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上当
余尚行见着辛小小担心匠如画，不由得担心起来。 匠如画在辛小小眼中，兴许是好朋友，可匠如画对辛小小却未必。 希望辛小小不要被匠如画欺骗太久。 余尚行派出去的那几个人，办事效率挺不错的，没多久就将匠如画找到了。 匠如画成功在三点之前赶到了试镜现场。 事后，余尚行接到了匠如画发给他的短信。 短信发到了他的工作号码上。 “谢谢您余总。” 看来是有人告诉匠如画，是他叫人去找她了。 据说那些人在一家宾馆找了她。 匠如画不过是因为没住的地方，住在了沪市的一家宾馆里面。 她睡觉喜欢关机，这次休假白天也睡觉，所以手机没响。 余尚行听到这个解释，显然是不相信的。 他认为匠如画是在故意逃避什么。 他问辛小小，是不是匠如画有睡觉关系这个习惯。 辛小小回答了他的疑问：“如画这个人睡觉不喜欢关机的，她平时都开着机。就怕导演组喊她赶过去拍戏。” “匠如画说她关机睡觉了。”余尚行提醒道。 辛小小帮着匠如画圆话：“可能这次她是太累了吧。前几天她还跟我说，她这次回来休息不了几天，又要出去工作了。” “是么？她累了，就关机了？那以前她不累？刚毕业的时候学的多，不是更累么？”余尚行毫不客气戳穿了匠如画的借口。 辛小小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她承认她没有了解过匠如画。 甚至对匠如画的家庭也知之甚少。她甚至不知道匠如画在学校学习期间的成绩排名。 要说匠如画她有什么直到的，无非是大家都知道的。 匠如画是个演员，她今年二十六岁，家庭条件一般。因为品味高雅，喜欢捣鼓一些名牌产品。 要是再多辛小小也不知道了。 “这是匠如画的资料。她家里的条件一般，父亲是一个国企的员工，母亲是一名自由职业者。她家里的条件一般，她却经常故作高雅，在人面前摆弄自己对咖啡的了解程度。她还有一个jiejie，三年前因为车祸死掉了。”余尚行将匠如画的个人资料递给辛小小。 这上面写的和她认识的匠如画差别巨大。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可是你这样调查我的朋友，你觉得好么？”辛小小对余尚行差匠如画这件事有些不能理解。 “我承认我这样做是不对。可是我还是要说，小小你那个朋友，最好远离。”余尚行在此强调了这个问题。 辛小小觉得没法和余尚行继续说下去了。 两人的观点完全不一样。 她认为余尚行这样调查她的朋友不好。 余尚行却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有坏人一定要预防。 匠如画顺利签了新剧本，她在片场见到了导演。 那个晚上喝醉酒，说要拉她去房间的导演。 她想着导演那晚的行为，开始害怕起来。 她不知道这部新剧，也是这个导演导的。 “如画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导演很快走了过来。 匠如画的经纪人知趣地走开了。 这名导演做的事匠如画十分明白。 在同一个剧组拍摄，有什么事要随叫随到。 要是她没有听导演的，一定会在外面穿没有职业修养，这是业内公开的秘密。 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匠如画是没有想到的。 她完全没有应对经验。 “导演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匠如画鼓起勇气说。 导演唇间透出一股子意味不明的笑：“还是那晚的话，你要是跟着我，我的新戏都可以为你考虑。” 匠如画往后靠了靠：“导演其实我的说法也很明确。” 导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给你这个角色，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匠如画摊了摊手：“这还不是导演您觉得我演技不错么？如果我么这个演技，导演您怎么可能做这么个赔本的买卖。” 她自然明白导演这招。可以得到一个演员，同时还能得到一个情人。 如果她是刚刚入行的，说不定就相信了导演的话。 这角色是他为她争取的。 奈何她是一个在这个行业呆了将近两年的人。 不少骗人的伎俩，她都能清楚分辨。 “你知道很多。不过你不知道，和你对戏的人是谁。”导演脸上露出一丝诡笑。 匠如画明白这点已经太迟了。 和她对戏的是一个比她名气还小的人。 这个剧本虽然不错，可是找了一个演技和人品都很差的男主角。 这个戏一定不会火，到时候还会说是她的演技不好。 这样的情况她头一回遇到。 她签约的时候看了违约金是一千万。 如果她违约，那么这一千万就要她还。公司是绝不会帮她垫付的。 匠如画整日被束缚在演戏里面，那个演员明显是个关系户，什么都不会。 连正常的台词表达，都需要几个人临场教他。 长了一张路人的脸，还要演帅气的男主。 造型师没少给他外表加分，可是这么拍下来，他还是和之前没什么分别。 男主角喜欢找匠如画说话，并且特喜欢说一些荤段子，弄得匠如画尴尬万分。 不过匠如画注意到了另外有一点。这个和她同演的人，对演戏的热情并不高。 他好像是故意来玩玩的。 由于演戏的人不能配合得很好，匠如画的出演显得非常困难。 她演戏也不能投入。 导演不止一次说匠如画的表现不好。 匠如画自己也没有办法，和这种人搭戏，即便突出了她自己，这部剧还有几分可看？ 匠如画不止一次和经纪人抱怨，经纪人斥责她，说：“这部剧是已经是你迄今为止，接到的最好的一部剧本了。你不好好演，抱怨做什么？” 匠如画无法回答经纪人的这话，她自己明白，自己的经纪人，可能正如那个导演说的。 她的忠心已经没放在她身上了。 和匠如画同期进公司的另一个艺人，接的都是国内大导演的戏。 尽管角色大小不一，可是人家至少有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