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温暖不过一桩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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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突然笑了起来,打破凝固,她摇着折扇轻松自在,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饭桌上的玩笑,“无妨,银河帮的确是过去了,没什么用了,既然六妹有自己的想法那我就不干涉了。六妹生辰要到了吧,等过段时间我为你送一份大礼,保准六妹满意。” 凤凌举起酒杯,笑容满面:“行啊,那我就拭目以待。” 饭桌结束后,司青留下与凤鸣小聚,称到时候再把他送过来,既然心麟的身体有了起色,凤凌也没再揪着他不放,没管。 与唐诗和落水徒步回去的路上,凤凌就在想一件事,说:“刚刚凤鸣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芪州富庶商贾流不容小觑,我想让土地司安稳扎根在这里,还是要拉拢几个人,否则将来我和军队离开,有心人便没了忌惮,这是我担心的。” 唐诗想着说:“要说做生意,我认识的人当中就属张庭妍家里生意最大了,张家在这里也是有不少商铺的,而且张家还是唯一一家皇商,背后靠着皇帝,在凤阳内屹立不倒。” 凤凌是第一次听说张庭妍家中的背景,原先只知道她家生意做的很大,和北斗司有莫大的关系,也没刻意去打听过,没想到她们家是皇商,看来张家明着暗着都被澜月所控制。 唐诗恍然大悟:“对头!我们直接去找张庭妍说说不就得了,她们家在这里混了这么久,总有拉帮结派几个关系好的吧,把这些人拉过来不就得了,也省力。” 凤凌不大赞同:“是最省力的,可这些人都是为澜月效力,万一将来出了什么事,能保证她们往哪边倒?” “这倒是。”唐诗想了想觉得这事很难办,叹气说:“难的是你非要和澜月作对,他现在如日中天,你又才刚刚起步…” 虽然不爽唐诗夸敌人,但心里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她目前离终点还很远很远,远得甚至让自己开始迷失方向,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不禁怀疑是否是对的。 她想起了以前作为皇女的时候,母皇因为一件事批评过她,说她前劲有余,有劲不足,想得很好,做事却不实际,缺了点东西。 她听明白了,母皇是觉得她是个理想主义者,不考虑更多,只遵从自己的正义。当时只是听了就过了,因为她和母皇三观不合,时常被骂,她也没在乎她的话。可如今又突然想到她当初的话,好像,她并没骂错。 “唐诗。”她忽的轻轻唤了身旁并肩之人。 唐诗莫名侧头,表情是叫老娘干嘛。 凤凌目光平视前方的路没回头:“跟着我,辛苦了。” 唐诗愣了下,对突然的煽情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几秒后她用力搓搓胳膊吐槽:“想干啥呢你,多肉麻啊,我可得说明白了,我不是为了你才跟着你,是咋俩志同道合才一块上路的。别把自己压力整得这么大,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生疏了啊,是女人就别矫情,干就完了!” 她揽住凤凌的肩膀一肚子豪气。 凤凌郁闷的心情不经意就一扫而空,身边有个开朗的朋友,似乎前方的路充满着期待。 落后半步的落水虽没什么表情变化,但她的眼底在静静思考。 回到府衙后,房间灯火还在闪动,凤凌便知有人在等自己,门口守着一个下人,是巡抚给安排来照顾齐心麟的,叫小兰,他看到她就跑远了,她没多注意他往里走,跨入后脸上已不自觉挂上笑意。 她脚步轻,没惊动坐在轮椅上专注做事的人,习惯性绕到他身后给他惊喜,毛毯盖到他肩膀时他便知晓等的人回来了,没有回头看,依旧做着手中事,只是多了几分笑容。 他闻到她一身酒气,轻轻责备:“又喝酒了?” 凤凌因为上次中药回来后效果没散就没什么精神,他以为是喝酒的缘故,把她说教了好一会,后面就总盯着她喝酒量。 这次给忘记了,不禁一阵心虚,没什么底气说:“就…就小酌一杯,没喝多少。” 一杯怎么可能酒气这么大,齐心麟担心她身体,又不忍说重一句话,只能无奈揭过,放下手中东西问:“饭吃了吗?” “吃…” 凤凌刚想说自己吃了,余光瞟到门口小兰冒着头往里张望,手里端着一盅东西,看样子是吃的,很快就明白了是谁给准备的,于是快速改口说:“没吃呢,光顾着喝了,都没吃饱,夫郎有没有饭啊?” 齐心麟没说什么,对小兰招招手,小兰将东西送进来退下,顺便合上门。 凤凌猴急过去掀开盖子,香味飘出来勾起食欲,反正知道是给自己准备的也就不客气了,拿起勺子就干了一口,品尝着发觉味道不是鸡汤,便调笑他:“咦?今天这鸡格外小,莫不是炖了只未成年鸡?” 他轻笑出声:“那是鸽子。” 凤凌就笑得不怀好意,提醒:“那可是滋补之物啊,还有补肾功效,夫郎莫不是在想与为妻生个娃娃?” 大晚上的直言不讳,把保守的小郎君都给弄脸红了,齐心麟不知道怎么接她话才合适,便继续做刚才的活掩饰眼中慌乱。 凤凌也是一笑而过,继续干自己的饭了,只是目光总是不自觉瞄向烛光旁的美人。 他的美不刺眼,如他这个人般让人看着舒适,属于一看轻轻被吸引,再看更有味道的耐看长相。就这么支着头静静看着他一举一动,仿佛身边的一切都放慢了节奏,淌在小湖上吹着微风那般静谧美好。 她放下空了的碗走到他边上,坐姿不正经看他捣鼓的东西问:“你在绣什么呢?这还是第一次见你绣东西,怎么突然喜欢这个了?” 他说:“小兰说男子出嫁时都会把亲手绣的东西给妻主讨吉利,也寓意着两情相悦相伴到老。你我成亲仓促,我未送过你什么,而且我向来绣功不出挑,便想着挑了个简单的腰带,里面做个暗袋,以后你的软剑就可以藏里面了。” 怪不得看他拿的不是布,原来是皮。原先那软剑是藏在腰带后面的,后来发现那寻常布料都几天一破,她又嫌麻烦就搁置没用了,改用匕首。不过是一件小事,没想到他竟能观察到她过去的习惯。 凤凌不能说自己没有点动容的,感觉还挺温暖的,回想起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事无巨细关心她了。 /111/111226/310345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