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成为范增后,项羽有了读心术(三十六
书迷正在阅读:斗罗:唐门大小姐她飒爆全场、绝美总裁校花的贴身保镖、绝色嫡女又软又娇、先婚厚宠、沧浪山庄、要命:霍总狂追娇妻超给力、咸鱼的悠闲穿书生活、绑定花钱系统,我在娱乐圈野翻了、大叔,你的乖宝又出逃古堡、穿书九零,大佬的炮灰前妻觉醒了
(三十六) “他们师徒情深,绝不会分隔两地。” “所以,我打断推测,项羽会据关中,以咸阳为都。” 刘邦的话,让张良和陈平的神情愈发凝重。 他们的计划,一次次被打破。 咸阳…… 咸阳,的的确确是香饽饽。 只是,他们想走的那条路就更加看不到光芒了。 陈平咬咬牙“事到如今,只能见招拆招了。” 刘邦麾下的谋士,无一例外,心头都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 而张良也在犹豫,论功行赏后,他是随沛公而去,还是辅佐韩成建国。 他祖上世代都忠于韩王,祖父张开地,连任韩国三朝的宰相。父亲张平,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 他呢? 是不是应该秉承父亲的遗志? 四下无人处,张良再一次叹了口气。 如今的形势,恐怕已经由不得他做选择了。 项羽! 天下何去何从,都要凭那个年轻人的意愿。 …… 所有起义军首领心心念念期盼的封赏终于来临。 此次,项羽并没有似历史上那般靠亲疏远近分封十八路诸侯王,处处给自己埋雷,而是认认真真核对功过赏封地食邑,天下间几近一半握在了他自己手中。 项羽并没有如薛地会盟时所言,破关中之日,便是称王之时,而是自封为帝,称天子,都咸阳。 “新朝已立,天下太平,除却诸王封地,天子国土,仍行分封。” “鉴于百姓多年饱尝战乱之苦,为体恤百姓,新朝新象,也为了遏制战乱,提防有不轨之徒兴风作浪,特下令拆除六国之间留下的军事要塞,将天下武器收回咸阳溶化。” “不知诸位新封的诸侯王可愿与朕歃血为盟。” “诸位封地风平浪静,朕绝不肆意出兵。” “同样,诸位需共尊天子。” “天子居诸侯之上,自古如此,大家都不陌生吧?” 项羽的话音落下,满堂哗然。 反对声,此起彼伏。 沉默者,也大有人在。 无险可守,无兵器可用的诸侯王,与他们想象之中大相径庭。 而刘邦则是麻木了。 算计来算计去,曾经的楚地有将近一半落入他手中。 他要楚地有何用! 如今的楚地百姓,只识项氏,不记旁人。 熊心那个连羊都放不好的废物还压在他头顶,卧榻之侧,还有韩信和项梁虎视眈眈。 为了论功行赏,他都把萧何交出去了。 盼来盼去,就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愿意听从朕命令的,此刻便能离去前往封地称王。” “不愿听从朕命令的,那留下来继续详谈。” 气势汹汹,鹰视狼顾的项羽,让不少人心生退意。 “我愿尊天子令。”韩王成是第一个跳出来赞同的。 “张良,你可愿随我一同前往封地?” 能被封为韩王,已是意料之外。 虽说封地毗邻天子,但总归也是个王。 跟在刘邦身后的张良,心下犹豫不决。 韩成封地就在项羽的眼皮子底下,韩王成又是胸无大志胆小平和之辈。 “张良祖祖辈辈都忠于韩国宗室,韩王成问出此言,岂不是在质疑张良的忠心?” 荪歌看向眉宇间已布满风霜沧桑的张良。 依旧俊美无双,但终归不再是那个意气少年郎了。 张良低头,别无选择。 韩王成一走,胆小怕事的田巿不顾田荣反对,也对项羽俯首称臣匆匆离去。 田荣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 早知如此,当年堂兄战死,他就该自立为齐王,何必拥立堂兄之子田市。 如今,他既名不正言不顺,有无战绩功勋傍身。 就连副将田都、齐王建的孙子田安都因随同项羽入关得封地。 田市一走,田都,田安本就曾在项羽麾下,见识过项羽的神勇善战,也忙不迭的离开了。 田荣觉得他辛苦筹谋,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封赏之事,落下帷幕,几家欢喜几家愁。 最愁的,最愤怒的,除了田荣,就是刘邦。 萧何从了项羽,张良回了韩地。 他呢? 美名其曰衣锦还乡。 刘邦失魂落魄,丧气的想要认命。 比刘邦更灰心失意,彷徨迷茫的是陈平。 陈平抓耳挠腮都想不到为何会发展到这一步。 西楚霸王项羽自封为帝称天子都咸阳? 乱了,乱了,全乱了。 陈平想,如今他再去归顺项羽还来得及吗? 萧何归顺,被封左丞相,位高权重。 章邯投降,被拜为内史,京城最高的行政长官。 韩信,如今是一郡郡尉。 那太尉之职,如今仍空悬,由范增暂代,但假以时日,不是韩信的,就是章邯的。 就连子婴,都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官位。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咸阳宫。 “章邯,你为何不愿封王?” 本来,项羽打算看在章邯麾下二十万秦军到份儿上,也封其为王,但不曾想,别人趋之若鹜的,章邯拒绝了。 章邯一本正经“我只是您的手下败将,不意味着我就是傻子。” “您既有心承袭秦制,那就说明中央集权郡县制必然会被全面推行。” “韩信,随您征战,未封王。” “范丞相,更是出谋划策劳苦功高,也未封王。” “就连您的叔父,都只任郡守。” “足以说明,封王,死得快,早晚会被翦除。” “陛下,臣要走马上任了。” 章邯心中有窃喜,总算走对了一条路。 如今都是内史了,诸侯王都不安分,那他离大将军之位还远吗? “陛下,丞相,臣定会不负所托。” 郡尉,只是过渡。 韩信深知,他真正的作用,是震慑沛公。 沛公造反,他平叛。 偌大的殿内只余荪歌和项羽二人。 项羽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为何称朕?”荪歌抿着茶,随口道。 有萧何在,她这个右丞相,完全可以混吃等死。 项羽不假思索“不愿称孤道寡。” “我不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 “我生身父母虽早亡,叔父虽有私心,但总归待我亲厚。” “后由遇师父,师父待我赤诚,甚至无所图。” “师父曾言,生死,您都在。” 这一年,项羽二十六岁。 你们给我个评论啊,感觉好生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