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章:决裂大戏
看着转身离开的团藏,就在这时 低着头的猿飞日斩突然抬起头,开口道:“团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村子的将来,你既然是作为村子的暗而存在的,那么就来帮助我吧,这个村子需要光明,但同样也需要暗黑。” 团藏的脚步一顿,他头也不回地说道:“猿飞,虽然我认同你的做法,但是我绝不会认同你这个人。我还是当初的那句话,火影的位子,我早晚有一天会凭自己的实力夺回来的!” 说完,团藏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看到团藏离去,猿飞日斩的眼中也是闪过一抹笑意。 “团藏,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猿飞日斩心想道。 转过身,猿飞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转过身来的瞬间,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便是瞬间僵硬住了,满眼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这个人。 纲手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她低着头,猿飞日斩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周围那好似凝滞了一般的空气,却让猿飞日斩心里清楚的知道,此刻纲手内心之中的怒火是何其的可怕。 “纲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 猿飞日斩话还没说完,一个缠绕着查克拉的拳头便是在他眼前不断的放大。 怎么说猿飞日斩也是被人称之为忍者博士的影级高手,正值壮年的他,实力一直保持在影级巅峰的程度,面对仅仅只是初入影级的纲手,哪怕攻击来的突然,他也依旧可以从容的躲开。 轰隆!一声巨响,纲手这一拳打在了空处,地面塌陷,裂开一道道狰狞裂缝。 躲开来的猿飞日斩一看,顿时眉头皱起来道:“纲手,你先冷静一下,我这么做也有我的理由。” “为什么?”金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纲手大声地质问着猿飞日斩,布满血丝的眼睛包含着泪水,心中的痛苦甚至比得知弟弟死亡的刹那还要来的深刻。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真正害死她弟弟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教导她这么多年的老师。 任她想破了脑袋都不可能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要不是她刚刚突然折返,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被隐藏起来的真相。最多最多,她会将矛头指向团藏,可团藏也仅仅只是被猿飞日斩算计的一把枪而已。 真正的凶手,就是他猿飞日斩! “为什么要这么做?”纲手声嘶力竭地大喊。 刷!刷!刷! 一道道身影出现在四周围,是猿飞日斩亲手培养出来的一些暗部成员,这些暗部成员即便是暗部部长都无法命令他们,他们只听从猿飞日斩一个人的命令。 此刻,这些暗部出现在这里后便是立即双手结印,将一个巨大的封印结界笼罩了这片区域,避免这里的事情被其他人所发现。 刚刚走远的团藏也是听到了动静,回头看向身后方向。 “被人发现了么。”团藏嘴里喃喃自语道,跟着冷哼了声,“如果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日斩你也不配坐上火影这个位子了。” 没有去加以理会身后的动静,包括后面那些暗部的出现,团藏都感知到了,但是却没有要过去看看的意思。 猿飞日斩培养的这些暗部他也知道,就跟他的根差不多,不过不同的是这些忍者依旧会在明面上走动,而他的根则是完全隐藏在木叶的黑暗中,就好像一条蛰伏的毒蛇,未知的,才是最让人忌惮的 结界内。 纲手目光扫过那些布下了结界后就藏身在结界之中的暗部忍者,用冰冷的眼神扫过这些人,随即她的目光再度落在了前面的猿飞日斩身上。 “阴谋被识破了,打算杀人灭口了么。”纲手眼神冰冷,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不!比看陌生人更加的冷漠,简直就是将眼前的猿飞日斩视作了生死大敌一般。 见到纲手这样的眼神,猿飞日斩也是叹了口气,他试图解释道:“纲手,你应该很清楚对于村子来说,千手一族的存在已经是个巨大的问题了,我身为村子的火影,哪怕再怎么痛心和不情愿,也只能这么做,你难道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吗?” “理解?”纲手冷笑道:“你让我去理解一个杀害了我亲弟弟的杀人凶手?绳树他今年才11岁啊!甚至他还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狠的下心” 一时语塞的纲手泪流满面,脑海中满满的都是过去的回忆。 回忆中有猿飞日斩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绳树的画面,也有绳树稍微长大了几岁的时候,猿飞日斩带着她和绳树逛街的画面 这些种种,以往每每回想都会让纲手感到分外的温馨,但是此刻回想起来,她只觉得格外的恶心。 一想到就是同样的一个人,表面上一副好好先生的摸样,暗地里却算计着害死了绳树,纲手心中便是忍不住感到作呕。 “老师,我最后再喊你一声老师。”纲手突然说道:“从今以后,我纲手和你猿飞日斩再无半点瓜葛,今后你是你、我是我,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告诉族里,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给我们千手一族一个交代!” 说完,纲手直接转身离去,看到面前挡住自己的结界,她冷声道:“撤开!” 猿飞日斩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的犹豫和不忍,但是最终还是被nongnong的坚定所替代。 今天他决不能让纲手离开这里,一旦她离开了这里,也意味着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将公诸于众,哪怕村民们对他再如何的爱戴,平日里再如何的尊敬他。可一旦这件事情被宣扬了出去,他的火影生涯也算是彻底结束了。 同时,他也将面临整个千手一族的雷霆之怒,甚至于就连村子里的其他忍者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因为他阴谋暗害了自己村子里的忍者,对于一个火影,没有几个忍者会依旧支持他。 就算是同样作为他的弟子的自来也和大蛇丸,也不一定会站在他这一边。 结界内,那些暗部的目光看向猿飞日斩,等待他的命令。 猿飞日斩对着他们轻轻地摇了摇头,跟着目光带着丝丝杀意的看向眼前背对着他的纲手。 如果有的选,他并不想这么做。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完完全全的脱离了他之前的所有计划。 纲手是他的弟子,和自来也以及大蛇丸一样,哪怕猿飞日斩再如何的理智,可人总归是有感情的。相处了这么些年,哪怕他从未真心实意的教导过纲手,可师徒间的感情总归还是有的。 “纲手,你一定要这么做吗?”猿飞日斩目光凝视着面前的纲手,沉声问道。 这是他在给纲手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她能够保证不把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一切说出去,他还可以留她一条性命。虽然到时候可能会给她种下一些忍术,以防她出尔反尔,但至少性命无忧。 以猿飞日斩和纲手之间的实力差距,他丝毫没有想过纲手能够在他的手中逃脱这个可能性,更别说此刻封印结界已经布下,她唯一的退路也早已封死,那就更加没有这个可能了。 “有问题吗?”纲手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她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的感觉。 猿飞日斩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他伸手摘掉了头上的斗笠,脱下了御神袍,随手丢在一边的地上。 纲手的身子微微一颤,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眼泪划过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原本,她内心深处还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希望猿飞日斩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绝情,所以她故意说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家族里的人,就是想看看猿飞日斩到底会不会因此而对她动手。 结果 事实却让她无比的痛心。 他竟然真的打算对她动手,在害死了绳树之后,他竟然毫无半点愧疚感,反而还想要杀人灭口。 缓缓地转过身来,纲手抹掉了眼角的泪痕,眼神变的木然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纲手,不要怪我。”猿飞日斩轻轻闭上了眼睛,跟着再度睁开眼,眼中只剩下了冰冷的杀意,再也不包含丝毫的感情。 纲手的身子微微一颤,她双手握着拳头,突然地笑了起来。
猿飞日斩的眉头轻轻一皱,看着眼前突然毫无预兆地笑起来的纲手,不由是疑惑的样子看着她。 片刻,纲手笑罢。 她伸出右手,握拳向前,口中道:“其实我早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在我跟自来也以及大蛇丸之中,你对大蛇丸最是上心,对自来也最是照顾,唯独我你只教会我如何的去掌控查克拉,如何的将其运用在医疗忍术上,除此之外你甚至都没有教过我几个忍术。” 猿飞日斩沉默不语。 纲手说的确实是事实,他不愿意将纲手培养成一名强大的忍者,所以故意不去教给她一些强大的忍术,甚至为了避免她从千手一族内学到那些高深的忍术,他还刻意的培养她对医疗忍术的兴趣。 最终他成功了,将纲手培养成了一个专精于医疗忍术方面的忍者。 不过纲手的天赋确实过人,哪怕猿飞日斩如此可以的将她往医疗忍者方向培养,可还是被她开发出了一门强大的体术,让她的战斗力比之大蛇丸和自来也来也是只差了那么一星半点。 现在,更是和自来也以及大蛇丸一起踏入了影级的行列。 这是猿飞日斩没有料想到的。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因为在他的培养下,纲手差不多和千手一族那些人闹翻了,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需要亲自动手除掉这么一个自己培养起来的弟子,哪怕他根本从未用心教导过她。 纲手脸上带着一抹凄厉的惨笑,为自己到现在才明白这一切感到好笑。 明明一切都摆在眼前,可从前的她却一直视若无睹。 可笑,真是天真的可笑!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所做的一切,也都只是为了这个村子。”猿飞日斩目光冰冷,他似乎在向纲手解释,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一般。 话音刚落,面前的纲手已经是一脸暴怒的冲了上来。 一出手,便是全力一击的怪力拳轰向猿飞日斩的面门。 “没用的,纲手。”猿飞日斩轻易的避开了纲手的这一拳,淡淡说道:“你的战斗风格我都熟悉,甚至你哪怕一些细微的小动作我都无比的清楚,别说你的实力根本远不如我,即便是你实力在我之上,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少说废话,去死!”纲手怒吼着一脚踢来。 轰隆!一声,这一脚狠狠跺在大地上,跺的地面猛地塌陷了下去,无数的碎石和泥块四处迸溅开来。 身后,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而来。 “五遁.大连弹之术!” 猿飞日斩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纲手的身后方向,他双手结印,五种属性的查克拉均匀的分布开来,铺天盖地的攻击笼罩向前面的纲手。 他被忍界称之为忍者博士,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不想和纲手一直缠斗的猿飞日斩,一出手便是倾尽了八成左右的实力。 漫天的忍术攻击完全笼罩了整片结界内的范围,纲手根本是躲无可躲,猿飞日斩这是想要用一招就击败纲手,彻底解决这次的意外。 面对着眼前铺天盖地而来的忍术攻击,纲手的脸上也是露出凝重之色,只是她并没有露出丝毫绝望表情,仿佛有着无比充足的信心,相信自己能够挡住这一击一般。 “怪力拳连击!” 双拳挥舞起来,包裹着查克拉的拳头不断的轰在这些忍术攻击上。 只是无穷无尽的忍术攻击仿佛永远也消耗不完一般,纲手仅仅只是抵挡了片刻工夫,右手手臂上就被一道忍术攻击命中,手臂上的衣服瞬间被撕裂开来,一道血口子在她手臂上显现出来。 鲜血流淌下来,染红了大半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