了。”说完之后再也不管我们就这样留下几个人看着大门，剩下的人都跟着走了。 我跟母亲两个人在风中瑟瑟发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看着自己曾经的家园，我知道母亲对这里比我感情深。她跟父亲已经在这里一起生活了近十个年头，女人有多少个十年能够给一个男人，又有多少个十年可以供我们挥霍。 这十年并不是简单的弹指一挥间，每一分每一秒的度过都是伴随着生活的甜蜜和苦涩，过往的记忆就像是一把把带刺的钢刀一样，一刀一刀扎在母亲的心上，让母亲感觉到那种无声的疼痛。 可是不论自己有多么舍不得，有多么想回去母亲都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自己即将面对的都是未知的东西。 母亲看看身边的我，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带着我像小区外面走。大概是我们这边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惊动了周围的邻居，所有人都目睹了我们被赶出来的场面，大家指指点点，有人说活该的，有人嘲讽的。 那个曾经的声音又出来：“好好的一个女人，非要做小三，干吗不行！破坏人家的家庭，这种女人在过去就要被浸猪笼的。现在倒是宽容居然这样子就算了，看这个大房也是个厉害的主，怎么就这么简单的算了呢！真是的，回家吧！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