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封印破!
最最重要的,让她最担惊受怕的是,大宝二宝此刻还在抚西的手上。 想起那日早产的事,凤承诺的心砰砰的直跳,眼眸余光时刻注意着他手中的两颗凤凰蛋,唯恐他稍微一使劲儿,蛋碎,毕竟他说过木族血脉不能外流…… “阿诺,孩子的事……”抚西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还未说完,就被凤承诺打断。 “抚小西,他们都已经这样了,我求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放过他们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父尊是谁。”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楚楚可怜的面庞,抚西眼眸危险的一眯。 他只是想问问她,孩子为什么早产,可如今阿诺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放过孩子? 凤承诺没有错过他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危险之意,心里心痛,吼道。 “抚小西,你应该知道,凤凰蛋一但有裂痕,成活率基本为零,虽然大宝二宝还有一线生机,可你身为他们的父尊连最后一些日子都等不了吗?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导致你要致大宝二宝于死地??” 凤承诺的话犹如五雷轰顶般,在抚西脑海里炸开,他把凤凰蛋放进空间,抓住她的双肩。 “阿诺,为夫何时为了一个女人要扼杀我们的孩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还是有人故意挑拨?” 误会?呵!凤承诺讥笑,不带一丝感情:“木帝,才过半年,你就将那日的事忘记的一干二净?还是说,这次你与木后又想算计我什么?” 闻言抚西拧眉,心痛,指着自己脑袋:“阿诺,这里满满装的都是与你的回忆,酸甜苦辣的都有,为夫从未忘记过什么,何来忘记的一干二净?对于你,为夫疼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伙同别人算计于你?为夫知道你介意空桑,可对于空桑,为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你答应给为夫一百年,可是才过去五十年,你却一声不响的离去,为夫从始至终都未怪过你,想着五十年一过,亲自向你负荆请罪,可是今日才发现你我之间的误会不是一星半点,孩子的事为夫真的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闻言,凤充满美眸充满狐疑与探究,什么叫她一声不响的离去?她那是被他扫地出门的好不好? 还有,什么叫孩子的事他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大宝二宝如今的状况可是他与那女人一手造成的,还是他亲自下的手。 如今,他这是什么意思? “木帝,男女有别,昨夜共处一夜已经于理不合,把大宝二宝留下,你走吧!昨夜的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往事如烟,以后各自嫁娶两不相干。” 凤承诺最终叹了一口气,大宝二宝的事情都发生了,现在追究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掰开他抓住自己双肩的双手,手指勾勾,挂在一旁的衣袍瞬间披在她的身上,准备起身之际,胳膊被抚西轻轻一带,身体失去平衡,朝着抚西身上倒去…… “凤承诺,别想企图挑战本帝的底线,你早已是本帝的妻,还想嫁给谁?男女有别?呵!那本帝今日要你看看你我之间还需要什么个有别法。” 抚西钳住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阴森到极致,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 他松开她的下巴,左手擒主她的双手,右手粗鲁的撕碎她身上的衣袍,随后翻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胡乱的在她身上啃咬着。 这丫头,越来越猖狂,想他撇清关系,可有问过他?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真是难解他心中愤怒…… “木帝,请自重,男女有别,你已娶妻,我还未嫁,传出去不光有损两族颜面,也让本凰对以后的夫君不好交代。” 双手被禁锢,凤承诺怒,抬起膝盖准备给他致命的一击,可是抚西犹如预先知道一般,双腿夹住她的双腿。 听着她的话,抚西抬头,一双喷出火的眸子恨不得把她戳出一个洞来。 “凤承诺,俗话说,好女不侍二夫,今生你生是本帝的人,死也是本帝的鬼,你若是敢背叛本帝,与别人有染,本帝第一个灭了凤族。” 闻言,凤承诺愤怒,气极:“你……你不可理喻!你能娶,我当然能嫁,凤族若是出了什么事,本凰要让木族陪葬。” 哼!抚西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低头肆意索取,随即掰开她的双腿挺身而入。 那些狠话只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凤承诺皱眉,暴走,可无奈被抚西禁锢着…… ………… 桑城。 空桑看着那笼中鸟儿失神,随后轻笑,八天了,是伤心的躲了起来吗? “月季,本夫人觉得今日空中的灵气特别新鲜,陪本夫人出去走走……” “喏!”月季应道,上前一步扶住她伸过来的手! 空桑挑眉,刚迈出几步,大地突然震动,大肆的摇晃着。 骤然,一道震耳欲聋的吼叫声伴随着一股肃杀的煞气席卷着整个神界!让神界无声的颤抖着,大地裂开数道长的裂缝…… 这是……七星桀魔的声音,那畜牲突破封印了?空桑恐惧,后退了几步,怎么办?灵威仰没有回族,若那畜牲前来报仇,那…… 不待空桑想完,长信殿的殿顶被什么东西掀开, 木屑与青色鎏金瓦哗啦啦的从屋檐上坠落,空桑察觉异样,仰头。 只见一个硕大无比的狮子头代替了长信殿的殿顶,它如鹰一般犀利的双眸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中花容失色的两个女子。 突然它人性化的jian笑一声,五爪金龙般的锋利爪子伸向空桑。 空桑抿嘴看着迎面而来的巨爪,咬牙,唤出宝剑飞身而上……这畜牲被封印多年,力量早已被削弱,怎能与当初相提并论?如今,她无需惧怕它…… …… 凤族。 二人香汗淋淋,三千青丝紧紧交缠着,抚西低吼一声,随即翻身而下搂住她,一脸满足…… “……”凤承诺只差骂娘,全身酸痛,骨头犹如散架了一般,可是突然有些委屈,抽泣,都把她赶出木族了,如今这样,他究竟把她当什么?泄\\欲\\的工具?? 抚西察觉她情绪波动,搂住她的手臂紧了紧,心里有股痛意:“为夫为刚才的粗鲁道歉,若是你不想为夫碰你,以后为夫不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