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生意
以前她们可都是听说，余尚行对人冷淡，且不喜欢多说一句话的。 这次还给人开玩笑，说反正衣服只穿一次。 这样的改变，怎么能不令秘书室里的秘书激动。 终于等到辛小小和余尚行离开了，秘书室里像炸开锅一般。 “这人才调上来，据说叫辛小小？”秘书室里的人消息一向灵通。 “不知道，这人来的时候，听说就挺火的，人家都是高学历，高背景的。她就一普通学历，竟然被人事部招进来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 “是这个人有本事啊，说不定早就认识余总了。”有人评论说。 无论如何说，这些秘书都觉得这个辛小小太有本事，能够找到余尚行。 相较而言，也有觉得辛小小不是有本事，只不过是余尚行见惯了小菜。 辛小小和余尚行走路，从来都是余尚行在前面，然后辛小小跟在后面的。 今天也不例外，辛小小跟在余尚行后面，还时不时地看看余尚行的举动。 她也觉得自己很没用，在余尚行背后担惊受怕。 上车的时候，余尚行还看了辛小小一眼。 “今年你的状态不怎么好。”余尚行对辛小小说。 辛小小立即换了个表情：“对不起，刚刚想了一些事情。” 到了高级餐厅，立刻又躲在余尚行身后。 余尚行说了那些话，她也还是没听进去。 那个大客户看起来已经四五十岁了，他头上一圈头发也没了，看见余尚行还是主动站了起来。 两人见面就聊了起来。 辛小小看起来倒像是个外人。 辛小小一个人在旁边听着，听到他们居然说钓鱼，还能说得很开心。 她满脑子都是鱼摆在桌上的场景。 那个刘老板对余尚行就是一笑：“余总女朋友法语水平很好啊。” 上次面试的时候，刘老板的二儿子也参加了。 当时是刘老板说要放在尚华集团锻炼一下他的。 没想到他见到了辛小小，便很难忘记了。 刘老板本来是想问余尚行要辛小小这个人的，结果余尚行今天将她带来了。 “刘总谬赞了。”辛小小回了一句。 那边刘总却怎么也没有说这是谬赞，他说：“怎么会是谬赞，能够和在法国留学的人，无障碍交流。不知辛小姐是不是留过学啊。” 辛小小面露难色。 余尚行马上回答：“她是自学的法语。” 刘总笑着附和：“自学的也学得这么好，真是难得啊。” 余尚行随即对刘总说：“刘总自己经营的公司，不也是这么好么？” 刘总显然对余尚行的话特别满意，他朝着余尚行举杯道：“余总真会说话，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饭桌上，刘总一直和余尚行说这个项目他觉得很好，希望能够有更多这种项目合作机会。 刘总这样的生意人，最想要的，是在合作上取得更多的利益。 酒过三巡刘总醉了，倒在桌上，余尚行示意让辛小小过去。 辛小小接受道余尚行的眼神，就要上去扶刘总，被余尚行拦住了：“我喊你过来，是让你打电话，通知刘总那边的人，让他们带刘总回去。” 辛小小完全理解错了余尚行的意思，她还以为，这是余尚行让她过去帮忙。 “哦。”辛小小低头按着电话键。 电话打通了，辛小小说：“刘总喝醉了，麻烦过来一趟。”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咒骂：“又喝醉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已经秃顶的了。” 辛小小本以为接电话的应该是一个年轻女子。 万万没想到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女子。 来人是刘总的老婆，岁月并没有从她脸上留下什么。 只是她的声音已经不似当年年轻。 她见到辛小小后，对辛小小说：“你就是和她一起喝酒的人？” 辛小小要了摇头，她指着在一旁坐着的余尚行。 “刘总是和我们余总喝酒了。他也醉得不轻。”辛小小按照余尚行嘱咐的话说了一遍。 中年女人顿时没了脾气：“不能喝还喝，两个傻子。” 见着刘总的老婆将他拖走，辛小小笑了。 余尚行恰好捕捉到了辛小小脸上的笑容。 “你觉得刘总夫妇如何？”余尚行问辛小小。 辛小小感慨道：“刘总秃顶了，他老婆还不嫌弃他，这是真爱。” 余尚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辛小小回头的时候，余尚行低着头：“恩，余总单子谈完了，还要回公司么？” “我说过，不要喊我余总。”余尚行很坚定。 “可是刚刚我也这么叫的。”辛小小觉得没错，她刚刚这么叫余尚行都没什么表情。 余尚行坚持不让辛小小喊他余总。 他很淡定地说：“让你叫我海清的。” “不是啊，我觉得Eli这个名字不错。”辛小小说。 这恰好合了余尚行心意，他说：“我也觉得不错，以后你就喊我这个吧。”反正也没人这么喊他。 “恩，好Eli我们还要回公司么？”辛小小笑问。 余尚行回了辛小小一个眼神：“我们回家。” 辛小小脸上的笑容停止了：“那个、我们回哪个家？” “当然是我们的家。”余尚行拉着辛小小就往包厢外面走。 商店的时钟上正指着四点半。 她对余尚行说：“我换洗的衣服没带。” 余尚行回答道：“没事，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坐你的车去么？”辛小小有点忐忑，她想上班坐老板的车去，怎么都觉得挺奇怪的。 辛小小内心挣扎，她并不知道要怎么办。 “这个好办，我让司机送你。或者我和你坐地铁。”余尚行说得云淡风轻。 辛小小已经想到余尚行坐地铁时候的样子。 “你可能不习惯坐地铁吧。”辛小小开始怀疑余尚行说这话的真实性。 “习惯的，堵车的时候，我就坐过地铁。”余尚行说着已经将辛小小塞入车内。 车上辛小小不停地问余尚行坐地铁的感觉。 余尚行回答：“就是人多了点。” “你适应能力还挺强的。”辛小小夸赞了一句。 余尚行毫不谦虚，马上应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