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惨烈攻城!长社危险
“死出去——” 即使在屋中,依然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鬼的咆哮,朗朗乾坤,浩然正气,又且是尔等魑魅魍魉可以玷污的。 我所深爱这一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是绝不容许地狱的恶魔沾染玷污的,皇甫嵩心中如是说。 “大人,我要不要出去。” 由于还年轻,朱儁满脸通红,他不确定外面的到底还是不是人,但是,身为大汉的军官有责任去搏击任何风风雨雨。 皇甫嵩摇了摇头,转身去打来随着背着的包袱,老夫一生纵横沙场,斩杀敌酋无数,又怎么会在乎再沾染鲜血呢? 就在包袱打开的一刹那,朱儁只感觉到一道耀眼的光芒猛烈的射了过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好一把绝世神兵。 随着一声暴喝,一道铁红色的光圈,一闪而过,围拢而来的僵尸瞬间被光圈击倒在地上,就连房梁都被光圈割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痕,更何况是那些rou体凡胎呢。 “尔等僵尸,本为大汉子民,只可惜误入歧途,尘归尘,土归土,安息吧,故去的亡灵。” 沉重的县衙大门依然被皇甫嵩凌厉的罡气给震成碎片,一个伟岸的中年男子,龙行虎步的走了出来,随着握着一把九龙啸天刀。 剑眉星目,玉树临风,英气逼人,目光炯炯有神盯着那依然还在呻吟的僵尸们。 皇甫嵩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塞外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咯咯咯咯——” 牛二的头颅依然在顽强的孜孜不倦的想要咬到皇甫嵩的身体。 皇甫嵩颇有些怜悯的看着这个之前的同事,喝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同僚下如此的毒手?” “因为,因为疼痛。” “脑髓——” 牛二挣扎的说道,话音还未落下,已经被九龙啸天刀的罡风化为尘埃。 “冥顽不灵——” 抛下这句话,皇甫嵩横着九龙啸天刀朝着胡图的房屋走过去,一边走,心中一边叹气,果然人老了,心肠就硬不下来了。 “脑髓——” “脑髓——” 诸多县衙曾经的同僚刹那间已经变成了地狱的噩梦,在他们眼中早就没有人性,没有了谦让,只有活着的人的脑髓。 他们一个一个如同猛兽一般朝着皇甫嵩扑了过来,面对这一帮僵尸,皇甫嵩缓缓闭上了双眼。 “九龙啸天刀,起刀式,刀斩黄泉生死路,奈何桥前心悲戚。” 皇甫嵩九龙啸天刀一横,一股雄浑的黄色灵气包裹住了他的全身,只见他朗声说道:“横扫千军如卷席——” 九龙啸天刀化作千万把小刀呼啸着扑向了那一拨僵尸,如同切瓜一般,冲过来的僵尸全部被斩成两半。 “提携玉龙担君忧——” 皇甫嵩手持九龙啸天刀,一个箭步,跨越,大刀一横,砍瓜切菜一般,将所有挡在前面的僵尸全部一刀两断。 终于,一身血衣的来到了胡图的房门前。 皇甫嵩看到师爷李吾一定在胡图面前,想要闯进里屋进去,可是,胡图虽然已经变成了僵尸,依然在执着的在那里,似乎在阻止李吾一进去。 皇甫嵩叹了一口气,长刀在手,一刀劈了过去,裹狭着凌冽的罡风劈向了李吾一和胡图两只僵尸。 胡图,你是个好县令,你的一生没有愧对于大汉,我皇甫嵩向你致敬。 皇甫嵩默默的站在那里,为胡图和李吾一他们默哀。 片刻之后,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之声。 胡图的遗孀云氏抱着孩子,从那被九龙啸天刀所隔开的缝隙之中钻了出来。 皇甫嵩站在那里,现在终于明白了胡图到底是在坚持什么了,对于大汉,胡图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官员,对于妻子和孩子,胡图也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胡图,你是个真男人,虽然,只是一个文官,但是,你配得上大丈夫这个称号。 。。 当长社城内一切都恢复平静之后,依然已经是日落之时了。 皇甫嵩满身的鲜血已经干涸,但是他并没有顾忌这些,而是望着城外波才所在的方位,卑鄙的小人,使用如此肮脏的花招,实在是太可恨了。
起风了。 晚风吹拂在脸上,凉丝丝的。 苍穹之上,残月半挂,还有几个星星点缀在夜空上,发出幽暗的光芒。 坐在营帐外面,抬头望着夜空,王如幽幽长叹。 “老乡,为何还不休息?”张荣走出营帐,看到王如坐在地上,遂问到。 “荣哥你不是也没有睡吗?”王如笑了笑。 “呵呵。王如,还习惯吗?还好吧?”张荣又关切地问到。 王如知道张荣的意思,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杀人,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第一次经历战败…… 张荣是担心王如心中留下阴影。 “荣哥放心吧,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王如笑了笑。 “那就好!” 张荣呵呵一笑,不过刚说完,他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怎么……。” 王如发现了张荣的异常,刚开口,就被张荣示意不要出声,他立即噤声。 王如他们的营帐就在边界。 张荣一把抓住王如插在土里的刀,一脸戒备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敌袭——” 张荣突然间大声喊起来,尖锐的喊声响彻营地。 伴随着“敌袭”的警报声,整座汉军大营一下子沸腾起来。 与此同时,城门外面,出现了一大群人马,黑衣黑甲,脖子上系着的黄巾表明他们的身份,黄巾军! 城上的守军见到突然来了一大堆杀气冲冲的农民,吓得不行,顷刻城墙上列出两排弓箭手,拈弓蓄势,顿时箭如雨下。 冲在最前面的黄巾军,别说没有铠甲,有的甚至都是一身破布烂衣,这样的血rou之躯,加上又没有格挡的盾牌,如何能承受的住雨落般的弓箭? 饶是一批又一批的黄巾军还未接近城门就已倒下,但是剩下的人并未退缩,继续顶着箭雨冲向城门。